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目录[隐藏]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一定看过散文吧?散文是一种自由、灵活、短小精悍,表现真人真事真是感情的问题。那么你真的知道要怎么写散文吗?下面是小编精心整理的月亮的散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月亮位于天蝎的人具有强大的个性力量,但他们因为这个生盘配置的极大缺点而存在缺陷。
这个位置带来对于性事的过强爱好,这些冲动源自其生命的最根源,而且那么剧烈强大,导致他们从少年期开始,贯穿整个人生的时间都被这种天性所左右。这种特性是:他们不断寻找全新的感觉,寻求更放纵的、更多体验的不可遏制的冲动。这种倾向还伴有其他的嗜好,比如酗酒和感情放荡的不断冲动。
因为这样一种配置,所以他们平生的种种危险活动都会威胁到健康和职业。奇怪的是,这些人是有力并可靠的,他们总是才华横溢,强烈的追求人生事业,这种强烈程度与带给他们那些缺陷的强烈程度也是一致的。因为这个配置让人具有不可小觑的天赋,他们做任何事情都会将其延伸至精神领域。
部分这个月座的人对玄秘学有着深刻的追求,月天蝎对人生的疑问是现实物质世界的规模不足以回答的。这些人到了中年时,钻研进灵魂中的秘密地带寻求人生之谜的答案。他们年轻时这种永恒的好奇心就存在,只是那时对性经历的追求和人生贪欲将对玄秘领域的研究推到了幕后。当性欲冲动变得不那么旺盛之后,这种激情又体现在明处了。
月蝎的人做出放肆的事情和具备不好的品质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他们无法自主的`被欲望所驱动,这种力量太强大了,除了让他们去做满足欲望的事情之外没办法去做别的。他们长时间的自我克制并且在那些不良行为之后忏悔,为的是彻底明白自己有多么堕落。
物种的繁殖是天蝎掌管的特性之一,并且因为这个月蝎星相配置的人是坚定的生存者,这种性冲动也就是他们灵魂深处的一部分。
月蝎座的男性,通常有一种解决办法。如果给这种天性里加上一定程度的自控,只为了出现在外部世界时的形象,他的事业或职业生涯能给持续一定程度的体面和成功。月蝎带来大量的果断坚决,因此,尽管有之前提到的不好特性,但月蝎人还是聪明机智的,虽然他们对任何人和任何团队都没什么责任感,但对自己还是非常负责的。他永远决心生存下来,为自己负责让他们取得巨大的成功。
对于月蝎女性,解决办法有些不同。哪怕今日世界中她确实无法享受到自由放纵欲望的待遇,也就是说,她人生的各个方面也不是没有纵欲危险的。她们的古怪行为也总是让她们没有社会地位,她们的肉体健康和精神健康也都会被影响。已婚的月蝎女和单身的月蝎女一样有不好的时候,已婚月蝎女的疯狂欲望从来无法在家庭中得到满足,她要不断的寻求外部环境中的满足。不难设想月蝎的配置会给她们带来怎样的问题,月蝎女几乎终生伴有绯闻丑闻,不是的很少。
事业上,选择正确行业的月蝎座男女都有很多成功者。生盘有这个配置的人适合做大夫、外科医生、化学家、科研人员、牙医等等。他们往往也会选择做殡仪师或者任何涉及到死亡的学科。在更精神的层面上,他们可能成为玄秘学、信仰、神学方面的教师。在政府领域,当当特务、侦查员或者搞搞审问等。
月天蝎的人,健康容易受到暴怒发作的影响,还有可能受到过去所失去的和失败事务的影响。对旧日阴影的不释怀和心理抑郁会强烈的减低月蝎人的生命活力,身体有时也会成为他们激烈情绪暴力的受害者。任何人如果能够明智的控制情绪,平静温和的生活,都肯定会有个好身体,这种人才能享受到长寿、健康、得益的人生。
因为月蝎人身上很常见性滥的情况出现,性病是这些人很容易感染的疾病,这个不良的月亮配置还会带来传染病的可能,直肠疾病,内部感染导致的各种发炎,便秘和因为不够卫生带来的感染也是可能出现的危险。
女性因为月蝎这个不良配置会出现更年期的健康问题,危险包括血液机能障碍、健康问题、各种类型的肿瘤、循环系统疾病和胆结石。
必须铭记,这个配置会带来对酒精类饮品的狂热爱好,还有滥用药物的倾向,这可能是被允许使用的东西中最大的魔鬼,因为这个星相配置被足够邪恶的魔鬼环绕着,那些可能以意志力自控的人应该不惜一切代价控制好自己。
四月半的乡间,是栽秧割麦两头忙的双抢时节。月亮圆时,田野是明亮的,月亮缺时,田野是昏暗的。田野的月夜是静寂的、活跃的,也是神秘的。您在月亮下吸燃的烟火是闪烁的、红亮的、炫目的,也是神圣的。
年年逢着农忙季节,在乡村任民办教师的您,只要天上有月亮,您就很少有睡觉的夜。您去田野劳作之前,总是先带上自制的旱烟棒,我很讨厌您有这样的习惯,更恼恨您把我也赶进月亮下的田野。
那天夜晚,大半拉子月亮把清淡的光辉洒遍村庄田野,万物重又现出了新面目,水蛇和秧田里的黄鳝以及无名小虫的叫声混合在一起,使田野充满活跃骚乱。
