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素强调,我们不应该对休闲有罪恶感——这种罪恶感是现代社会强加、灌输的。罗素之所以歌颂“懒散”,切斯特顿之所以鼓吹“什么都不做”,都是蓄意挑衅视“忙个不停”为最高价值的社会。他们都很同意亚里士多德,认为休闲是人生的目的。亚里士多德说:“我们工作,是为了得享休闲。”
《等待周末:双休日的起源与意义》追溯了今天这种“五天工作-两天休息”的工作节奏是怎么来的。七天为一周的时间分隔并非自然形成,而人们对“休息日”的理解,也从宗教意义上“禁止从事任何工作的日子”逐渐演变成举行市集、度假、休闲的日子;又变成消费至上,“从事另一些专业技能比如滑雪、跑步、健身等,比工作日还要累的日子”。作者以澎湃的知识量娓娓道来,主题十分契合当下“996工作制”盛行的中国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