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乐与社会中探寻》简介:

在魏玛短训班里,以色列和阿拉伯国家的音乐家们几年来一直携手演出,而人们认为两者之间不可能存在的友好和融洽通过音乐实现了。但这并不意味着音乐可以解决中东的所有问题。音乐可以成为你生活中最好的学校,同时也是逃离生活的最有效的手段。 ——巴伦博依姆 贝多芬的音乐与《荷马史诗》有着类似的探险历程,然而具有离家和回来的勇气并不是简单的外出和返乡;这里需要巨大的努力。奥德赛离开了家乡,离开了珀涅罗珀以及伊萨卡的安乐窝。他去了战场,等战争结束再次返乡。但那不是简单的回来——这就是《奥德赛》的力量所在——经过一系列一个接一个吸引他的冒险经历,他才得以回来。他本可以很简单地回来。但他以一个好奇的人,他离开了家是为了发现能够吸引他的东西,当然也有威胁他的东西…… ——萨义德 只有在演出中被注入了血与肉,音乐才是真实的。思想如果平躺在纸面上,只能是苍白的。无论在何处,我们打开这本书,巴伦博依姆和萨义德就仿佛站在我们面前,他们的思想,他们的激情,使他们的理论宛如音乐,使他们的问题鲜活生动。 ——彼得·布鲁克

《在音乐与社会中探寻》摘录:

巴:政客和艺术家究竟有什么区别?如果掌握了妥协的艺术,发现各方能够妥协的领域,尽量使他们彼此靠近,并希望依靠正确的协议和正好的时间,使他们化解争端。能够这样做,政客就会做得很好,并且给人们带来好处。而艺术家的表现力正好在于他拒绝任何妥协——他需要有勇气。 萨:政客是修补者。比起漫长的过程,他们对结果更感兴趣。他们想做的就是跨到下一个位置,并且说:“看看我们都做了些什么”;然而对一个知识分子或者艺术家来说,最重要的是让事情达到理想,没有任何妥协。你有想做的事情,你所关心的并不是取得了一点点的进步来获取少许的安慰,而这是政客们所需要的。问题是:有可能缩小两者的差距吗?这是个难题:政客的方法是否可以向艺术家和知识分子敞开呢? 巴:“政治正确”这个词同时地意味着哲学上的不正确,因为它意味首妥协…… 萨:意味着妥协和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