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的《还乡》这本诗集,在写作上所涉及的社会、伦理、乡村、城市、宗教等在他努力开阔的语言向度上,如同他“向经验敞开的花园”,正如著名诗人,批评家,北大中文系教授臧棣所说:“李浩的诗,很接近一种内在的修行。我猜想,它包含的严肃性几乎令语言本身也会感到吃惊的。深透的感受力,对诗歌的观察所做的道德反思,综合的修辞能力,对强烈的现实感的精心的打磨,……所有这些,都让他的诗看起来既很新鲜,又不乏深刻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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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在写作上的进展令许多人惊异,但在我看来又出自必然。他投身于诗,进入他每天的祷告,面对他灵魂的功课,同时他专注于锤炼语言,如同锤炼他的人生。他锲而不舍,持之以恒,愈来愈富有定力,也愈来愈富有个性和创造力。我为他祝福,为他高兴。
李浩的诗,很接近一种内在的修行。我猜想,它包含的严肃性几乎令语言本身也会感到吃惊的。深透的感受力,对诗歌的观察所做的道德反思,综合的修辞能力,对强烈的现实感的精心的打磨……所有这些,都让他的诗看起来既新鲜,又不乏深刻的表达。
——臧棣(诗人、批评家,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李浩的感受有个宗教背景,加上他处处追求语不惊人死不休,造成尖锐盘缠,我感到十分的晦涩难懂。
——萧开愚(诗人)
李浩诗歌中的那种强悍的信仰力量,超越的天赋,对灵魂和真理的崇高激情,以及他柔弱、充盈、精密的内心,我认为这是我们走进文明的入口,非受难,或蒙恩的人,不能享有。
——保禄(神父)
李浩是一位非常有才华的诗人。从他的诗歌中可以看到中国当代社会的方方面面,包括农村和城市、宗教与政治,以及信仰和现实生活等,就像杰拉尔德· 曼利· 霍普金斯一样,对他来说诗歌就是教堂,写诗就是祈祷。
——Eleanor Goodman(顾爱玲,美国作家、诗人、翻译家,哈佛大学费正清中国研究中心研究员)
李浩的诗歌有一种浑然的力量。它甚至在《冬夜》《你和我》《岩层之歌》这样的爱情诗中也都能明确体现出来。这种力量在我们目前普遍的单面性的愤怒式、反讽式和情调式诗歌现实中实属罕见。这种浑然的力量不可能来自我们常见的分裂或孤立的单一源头,而是来自内心热情、语言修辞、个人信念、理性认识、对社会状况的辨认、现实生活的态度、方式、行动、经历等因素的综合与统一,来自一种深度融合的语言想象、世界真实和人格意志的统一。
——雷武铃(诗人、译者、批评家,河北大学文学院教授)
李浩的诗以丰富的文体试验,对他所经历和面对的混杂的城乡经验做出回应,负载了时代的喧哗与躁动。
——周伟驰(诗人、学者,中国社科院宗教所研究员)
李浩的诗呈现着与众不同的身体:完全处于打开的状态,像钢琴打开后盖,声音不仅从琴键发出,还能看见琴锤的跳动,灵魂敲击着肉体,肉体同样敲击着灵魂。不仅如此,他还打开所有事物,松针、岩石、鳗鱼、水、暖气片等,与他的身体一同混响。
——宁肯(作家,十月杂志常务副主编)
李浩的语言里有一种沉痛感,像是一个走在春风中的少年预言家,明净、神秘而充满灵性。他的歌唱悦耳、丰富而不拘形式,他给世界重新命名。他的诗歌的光束所照之处,世界洞开。
——赵兰振(作家,十月文学院副院长)
写作需要灵感,但这种灵感也与个人的知识储备、文化修养、在阅读上的广度深度相关。李浩是一个疯狂读书的人,他有一个现代诗人的漫长名单,他在这种阅读和学习中不断矫正自己。正是这样广阔的阅读视野和深切的生命思忖,以及对大师们的广泛学习,使李浩的诗不断长进。
但我知道,李浩还有一个更深的思想背景,这关乎真理的追寻与信仰的经验,在这个维度上,我看到了一个在谦卑、克制的技艺中风格越来越明朗、透露出的灵魂力量也越来越强大的诗人李浩。
——荣光启(批评家,武汉大学文学院教授)
李浩像做见证的史学家一样记录着“落到尘世上面的一些事”,以他难以遏制的“奔涌的悲伤”对抗着“残忍的说谎”;却依然不失为“天真的少年”,即使“在困厄中”也站在“万物静止的灵中”而遗世独立。他的诗篇是对这个时代的“一些默示”;他的诗句“好像我的血管里,昨夜刚刚造出的新血”。
——耿占春(批评家,河南大学文学院教授)
李浩的诗歌才华令我惊讶!
——杨炳麟(诗人,《河南诗人》主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