您说:“今夜的月亮真好,咱俩把这块田里的秧苗栽完再回家,栽秧一定要直对横对。”我满腹怨气,没听着一样,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愿搭理,只管把秧苗栽成横对。每一趟插到田头儿,我都要爬上田埂摘下吸咬在我腿上的马鳖子,再抬头望那移动在灰白云彩之间的大半拉子月亮。
突然,我望着不远处坟墓旁有两团火球,正朝我们这个方向跳跃着,心跳得厉害,惊恐使我低声叫道:“大!大!”低头忙着栽秧的您,猛抬头,好像也看见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火球。您放下秧苗儿,用汗衫擦了擦手上的泥水,由裤袋里掏出旱烟棒划亮火柴点燃之后,道:“别怕,下田里来,那就是传说的“鬼火”它不敢来,它怕咱的烟火。”您用嘴唇叼着旱烟棒,吸燃着红亮的烟火,继续插秧。
胆怯的我,每分插完一把秧苗,就会不由自主的抬头望那跳跃的火球,它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惊慌道:“大,你望,鬼来了。”您道:“别瞎胡扯,赶快栽秧。它离咱越来越近,那是因为有风,风停了,它算去求了。你别望它,啥事没得。”我不敢望月亮,也不敢再上田埂摘腿上的马鳖子了,更不敢望那鬼火。您时不时抬起头,我就会看见您吸燃着红星星的烟火,心跳也不那么快了。我不抬头望您的时候,您会时不时的干咳一声,像似嗓子里积了痰,又像对我示意:“不必害怕,我就在你身旁。”
池塘里的蛤蟆,水蛇,秧田里的黄鳝,以及无名小虫混合的叫声,渐渐稀疏平息下来,我抬头望那跳跃的火球不知何时没了,反而更害怕,浑身凸起一层鸡皮疙瘩。
月亮已西斜,清淡的光辉变得模糊,我凭借田里的水白和直觉尽快分栽着手里的秧苗儿,再也不敢抬头望,您在秧田那头儿大声对我讲起鲁迅《踢鬼的故事》以及我听不懂的`“磷和光。”
村庄传来第一声公鸡的啼鸣,接着狗叫驴昂起伏的声音,我和您终于分栽完最后一把秧苗儿。您长长的舒口气,道:“这一夜的瞌睡没白熬,明天就是雨节气。这块田用了十来斤磷肥,一个月后,你再来看秧苗儿保险兴的很……”
西斜的月亮吝啬的收起模糊的微光,田野陷入深深地昏暗。我想那鬼火定然是藏地沟、塘坎、或是草林里了。
我紧紧跟随着高高瘦瘦吸着烟火的您,路过那坟墓旁,您拧亮手电筒照着那山丘一样的坟墓要我看。唯见几丛茂盛的艾蒿在浸人的凉风中晃动。再也没见那跳跃的火球,倏忽间,我的头发根根竖了起来,您牵着我的手道:“别怕!别怕!你看,咱还有烟火……”
雨过夏夜,我躺在阳台的地铺上,回想着月亮下的烟火,任长空月光照彻寒潭般的心源,一切都是那么沉静清寒。月亮下的烟火已经过去三十年了,我不知道父亲这一生中有多少个孤单凄凉的月夜是凭借烟火做慰藉的。
春去秋来,花飞燕回。
已是二十六年整,却还是一事无成,终日不知恍恍何事。
日子越久,越是难以面对不敢去想,不敢去做,不敢坚持的自己。
我曾对空笑众生,也曾仰月叹夜冷。
我不是没有想象过,不是没有做过,也不是没有坚持过,只是十年寒窗换的是什么呢?是那些虚无缥缈无可寻真的文藻,是那些沸扬一时瞬间凋落的赞美,还是如今三两桃花换炊米的落魄。
我从前以为月亮是光,却不知她只是光的影子。
那我追逐多年的是否也只不过是场虚幻罢了。
说来真是可笑,明明已是元日将近,我却不可回家。
其实哪是不可,是不愿啊。
家?
是啊,是家。
父母安在,岂能不回。
只是又该如何回去呢。
前些日倒是回了一趟家,母亲依旧是絮絮叨叨。她言辞里难免有些埋怨。埋怨我不知长进,不知奋发。而我则是听她絮叨,一边点头说嗯。原以为自己忍住,敷衍过去就好,孰料我还是没忍住。
吵了几句,背上包,便出了门。
我知道在某些人眼里看来这种行为是不孝的。
可又有几人知我内心苦涩。自毕业以来,有何事顺过?对,是我能力不足,是我好高骛远,所以才弄得生活乱七八糟,乌烟瘴气。但,这就代表我不知愁吗,我不知愁吗?
愁至夜半时,抬头望天际。
四处无他,只是漆黑。连轮月亮也没寻得。
想起从前,不禁落泪。
矫情也好,无病呻吟也罢,都只不过是他人眼里的真实,我自己心中的虚幻。
屋内灯火昏昏,并着心中伤感摇摇曳曳,洇散成了弱不可闻的叹息。
我知道啊,一直知道啊,万事不易,也知道懒散是消耗生命的毒。我知道,山外山更青,楼外楼更高。我知道月亮不过是反射太阳的光,我知道这心头挚爱的月不过也是傍人篱壁罢了。
我知道啊。
可又能如何呢?
不成功就是不成功,一事无成就是一事无成。
这个世界早就不再关注过程,他们关心的只是成功。
不论你是明月,还是太阳,只要最后带来所谓的’光明,那便是永恒,是经典。
屋外夜幕漆漆,寻不见往日的明朗,只看得愁肠一副。
其实有月亮又如何呢,她只是个月亮而已啊。
她不懂爱,也不懂情。
她只是追随光明而已,她又有什么错呢?
人世万红种种,她又何尝迷恋过?
人世是是非非,她又何曾在意过?
她非人类,她又何必学人垂怜呢?
