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聚焦茨威格晚年的流亡岁月,通过茨威格与家人、友人的往来书信和关于他的诸多传记、文章等一手资料,发掘他的生活日常、精神脉络和行为逻辑,探究他丧失故土、母语、文化参照、朋友、书籍和希望之后,陌生的世界在他眼中呈现的景象和这景象对他的冲击,并试图循此探寻这位著名作家自杀的动机。
在漫长的流亡岁月中,作为世界公民的茨威格愈来愈找不到精神的栖息之地,肉体和灵魂的双重流亡使他身心俱疲。故土不可归,英国——甚至作为他心中文化艺术殿堂的欧罗巴大陆亦然。美国不是归处,巴西虽有时让他仿若“身处家乡”也终归不是他想要回去的昨日的世界。“我们在任何国家都将无家可归,我们没有了现在,也没有未来。”
人间世,荒山明月都有归属,而他,遍历世界,却不知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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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美国国家犹太图书奖传记类获奖作品
2014年前言评论INDIEFAB年度图书奖传记类提名
60岁生日前,茨威格完成了《昨日的世界》的重写,获得了一段舒适平淡的时光。
此前的几年里,他经历了故国覆亡,并在漫长的流亡中发现自己已然丧失了母语和文化的参照。故土不可归,英国——甚至作为他心中文化艺术殿堂的欧罗巴大陆亦然;美国不是归处,巴西虽有时让他仿若“身处家乡”,也终归不是他想要回去的昨日的世界。游历了那么多国家和城市,肉体和灵魂双重的流亡令他越发找不到栖息之地、身心俱疲,“我们在任何国家都将无家可归,我们没有了现在,也没有未来”。
1942年2月22日,茨威格和妻子洛特在巴西彼得罗波利斯自杀。“我们的世界已经被摧毁”,他曾说,而这大概是他想到的回到昨天之前世界的唯一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