欧洲最后的知识分子作家塞斯•诺特博姆书写神秘忧郁的“记忆之书”:
以通灵者的超感追忆爱与故人,记写存在与消逝、秘密与恐惧。
🦊我们能附着于记忆多久?
一个女插画家,恋人已故。她与他一起养过乌龟。她最爱芙蓉,乌龟会吃落地的芙蓉花瓣。
对于她,他死过三次:离开,逝去,被她遗忘。只有当记忆都消散时,才意味着真正的死亡。
(《最后的下午》)
🦊狐狸在夜晚来临
一个男人,住在禅室般的顶层公寓里,坐在仅有的一把椅子中,想念已故的宝拉。他活着,但早已心不在此。宝拉听到了召唤,回应他的回忆。她知道狐狸总在他左右,恍如梦魇纠缠。一切都是转瞬即逝,如同这具肉身。((《宝拉Ⅰ》&《宝拉Ⅱ》)
🦊人生只在须臾,本来寂静无声
一个年老的男人,对着一张老照片浮想,回忆海因茨,如何因为一个神秘女人的死,而把自己慢慢折腾到死。当爱的对象死了,这狂热的爱就像失控的强力又转向了爱者自身。爱会让命运瞬间显露其真面目。爱与死,都是生命的终极秘密。(《海因茨》)
🦊“忧郁是游戏的名字”
在海边,一个木刻艺术家和恋人目睹了一幕意外的惨剧:一个喜欢拍闪电的女人跟男友发生争执,然后他走向海边,被闪电击毙。艺术家在回家途中,锯下了被狂风吹倒的大树的巨根,带回了家里。厄运,以偶然一击照亮了真相,同时又像影子似的追随着相爱的人们。(《雷暴》)
诺特博姆创作技艺终极之作,中文世界初次译介,作家赵松专文解析
语境优美,哲思与隐喻精妙,融合小说、散文、游记与艺术观察等多种体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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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狐狸来临,轻响,低语,微微喘息。
狐狸总在我们左右,恍如梦魇纠缠。
于是,我们徘徊在过去的人和事:谁会被铭记?又以何种方式被恒久怀恋?当这些从记忆中消散,是否意味着真正的死亡?
这八个故事主题相连,是对爱和记忆、生命和死亡的沉思。那些老照片所唤起的情感,那些逝去的爱人、错失的自己、受了伤害的傻瓜,那些宿命的偶遇、无疾而终的恋情,让我们收集和重建生活中那些悲伤的或失去的记忆。
人生只在须臾,本来寂静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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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最杰出的小说家之一。他是一位伟大的欧洲作家。他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理解我们所经历的历史的表象,也因为他创造了新的虚构形式,在其中他可以记录它们。
—— A.S.拜厄特
在这个文学如此专业化的时代,诺特博姆仍然穿着文人五彩缤纷的外套:诗人、小说家、旅行文学作家和翻译家。他的作品本身就是艺术的象征。与纳博科夫一样,他的小说满含暗示,哲思遍布在平常的叙述中。
——《纽约时报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