她只是个月亮罢了。我又何必埋怨这个月亮,又何必埋怨这个世间。该怨的,该恨的,应当是我自己。
月亮娘,八丈高,骑白马,带洋刀,洋刀快,切白菜…常常不自觉地哼唱这首儿歌,哼起它便想起童年时看月的情景来。
我是在母亲的怀抱里,听着这首儿歌长大的。至今清晰记得,夏夜母亲再忙总要在院子里搬一张软床,所谓软床,就是用麻绳横竖编攀而成,酷似一张吊着的睡床,淮北农村最为常见的一种小床,轻便灵活,可以搬来搬去。在软床上,母亲揽我们入怀,摇一把大蒲扇,为我们扇凉,嘴里唱的就是这首儿歌,夜晚的乡村,万籁俱寂,而虫儿的鸣声,青蛙的叫声和着蝉鸣组成了恬静的夜曲,加上母亲轻柔的儿歌,不一会儿,我们眼前的星星便恍惚了,在不断细碎的星光里我们香香地睡去。
儿时的月亮格外大格外亮,深蓝的天空,撒着无数珍珠般的星辰,月亮就像一盏圆灯把清J的光编织在村野茅舍。那时,没有电灯,各家都点煤油灯或蜡烛,煤油要凭票供应,属于计划商品,所以家家户户为了省油,趁着夕阳的余晖抓紧吃完晚饭,然后三三两两的走出家门,走向河堤,大场,井沿等处,这时月亮已经悄无声息地挂在树梢上,大家在这天然的巨灯下,拉拉家长里短,孩子们晚上是不用写作业的,所以成群结队的孩子会满村满月亮地下奔跑玩耍,藏猫猫,打老虎,接长龙等五花八门的游戏在月亮下上演着,白天寂静的村庄,到了晚上反倒热闹起来。月亮好像和这些淳朴而贫穷的村民感情甚笃,每天晚上她只要挂在天空就会尽力发光,把温情洒遍乡村的每个角落,为乡亲们点燃一盏天灯。月光下,白天清瘦黝黑的面庞都变的白净柔和,所谓月亮底下美人多,村庄的茅屋啊,小路啊,井台啊,树林啊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充满诗情画意。
玩累了,乡村的孩子睡无定所,随便拉个破席子,三五成群对在一起或堤上,或打谷场上,或谁家的院子里,反正只要有月光的地方都是孩子们栖息的地方,大家都把脑袋凑在一处,仰面朝天,看着如轮大的月亮,月亮上的桂树,嫦娥,玉兔等都会成为孩子们议论的话题,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个生动的故事就在温柔的月光下诞生了并不断翻新演绎。看吧月亮我们会数旁边的星星,如棉絮般洁白的云朵成了星星和我们做迷藏的屏障,所以我们没有一次数得清,但也没有一个人放弃,浩渺的星空引发我们无尽的想象和憧憬。在无限的憧憬中,鼾声依次响起,劳累一天的村民们,玩腻的孩子们都进入梦乡,只要天上的月亮依旧温和地注视着这静静的村野和村民们。
数着星星,伴着月亮,炎热的夏季不知不觉过完了,虽然不能在月亮下睡觉了,但我们和月亮相处的时间一点也没减少,冬天雪后的’村庄,到处白皑皑一片,月亮显得更加明亮,天冷极了,大人都躲进温暖的草铺被窝里,或围着火炉唠嗑,妇女做针线,男的编筐织娄。但我们是憋不住的,照如白昼的月亮吸引着我们,召唤着我们,雪地上,月亮下,我们疯跑嬉戏,玩渴了热了,抓起一把雪吃上一口,洗个脸,透心的爽,天上的月亮偷偷地笑看我们。直到月亮偏西,被村头的大树挡住时,在大人的一再吆喝声中,我们才和月亮暂别。
碰到阴雨天,月亮不会再有,那是我们村庄最难熬的时间,睡不着觉,做活计又怕点灯熬油,唠嗑也没了心情,总不能黑灯瞎火聊天吧。我们小孩子被圈在黑暗的屋里,眼珠子瞪的大大的,了无睡意,又眼前漆黑,实在憋屈的很。于是不论大人孩子都在念叨月亮什么时候出来就好了。
那时,在那个缺少灯光的岁月,月亮就是我们的母亲,所以我们管月亮叫月亮娘。有了她,村野的黑夜不再漫长不再寂寞。而月亮娘也如母亲一样伴着我们长大,她的清辉已经融入我们的身体和生命里。
月亮娘,八丈高,骑白马,带洋刀,洋刀快,切白菜,白菜老,切紫袄,…月亮娘,是我生命中第二个母亲。她照亮了我的心胸。
“小蜜蜂,整天忙,采花蜜,酿蜜糖”,这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唱的歌谣,道出了蜜蜂的勤劳与无私。然而,在现实生活当中,也有一群如工蜂一般的人物。他们起早摸黑,不畏辛劳,日日夜夜奋战在工作的最前沿。他们,就是城市文明服务窗口里的一线公交驾驶员。我曾经在《一个人的两端》中这样写道:“一个人在风雨中沉浮,很容易就触摸了时光的流转、季节的轮回。一个人在深夜里静坐的时候,很容易丈量出自己内心欢愉与悲伤的尺度。”他们的生活跟工作一样,很普通,普通得几乎无人知晓。但我要说,他们是平凡中的伟大!
