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纪念伟大的戏剧家安东·契诃夫逝世120周年特别版,“他的舞台,有这个时代一切的痛和希望”。
★ 特邀上海戏剧学院教授吴小钧撰文深度导读《三姊妹》,“什么是生活的意义?我们为什么生活,为什么痛苦?这是《三姊妹》主题里最基本的内涵”。
★ 装帧复古轻盈,平装小开本,雅致艺术纸,便携可亲。一书一码,内置名家演绎片段音频。
★ 《三姊妹》,不断在世界各地的舞台上被排演的契诃夫名剧,戏剧大家焦菊隐经典译本。
《三姊妹》是不断在世界各地的舞台上被排演的契诃夫名剧。在俄罗斯外省小城一个帝俄军官家庭里,奥尔加、玛莎和伊林娜三姊妹和哥哥一起生活,她们聪明、美丽,受过良好的教育,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梦想。对三姊妹来说,年少时曾生活过的莫斯科就是她们的精神家园,她们希望能回到莫斯科去。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生活悄悄地发生着变化,美好的理想与庸俗的现实激烈的冲突,她们在不同程度上都感受到了生活的艰辛与乏味。莫斯科回不去了,对于精神家园的渴望仍在三姊妹心中……
本书为《契诃夫戏剧全集》“名家导赏版”第3册,以复古轻盈小开本呈现,内置契诃夫戏剧名场面有声演绎。谨以此纪念契诃夫逝世120周年——他的舞台,有这个时代一切的痛和期待。
什么是生活的意义?我们为什么生活,为什么痛苦?这是《三姊妹》主题的最基本的内涵。但是契诃夫剧作由于“内涵的多义性和外延的丰富性”,因此其主题具有多义性、模糊性的特征,所以能够给我们提供多元解读,这也是契诃夫戏剧的魅力所在。——吴小钧(上海戏剧学院教授,研究生导师,教学督导专家)
我每回看到契诃夫一出戏,我就想把自己的戏全部丢到火里。——萧伯纳
契诃夫写作的方法有些特别,恰如一个印象派的画家。你看,一个人把浮上他心头的几种鲜明的颜色,随意涂在画布上,在这些鲜明的各部位之间,虽没有明显的联系,可是整个的效果会令人目夺神移。——托尔斯泰
契诃夫一辈子活在自己的灵魂当中;他永远是自己,永远内在地自由。——高尔基
别的作家需要用自杀去解释的东西,契诃夫往往用一句话就把它表现出来了。——马雅可夫斯基
只要白桦树、日落和写作的欲望仍然存在,契诃夫就会同在。——纳博科夫
你会在每一次表演中都发现一点新的东西,好像戏里面藏着一个深不可测的创造力源泉一样。——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读毕了《三姊妹》……我几乎停住了气息,一直昏迷在那悲哀的氛围里。我想再拜一个伟大的老师,低首下气地做一个低劣的学徒。——曹禺
无论是现实生活的俗浅也好,无论是抒情境界的质朴也好,契氏有力量在光影匀适的明净之中把真纯还给我们的心灵。——李健吾
我的导演工作道路的开始是独特的:不是因为斯坦尼斯拉夫斯基才约略懂得了契诃夫,而是因为契诃夫才约略懂得了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契诃夫的作品,外形全是珠玑,内在又驻留着最纯的人类生活的抒情诗。要知道,能使这生活的抒情成分充分地刻绘出来的,不是生活的几条素描的粗线,而是使生活温暖的简单而琐碎的末节。——焦菊隐
契诃夫是20世纪现代戏剧的开拓者,也是一位能和时代一道前进的经典作家。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索尔仁尼琴曾这样形容契诃夫的品性:“如此的光明,如此的柔情。”——童道明
契诃夫描写的是在没有物质匮乏的时代之下,人们精神所遭受的痛苦,关注的是人们超脱于物质追求之上的精神追求。契诃夫曾说过,多年以来,我们的物质生活会变得非常好,但依然会有人说:我们不快乐。他预见了100年以后的现代生活。——童道明
《万尼亚舅舅》和《海鸥》是新的戏剧艺术,在这里,现实主义提高到了激动人心和深思熟虑的象征……别人的剧本不可能把人从现实生活抽象到哲学概括。——高尔基
《论烟草有害》中的男人,说的是他的生活,《天鹅之歌》中的男人,说的是他的事业。一个在前台演讲,一个在后台悲凉。契诃夫不管在多短的文字里,都会把人生道尽。人的一生,基本上在这两个戏里都被契诃夫说干净了。只有我们演不完的,没有他说不完的。——何冰
在世界上,契诃夫首先创造了剧中人物彼此之间几乎不发生斗争的戏剧。——《戏剧》杂志
契诃夫的那一章还没有结束,人们还没有很好地把它读完,还没有探索出它的本质,就过早地合上了书。让大家重新打开,把它读完吧。——康•谢•斯坦尼斯拉夫斯基
契诃夫是散文中的普希金。——列•尼•托尔斯泰
他有一种到处发现庸俗,使庸俗显露原形的妙法,这种妙法只有对人生提出高度要求的人才能掌握,只有那种想看到人们变得单纯、美好、和谐的强烈愿望才会产生。对于庸俗,他永远是一位严厉无情的法官。——阿•马•高尔基
当契诃夫出声笑的时候,便真正沉浸在笑的乐趣中,快活极了。我还没有遇见过一个能像他这样“精神上”——我姑且用这个词儿——笑着的人。——阿•马•高尔基
在他的脸容上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双目中那种纯粹俄罗斯式的细致入微、敏锐严峻的观察事物的表情。他不能容忍崇尚浮夸和多愁善感的调子,他仿佛为冷峻的嘲讽所控制,满意地感到自己身上戴着坚不可摧的锁子甲。——伊•叶•列宾
《海鸥》是一部异常真实的作品,……那时候这样的少女是很多的。她们挣脱了黯淡的生活,从偏僻的地方跑出来,找到了工作,甚至可以把自己整个“贡献”给它;热情地、温存地为“它”——激起她幻想的才华,作出牺牲。当我们这里女权还受到粗暴限制的时候,戏剧学校里已经充满了从外省来的这样的少女。——弗•伊•聂米罗维奇-丹钦科
每当想到我们是怎样纪念契诃夫的,我就会想起他的这句话:“我们都是猪,知道吗!”——米•康•别尔乌辛
一旦找到了契诃夫剧本中存在着的活的、永恒的东西,那么以后不管你把你的人物演多少次,他永远不会失去韵味,你每次都会从他身上发掘出某种新的、以前未曾利用过的东西。——奥•列•克尼碧尔-契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