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辑推荐🟠】
《生活在树上:卡尔维诺传》是一份知识分子的传记,一本作家作品框架指南,追忆卡尔维诺的写作与人生轨迹,纪念不可磨灭的岁月记忆:卡尔维诺已离我们而去,但他的作品依旧是我们认识我们所处的日益复杂的现实的精妙工具。
《生活在树上:卡尔维诺传》简体中文版首度面世 ,在日记、信件、私人回忆、同时代文章中,你可以读到:
卡尔维诺的家族记忆 & 学生岁月——
“我父母在加勒比海旅居多年之后决定回到祖国,我就在此时出生了。由此,这种漂泊不定感一直让我对别处充满憧憬。
“我父母在植物王国中施展才智,展现植物界的神奇现象与演化规律。我则被另一个植物界——文字丛林所吸引,因而拒绝了父母本来要教给我的那些知识;人类的智慧对我而言同样是陌生的。
“我在里维埃拉,在那个独有的小天地中度过了童年和青年时期。那里海湾拥着大海,崇山峻岭峥嵘而崔嵬,似天然屏障护佑着我。狭窄的沿海公路将我与意大利分隔开来,近在咫尺的国界线将我与世界分隔开来。走出那方天地是我在重蹈出生的创伤,只是直到现在我才明白。”
与卡尔维诺政治与文学生涯息息相关的都灵,埃伊纳乌迪出版社的编辑时光——
“在米兰和都灵奔波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在都灵停下了脚步,成为朱利奥•埃伊纳乌迪以及与他共事的其他人的朋友与合作者……于是,此后大约十五年我一直是出版社的编辑。在这段时间里,我花在别人书上的时间要比花在自己书上的时间多。简而言之,尽管表面上我处于最有利的境地,但我仍设法在我自己和我的作家职业之间设置了一道屏障。”
在罗马、巴黎间游历的卡尔维诺——
六七十年代的卡尔维诺是国际化的卡尔维诺,是旅行家、数学家,是一位百科全书式的学者,他在大量科学读物以及与“乌力波”的巴黎学者之间的友谊中得到滋养,攻克了维托里尼所指出的关于《分成两半的子爵》的二元论,从而获得了新的概念工具。
卡尔维诺谈“为什么写作”,写作的必要条件、特殊笔调——
“我写作就是为了沟通,因为写作是一种方式,通过这种方式我可以传达一些东西,一些从我身处其中的文化、生活、经验和文学中产生的东西。文学先行于我,而我赋予它很多个人的东西,赋予它通过人类传递并再次流传的经验。这就是我为什么写作:使我成为某事某物的工具。当然这一工具肯定比我强大,它是人类观察、判断、评价、表达世界的方式,让世界通过我进行传递并再次流传的方式。它是一种文明、一种文化、一个社会存在并吸收经验再让其流传的诸多方式之一。”
对《纽约时报书评》“想成为哪个文学人物”的回答——
我想成为茂丘西奥。他具有很多美好的品质。首先,我钦佩他在那个野蛮的世界中所具有的轻盈、奇妙的幻想,他是描绘麦布女王的诗人,另外,我还钦佩他在凯普莱特与蒙太古的深仇宿怨中所具有的智慧和充满理性的声音。茂丘西奥遵守旧的骑士精神准则,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也许这只是出于作品风格的需要,但他是一位现代的、充满怀疑精神和讽刺精神的人,是非常清楚什么是梦幻和什么是现实的堂吉诃德,他穿梭在现实与梦幻之间,一直心明眼亮。
依据蒙达多利出版社2022年最新百年诞辰纪念版本译介,书中大部分影像资料来自卡尔维诺档案馆,现存于罗马国立中央图书馆。
《生活在树上:卡尔维诺传》收录编选者卢卡·巴拉内利、埃内斯托·费里罗的前言导读,后附全书参考书目、照片出处,方便比照阅读。
平装大开本设计,封面采用卡尔维诺肖像,缀以全球统一百年诞辰logo,更具纪念意义。
内文触感温润柔和,坚韧不易发黄。双色印刷,图片高清还原,开启度舒适。
【🟠名人评价及推荐🟠】
博尔赫斯、马尔克斯和卡尔维诺三人同样为我们做着最美的梦,三人之中,卡尔维诺最温暖明亮。
——约翰·厄普代克
卡尔维诺的想象像宇宙微妙的均衡,摆放在伏尔泰和莱布尼兹之间。
——翁贝托·艾柯
卡尔维诺教会我独创性与历史本身同等重要。
——帕慕克
当世界末日来临,我想不出有比卡尔维诺更好的作家来陪伴。
——拉什迪
有一段时间我似乎是理解了,后来一想什么也没有理解,因为他的头脑实在太复杂了。卡尔维诺的书值得反复阅读。
——莫言
我不能强求大家喜欢他的每一本书,但是我觉得必须喜欢他的主意:小说艺术有无限种可能性……我还没有探索无限,比卡尔维诺差得远。
——王小波
批评家们乐于把卡尔维诺与纳博科夫和博尔赫斯相提并论,实际上,卡尔维诺的影响力要更大,也更持久些。……卡尔维诺的故去,意味着纯文学的终结。至少对于西方文学来说是如此。
——陈晓明
【🟠内容介绍🟠】
“我对别处充满憧憬。”卡尔维诺在罗马、都灵、巴黎与圣雷莫之间游历,留下轻盈奇妙的幻想和温暖明亮的记忆。《生活在树上:卡尔维诺传》是一份知识分子的传记,两位昔日挚友在日记、信件、私人回忆、同时代文章中追忆卡尔维诺的写作与人生轨迹,纪念那段不可磨灭的岁月。如今,卡尔维诺已离我们而去,但他的作品依旧是认识我们所处的日益复杂的现实的精妙工具。
依据蒙达多利出版社2022年百年诞辰纪念版本译介。书中部分图片来自家庭珍藏,由埃丝特·卡尔维诺首度公开,其余大部分来自卡尔维诺档案馆,现存于罗马国立中央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