一、带上爱,和着月亮前行的工蜂
一间十几平方米的卧室里,没有灯光。木制板的床铺上躺着一位银丝老太,在咳嗽。一位三十左右年纪的女人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床铺,为老太翻了身子,拉拽了被褥。然后,她靠着窗,看着外头昏暗灯光下的人来人往。子夜,她终于听到开门的声响。于是,她冲出了卧室。
“我要工作,要工作!我不能在上辈子照顾你父亲,下辈子又来照看你外婆中度过。”
曾洪山感受到了妻子的迫切,愣住了,然后随手扔下饭盒,上前紧紧抱住眼眶湿润的妻子:“对不起,下辈子找个好老公吧。”这就是曾洪山对妻子的“承诺”,也是无奈,说这话的时候,他想哭,只是哭不出来而已。
其实,曾洪山是一名驾龄16年的五星级公交老兵。他抱着一颗普通人干平凡事的心态,积极投身于公交事业的洪流当中。5年的司龄,累计上了近16万安全公里,获得了诸多荣誉,如20xx年的集团标兵;20xx年的集团先进等等。
他认为,干一行就要热爱一行,做一颗永不生锈的螺丝钉。家住民生路,却要每天骑着电动车赶到40公里以外的`南昌大学钱湖校区停车场取车,开始一天的劳作。每天,天还没亮,他就拎着妻子为自己准备的饭盒出门了。晚上十一点多,寂静的停车场里经常能看见他的车厢灯亮着,那是他在清洁车辆卫生。但风雨兼程中,击不垮他那颗坚韧的为人民服务的心。他常说,我要每晚清洁工作完成之后,才能安心回家,为乘客提供安全、舒适的环境,是我的第一要务,也是首要责任。而当兄弟线路要支援时,他第一个请缨上阵。有时,他刚打完吊针,又急匆匆地上线路跑班次了。
至于家人,于他来说是有愧的。前些年父亲因之癌症去逝,没能让他老人家过上好日子;这会儿外婆需要人照料,没能让她过上舒坦的日子;而妻子,因之上辈人需要照料,不能与旁人一样工作,他总是笑着问妻子,家里这个月的钱够日常开支吧。说起这些,他总是长吁短叹,内心充满了自责。唯有能够做到的,就是在有限的休息日里,陪儿子到处逛逛,紧了自己,得适时地宽着孩子。
但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认为家人是自己工作的力量与精神源泉。公交的服务性质,彰显了爱,平时,就得用爱的方式去温暖大家,无私奉献,不计较。当听到同事身体抱恙时,他就主动申请多跑一个班次,好让同事休息;当听到同事家里经济困难时,他第一个伸出援助之手……
二、骑着车,触摸太阳光辉的工蜂
相较于皮松青,又是一番模样。
他,一米七几的个头,微驼,脑门光秃。平时,他总是带着一顶鸭舌帽,穿着工作服,用绑带绷紧松开的裤筒,骑着山地自行车。他说,他喜欢骑行,也是一种锻炼的好运动。每天天还没亮,他就骑上自己的自行车出门了。运气好的时候,他会与地平线上的太阳光辉不期而遇。每当这时,他会停下来,向着东方凝望,看那红彤彤的太阳光,想象那“半江涩涩半江红”的美景。
大约二十几分钟过后,到达了南昌大学钱湖校区停车场,他开着车辆,载着自行车朝着调度室开去。他是第一个到达车队的。他将调度室内的电脑、排班显示屏打开,然后,烧了一壶开水。来的早的同事,看得到他清洗拖把的身影;来的晚点的同事,要么看得到他擦拭仪表台时的情景,要么就是看见他静静地坐在门外的石头墩上。俨然,他把车队当成了家。
他寡言少语,逢人只是笑笑,显出憨态,喜欢浏览网页。他虽然还有房贷,但是膝下有俩子。性情上来的时候,他也会在QQ上留言“老婆,我好爱你”的温馨情话。
有一次,柔和的太阳光照进了车厢,他坐在方向盘前,打起了盹。记者悄悄地靠近他,故意问:“老皮,累了!”
他睁开了眼睛,显得疲倦,笑了:“累,船工的儿子,能咋办?”
“干多久了?”
“十多年了,”见记者唠嗑,他来的兴致,“当我刚进公交开车的时候,开着车兜了一圈又一圈,怎么也不觉得累。”
“喜欢开车!”
“那敢情,自己就是阳光下,一头草原上奔跑的牛儿……”
三、旮旯里,尽情抒写青春的工蜂
而工作已四个年头,安全公里累计达到150000多公里的万华江,人温和友善,工作兢兢业业,偏瘦的矮个头,上岗证上的照片总堆满了笑容。每天早晨,他都要围着车辆转一圈,检查车辆的外部部件,玻璃及边角;查水电气;查轮胎气量、量机油以及给车辆预热等等,这一连串的琐碎规程做完之后,他才开着车辆驶进了始发站台。
他除了逢人爱笑之外,不爱说话,但是心却很细。他会蹲在电瓶旁,用一根细细的牙签通电瓶的透气孔,也会用细细的牙签小心翼翼地剔除风扇叶子上的尘埃。别人会误以为他疯了,但机务员会说:万华江爱车如命!
有一次,他发现车子的后保险杠的边角处,脱落了油漆。于是,他掏出手机将其拍了下来,立即在网上查找相同的手喷漆、腻子灰以及砂纸之类的东西。轮休的时候,他一个人拿着在网上备齐的物件,自己动手,为后保险杠着色翻新。
然而,万华江又是一位爱思考的年青人。他在洪城大市场买来厚而大的金锡箔纸,将GPS终端机罩住,不至于让它烤着冻着而工作不稳定。而他的这一发现,很快就被集团普及,只是没人知道,这是他的功劳。
当无理的乘客要他退还不小心多投的硬币时,他显得无奈,不停地说“对不起”,并耐心地解释钱投进了钱箱是退不回来的。之后乘客破口大骂,他只好沉默是金。后来,另一位好心乘客帮忙之后,无理乘客才不纠缠了。好心乘客对他说,你太老实了。其实,他既老实,又秉承了“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服务理念。行管员总说,万华江服务很优秀,没有一起违章,红色锦旗倒得了不少。
平时,万华江一心一意地工作着,很少谈及家人。大家只知道他有房贷。去年年终的时候,车队为他申请了文明之星。朴实无华的他得知消息之后,疑惑道:“我很普通啊!”
的确,万华江很普通,做人很低调,做事却很高调!
