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阙清词绝古今,一顾倾城无人及。
曾经,这个世上有过诗一般的女子,一席青纱薄裙,横箫抚琴,舞榭亭台处,一歌如酒如烟,一舞倾国倾城。
北国雪中,江南画里,都有那诗一般的女子来过,或留下浅痕掠影,或仅是春梦一场。
当你在冬日午后的斜阳下,韵一盏龙井清茶,倚在檀木摇椅中,看向窗外斑驳的树影,明艳的花儿,听到孱孱水声,闻得阵阵雀鸣,那么,你便可以看见那诗一般的女子了。
当你手捧唐诗宋词,念下“千呼万唤使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亦或是“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时,你便会看见那诗一般的女子了。
柔弱的女子如水,沉静的女子似夜。而诗一般的女子,却是寂寥的芬芳。
是不是曾有那样一个女子,空问乾坤上下,红尘俗世,几人能解弦声,几人能化闲愁?于是微蹙烟眉,直教弹断离人恨,一曲《醉花阴》住,却道不知魂归处。暮然间,流年几许,韶华几何,绛唇微启,徒留戚戚一梦!
是不是曾有那样一个女子,如黛玉般“泪光点点,娇喘微微”的惹人疼惜,如李清照般“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的寂寥萧索,于这凡尘人世中走过一遭,在那三生石旁停留一却?为爱而生,为爱而眠,即便独守空寂,任一卷书香氤氲一缕芳魂,直至香消玉殒,亦无悔。
是不是曾有那样一个女子,在记忆里浅浅的笑,在浮华里盈盈的泣,萦绕在心间梦里,如歌,如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