月亮,是故乡静静的夜空中的那一轮明月。乡下的月亮总是那么明亮,那么干净。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静静流淌,村庄在月光里静默着。竹木花草、桑麻荷芋静立着,家家户户的灯火已熄。似乎怕惊扰了这纯净的月色,连看家护院的黑狗白狗,也不叫不吠。月亮之下的这片宁静,美得如梦如幻般的不真实。那些烙在脑海中和月亮有关的记忆,却清晰如昨日。
月亮下,父亲肩扛铁铲,一端挑着一个竹篾戽斗,走在前头。瘦小的我跟在后头,赤着脚,学着父亲的样子横着脚板在窄小光滑的田埂上健步如飞。戽斗在我眼前晃呀晃呀,就来到了我家的田头。稻田里的禾苗正在拔节,不能缺水。村里的这一片田地高低不平,分成几架地。最低的一架只要开个水口,沟里的水就自动流进田里,抽到这架地的都是上上签。我家的稻田在二架地,得从沟里戽水。最高的三架地,得戽两次,跟城里电梯楼公寓高层的二次供水一样。
父亲用铁铲在地头垒好水坝之后,把戽斗的拉绳解开,扔给我。我抓住绑在绳索中间的两根小竹棍,站好弓步,随着父亲的节奏一抛一扯,把沟里的水戽到稻田里。水在稻垄行间慢慢地流着,我似乎能听到稻秧咕咚咕咚喝水的声音。戽斗里的水不断地倒进田里,拍起一片白白的水花,水花驱赶着之前的水不断地流向四方。戽水对于我来说,很是费力气。不一会儿,汗水就顺着脸庞流进脖颈,汗津津的,很不舒服。当我腰酸背痛、精疲力竭的时候,父亲及时地停下来,放下绳棒,歇一会。这时候父亲总是点上一根香烟,沿着田埂走进稻田中央,察看田里灌水情况。父亲说歇一歇,可以让水浸得透一些,有利于稻田保水。我一屁股坐在高高的.田坎上,发狠说:将来非把这地给铲平了不可!
等到水灌满稻田的时候,看着父亲收拾工具,我会倏地一下心情就莫名地好起来了。回去的时候,我走前头,父亲在后面跟着。习习的夜风很快就吹干了身上的汗水,一望无垠的原野上笼着淡淡的雾气,月色朦胧,美极了。母亲在家里早就烙好了鸡蛋煎饼。我把年幼的妹妹和弟弟一个个从床上拍醒,一人分一张饼子。弟弟妹妹们两眼惺忪,却能准确地把煎饼塞进嘴里,嘴巴油亮油亮的。
有时候,待我写完作业,父亲就抱出推网,要我跟他一起去江边捉鱼。推网是父亲自己制作的:3米长左右的两根木杆立于网的两侧,呈x字型,开口大约有三四米宽,像极了一把大剪子,其实是利用了杠杆原理。一张大网就系在”剪子”的两臂上,两臂末端,父亲特地安装了两片鞋底状的木片,是为了加大木杆的重力,更容易沉没水中。
月亮之下,父亲扛着推网,我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提着桶,走在南流江边的沙滩上。江水无声无息地流着。对岸,田野、丛林、连绵起伏的山丘,在月光下朦化成水墨画里的淡墨色。三顶岭脚下丛林掩映的中学校园里,教室里的灯是亮着的。远远望去,仿佛是水墨布景上点缀着的星星。细细的沙子在脚底下发出细碎的OO嗦嗦的声音,村庄在我们身后随来越远,一直走到大桥下,父亲才下水。
父亲在江里推着网顺流而走,我在岸边的沙滩上跟着走。每每走上一段,父亲就用力地把推网高高抬起,举着走上岸来。我帮着掀起鱼网把里边的鱼虾、石子、水草全倒覆在平坦光洁的沙滩上。父亲继续下水推网,我打着手电筒把鱼虾拣到桶里,然后再一路小跑追上父亲。如此反复两三次,我们收获已经颇丰,鱼虾装了大半桶。父亲洗干净鱼网,我们就回家了。那时候还没有冰箱,母亲把鱼虾收拾好,就要下锅煎熟放到第二天做菜。弟弟妹妹们手忙脚乱地往灶膛里添柴火,很是勤快。熊熊的火光映得那几张小脸红扑扑的,再加上那一副副盯着母亲手中挥动的锅产,垂涎欲滴的萌态,煞是好看。每一次,母亲总会挑出一些虾子,糊在面粉糊里煎虾仔饼。虾仔饼是专门犒赏我们几个的。香喷喷的虾仔饼,那是我们童年记忆里最美味的小吃。
长大之后,七夕,月亮之下,我和小姐妹跟着村里那些未出阁的大姑娘去江边洗澡,挑七月七水。一群人着短衣短裤泡在水里的浅岸边,或蹲或坐,甚至仰卧着,任江水轻柔地裹拥着我们。洗澡只不过是个幌子,姑娘们是借着七夕的名儿凑在一起聊天而已。众姐妹就在水里敞开了聊心事。七夕的月光是淡淡的。淡淡的月光下,姑娘们就如一群下凡的仙女,快乐而美丽。泡洗得差不多了,才依依不舍得上岸,换衣服洗衣服……一切都收拾妥当,走到江心处打好最干净的水,一行人就拎着洗好的衣服,挑着水婀婀娜娜地走回去。长长的发梢还在滴着水,空气中散发着蜂花护发素的清香。水桶在钩担上晃悠悠地轻轻摆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七月七挑回的江水可以储藏安放好几年不变质。而一行人当中的姐妹们将一个接一个地嫁出去,变得跟村里边的那些婶娘一样,整天围着锅台孩子转,再也没有到江边聊天的时间了。美好的东西,总是如此的短暂。
月亮是二十多年前的月亮,月亮下的故事也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如今,月亮还是当年的月亮,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样儿的江。当年的那些人,也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
月亮之下,再也没有了当年的那些事……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
总是如此走走停停,我却从未曾回头…
当故事依旧会宿命般的`纠结着,不堪回首的往事……
当一个故事你只知道一部分时,你开始迷茫…
我却早已无力言语,一些百转千回…
解释不清,不如保持沉默…
“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你自己?”
说证明不了,不说理解不了,说了相信不了,不说了我们也停不了那些思…
初睹那轮又红又圆的红月亮是那个迷蒙的夜晚。
那时我们站在四层的宿舍楼顶上,仿佛置身于喜马拉雅的山巅。一切都似乎来得太快了,快得让我们不及思想不及设防,一抬头就剩下了一片模糊的记忆。楼底的月影像云雾般的蒸腾缭绕,白杨树的树梢在云纱缥缈里宛若雾海里的峰尖。转瞬即逝,掠过眼前的是沙沙的触角弹动声,我的心就像裂开了一样,被那种巨大的悲伤所充肆……
88年的流行色多多少少还带着一些疯狂,一首经典流行个三五年是件极为平常的事,很多首87、88年的歌曲现在听起来还是让人心潮起伏、思绪万千……
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响遍大江南北时,去年的春天大家在报纸上熟悉了一个叫赵玄的年青人。其实,真的不知道赵玄年青不年青,只是觉得他年青。
那个年代的男生们感性多于理性,很多的事往往是从感性上认识了。对人如此,对事如此,对《红月亮》这本书依然如此。
究竟是何人何时最先目睹和宣扬这本《红月亮》,已经是件无法考证的事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它的确曾经真正而实在地打动了我们,至少在全校大宿舍这个范围内,它是异于武侠而被男生们推崇备至的。
“月亮,一轮大大的,圆圆的、红嫩红嫩的月亮冉冉升起,占据了整个世界,连天地也被它遮没了,胭脂色的烟霞簇拥着它,雾也似地升腾、弥漫……”置身在这迷蒙的红色的氤氲之中,仿佛倚偎在慈母的胸怀里,那么温馨,那么甜美,那么惬意……这是一个梦,一个幼年时残留下来的梦。我向许多人叙说这个梦,描绘梦中那红红的月亮……”
以上这段文字就是《红月亮》这本书的开场白,《红月亮》基本上还是伤痕文学,最初吸引男生们的可能是这个美的让人无法释怀的书名,但真正让大家记住的还是那个屈辱岁月里一切都被颠倒了,父子、兄妹、朋友和情人之间视同陌路,大家张冠李戴地出卖着自己的灵魂,在隐晦不安的人性颠覆里是出卖与被出卖,真理如同儿戏,谎言和阴谋像旗帜一样高高飘扬;青春沦陷,理想颠覆,亲情反目,爱情的死亡成了唯一能唤醒真诚的鲜血淋漓的事实。在饥饿和寒冷的摧残里,面对死亡威胁绝望中的人性复苏。
爱的是亲人,受伤的也往往是亲人,上帝就是这样安排的。
等到你懂得思考的时候,一切都过去了,上帝也是这样安排的。
当记忆之旅穿过遥远的1988年的春天的嫩绿枝头,看斑驳墙影间跌落的灰白色的墙皮,看那低矮而黑暗的脊檐,看那杂草和桃花一起盛开的春景,然后回到二十二年后的这个夏天,高楼林立,水泥道无止无尽地爬满城市的面颊,在光影交错的`电脑银屏上看这两行文字时,就有了一种泣泪的感觉……
二十二年前的那轮又红又圆的红月亮,只是过眼云烟,上帝也是这样安排的。
有人问,你和上帝很熟吗?你怎么知道?我的确不知道,我和上帝也不是很熟。以前没有信过上帝,但是看这两行文字的时候,我知道这时候我是信上帝的。
当纸上的风景豁然真实地再现于眼前,迷蒙的天空,先是月影泛红,后来就是一轮红色的月亮。那种震撼如同冰雪的洗礼,大家就这样久久地仰望着天空里的月亮,朦胧的光影流过发梢,像溪流般淌过记忆的天空……
随风悄然流走的是写在纸上的日子,一路磕磕碰碰。岁月神偷,偷走的不仅仅是一颗年青不安分的心,还有许许多多关于青春岁月的记忆。
还需要妆点吗?青春已经是无法修饰了。
那晚的月光此后就有了一抹艳丽,看得让人的目光渐渐恍惚了……
月之影,帆之影。月帆之影交相辉映着,天地生辉……
让回忆驾驶月帆,自由自在地驶向那片红嫩……
月上枝头,思上心头。浅浅的一弯扁舟挂在静谧的夜空随风摇曳,是如此的深邃、唯美、祥和。月是故乡明,情到深处浓,一份牵挂,一种,犹如漫堤之水涌上心头,不能自已。
我心中的月亮是从那一碗晶莹剔透、热气腾腾的水饺开始的。那是九十年代的一个冬天傍晚,万家灯火,都在忙着晚饭。父亲是一名乡村教师,我和母亲、弟弟住在学校的教师宿舍,母亲在煮稀饭,烙油馍,父亲正辅导我做作业。这时学校的一位老师推门而进,“杨老师,今天冬至哩!家里包饺子,给孩子们送一碗尝尝……”
“哦!今天是冬至啊!都忙忘了!……谢谢啊 ”父亲赶紧把人往屋里让,母亲接住了那一碗水饺。
书是借来读,饭是外家香。邻居老师送来的这碗水饺竟然让我感觉是那样好吃,虽然母亲也不论节假日隔三差五地包饺子,但我和弟弟感觉总不及邻居家的好吃。就这样,一碗水饺被我和弟弟吃完后,哭着闹着不够吃。
最后,在我和弟弟的’强烈哭诉下,父亲不好意思拿着我家刚烙好的油馍敲开了邻居家的门,去换回一碗水饺,才算完成了任务。
邻里之间的一碗水饺也许代表不了什么,但是那份感情、那份淳朴与真诚却让人时时怀念。大年初一送碗凉粉,杀鸡的时候送个煮熟的鸡腿、以及一家有难,八邻支援都诠释了“远亲不如近邻”的真谛。
时至如今,我已工作,并已成家,从乡村来到钢筋水泥构筑的城市中讨,住进了单元楼房中。不要说单元中的住户互不认识,就是门对门的邻居,一个礼拜也说不上几句话,人与人都像戴了副防护面具,把自己隐藏的很深很深。邻里之间被一张张防盗门深深隔绝,再也见不了“邻里有女待出嫁,家家忙着赶红妆。五更相伴去浇地,待到丰收话麻桑”的景象了。
一样的月光,不一样的环境,不一样的思想。随着城市化进程的不断加快,农村人像赶鸭子上架似的涌入城市,但是农村人那种淳朴、善良却没有与时俱进地带到城市,与其说是思想倒退,不如说被先入为主的城里人同化,加上政府关怀不够,城市建设者在规划城市建设过程中没有统筹兼顾考虑农村人在过渡过程中种种不适与诉求,一刀切地分流安置。诸如文化活动中心等连接居民心理纽带,架通沟通桥梁的人文设施建设太少也是造成隔膜的原因。
又是一年冬至日,听着楼上住户咣咣地剁肉馅,包饺子。心想:“又是一个没人送饺子的冬至!” 管它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争取今年多包点饺子,给邻里也送点……
月亮趴在窗子上哭了。外面多么冷!而屋里是这样暖和,还亮着灯。我怎么忍心留她一个人在窗外?连鸟儿都蜷在树窠里睡,虫儿都伏在菜叶中眠。风刮不进来,雨打不进来,再小的窝也是安全而暖和的。人们都进屋了。诗人们吟咏完月亮就进屋了,恋人们呢喃过月亮也进屋了,匆匆赶夜路的人,一进屋,就把月光搁在屋外的台阶上了。人们把月亮关在了门外,连梦里都没有月亮。而月亮却站在窗前,孤独地站了一年又一年,站了一个世纪又一个世纪。时间的风无休止地吹,把她的脸吹得苍白了又苍白。天空多么旷朗!冷清清的。月亮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她的觉全被人们给抢走了,她的梦人们却没替她做一个。
月亮的梦是什么?我站在小院里,仰着头,问了又问。月亮不吱声,泪水流了满脸,美丽的面庞上,纵横着一道道若隐若现的泪痕。我一下子明白首先应该做的是什么了。我打来热水,将毛巾浸湿、拧干。我拿着冒热气的毛巾,抬头笑了。说:“来,咱们先洗把脸。”我刚想用热毛巾给月亮洗个脸,却发现,原本热腾腾的毛巾,被冻得硬邦邦的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低下头,想了又想,一抬头,陡然明白,原来漫天漫地的月光,竟是无数个世纪的,月亮下的霜。我毛巾的这点热量,如何抵得过这么重的寒气?原来被无数人吟咏赞美过的月光,是月亮无数个世纪的忧怨和哀伤。我无言地凝望着月亮,见她已站进了荒云里。荒云象野地里的荒草,几乎淹没了她。而她扒开荒草,露出半边脸,正冲我凄凉而温柔地笑。月亮不哭了,我却真想哭哇!我多心疼!多心疼!就象冻凉了的软泥被铲了一锨那么疼!我在漫天漫地的凉霜里,站成了一个雕像。忽然我听到月亮喊了一声。我全身一震。“就来!”我说。我转身进屋,拿出长箫。这回我不掠一个华丽的倚音,不打一个装饰的叠音,不抹一个矫揉的’滑音……我把丹田里所有的热气,都流在水波似的颤音里。我只有颤音。从此我的箫只有颤音。我看见那些颤音经过之处,霜开始融化,一条飘浮着、抖动着的路,逶逦起伏,飘动前行,如一条掷向月亮的,透明的绸带。我跃上绸带,悠悠上路。我用热气呵透毛巾,看见它慢慢变软,重又蒸腾起白热的气来。我想总有一天我能走近月亮,用我热腾腾的毛巾,轻轻地,柔柔地,擦拭她的额头、脸颊、嘴唇、下巴……还有耳后。然后我把她温柔地抱在怀里,用我的体温,温暖她。多少个世纪,一代又一代的人老去,然而月亮却始终是个孩子,她连脸都洗不干净的呵。如果我不给她洗,还有谁会给她洗?还有谁?
知了是夏天的歌手,那些此起彼伏的知了声,仿佛在说,热啊热啊,总给人处身于炎夏的感觉。当蝉声渐渐廖落、消失,我也便意识到了初秋时节的更替,不禁对蝉声有了淡淡的感怀。
蝉,多情的歌手,终日唱着夏天,又仿佛是一种有声的温度计,温度上去了它就叫,夕阳西下气温降低时它便渐渐收敛了歌喉,清凉的早晨它也是不鼓噪的。阴天时,它会热情大减,底气不足地偶尔叫几阵,让人疑惑是否已提早进入了秋天。
蝉,不怕炎热,越热歌喉越响,夏天因此被蝉叫得富有诗意。如果没了蝉鸣,我真的会若有所失,感到夏天缺少了什么。面对炎炎盛夏,万物都懒得一动,独有蝉不畏热烤火灸,为世界献上一支支永不停歇的歌,它们那样不知疲倦,天天歌唱,年年依旧。
蝉的鸣叫,其实是一种历尽长途跋涉最后抵达巅峰的胜利之歌。
蝉的一生曾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树下生活和地下生活,它们战胜了种种困难、危险最后才爬上树梢。蝉鸣,饱含着它们对胜利抵达目的地的自我欢庆。
读中学的时候,初夏时节,我曾在校园的大树下细心寻找过蝉爬虫时代的足迹。雨后的地面湿漉漉的,我发现那些还羽翼未丰身体白嫩的柔软虫体正悄悄钻出地面,缓慢地移动笨拙的身子,有点正沿着树脑向上爬,一点一点地上升高度。我曾将那些在爬行途中的幼蝉逮了放进女生抽屉里,把她们吓得惊叫起来。
许多幼蝉在没有上树之前就遭到鸟类的侵袭,也难免受到雨水的浇淋,能最后抵达树顶的`其实不是很多,一部分蝉未能爬上树可能就已夭折。
总觉得如今的蝉鸣已没了过去那种气势和热烈,即便三四十度的高温,叫得似乎也有点有气无力、上气不接下气,不如儿时那一波未平一波的蝉声来得热闹,这可能与周遭树木的绿化面积不足有关。如果蝉不再唱歌,保持一种沉默,就等于在警告人类:不要再滥砍滥伐,不要再肆意破坏生态平衡。
蝉鸣,夏日之歌,仿佛阵阵清凉正从树梢飘洒而下。树林则是蝉的舞台,没了树林蝉就无从表演。环保做得好不好,其实蝉年年都给我们用歌声在打分,它高唱了是在赞美,它沉默了是在蔑视。
蝉鸣和鸟声一样都是自然界最真诚的颂歌,我们不能没有蝉鸣和鸟声相伴,热爱环保才能无愧于蝉的歌声。
「杨柳岸,晓风残月」
月残了,它只是不想一味毫无付出的拥有…
我曾想逃离我的城市,去彼岸找你,你说如果我站在我的面前,你会牵起我的手一起走…
我怕,自己的一无所有,连转身的’机会都会没有…
想象你,是如我一样的手脚冰凉,喜欢在静处抱着自己发呆,喜欢自言自语地为难自己…
我想或许,月亮不孤单,它们只是拥抱不了对方…
良人,陪我一起去散步吧,
出来走走的感觉真好,
你看这边的拐角处,
有一株梅,
它们还开在那,
快来闻一闻,
梅花的最后一缕暗香。
※
今夜,没有月亮,
小孩们在花坛边放烟花呢,
五颜六色的烟火,
在天空炸开来,
照亮了我们微笑的脸庞。
快过年了,
我们只有在这时,
才能停下生活追逐的脚步,
相聚相依。
※
我们继续向前走,
一阵风吹来,
你习惯性地走在我前面,
心里一阵温暖,
谢谢你,良人,
人生的’旅途中,
你总是为我挡风遮雨,
你的背是我最温暖的港湾。
※
今夜,没有月亮,
我们却手挽手在散步,
虽然不言不语,
彼此却知道,
我们是相伴一生的伴侣。
我们多像大自然里两棵植物,
光阴里一起生长,
枝叶交叠,
此生纠缠在一起,
前方那一灯火处,
是我们永远的归宿。
转眼之间,时候已经是深秋了。在这北国的秋天里实在找不出什么新鲜的事情来,我身边的一切是那么索然无味就如同这北国之秋一般。如果说十五六岁是花季雨季,而这一切仿佛与我无关,我最害怕的是周五回家周日返校的时节。
因为别人都在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反复叮嘱下来来回回,只有我,一个人背着书包在猎猎风中踽踽独行。岁月给不了我温暖和感情,只有犀利有力的寒风。
吵吵闹闹的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了,只剩下八十多张桌凳和我作伴。班主任站在门口焦灼地瞅着教室后墙上挂着的圆形钟表,表盘上短针已经指向四了,她肯定想我家长怎么还不来接我呢?她肯定在想她该接自己孩子了吧!秒针仍然在不知疲倦地“哒哒”地往下转圈,班主任在掏手机。
“老师,您回家吧,我自己在这里等我妈妈来。”
“那怎么行?咱们学校规定必须把孩子手递手的交接。”
“老师,我妈妈肯定快来了,要不然就是在路上。您再打一个电话吧。”
老师解锁屏幕,看着她按下一个个我报出的数字,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妈妈这会儿在做什么?我从来没有问过妈妈的职业,只知道她的电话特别繁多,而她打电话的语气和我说话的语气是大不一样的。怎么说呢,打电话时特别温柔,跟我说话时特别严厉。所以我很少听她打电话,也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我只知道我所住的这一座二层小楼是县城里比较高档的小楼,她开的汽车也不便宜,可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我只喜欢躲在我的十几平方米的卧室里,躺在床上静静地听歌,听所有网络上舒缓节奏的音乐。只有在此时此刻我才是安全的。别人说我性格内向不善言辞,的确。我很少和外界交流,因为从小到大我就是一个人长大,除了同桌我和别人几乎没有交流。难以忘记的是我读初中了,妈妈坚持把我送到寄宿制学校,不管我使用任何手段都无法阻止她这个残忍的`决定。绝食、哭闹,通通不管用了。我带着十分不情愿百分怨恨来到了这里。我还是很少和别人交流,在同学老师眼里我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其实他们不知道,我很想和他们交流,只是每次话到嘴边,我的嘴唇老是哆嗦,想好的话,只在我嘴里转几个圈圈就又生生咽了回去,我不能和老师同学对视,我害怕他们目光里的情感:蔑视、嘲讽、淡漠、奚落,等等。所有我可以想象得到的形容词贬义词仿佛在那一刻全都涌现了出来,压抑得我抬不起头张不开嘴。谁又懂我?
时针分针秒针还在无休无止地挪动着不紧不慢的脚步,已经是深秋了,看得出窗外那棵石榴树上的叶子在恋恋不舍,但是秋风是没有任何感情,不管秋叶如何依恋,还是尽情地鼓吹着,直至把秋叶吹黄吹透,而那火红的石榴是片片黄叶所遮掩不住的,或者单个或者三五成群。秋天到了,我的心里也是一片凄凉。
终于妈妈来了。我瞅瞅班主任,看看妈妈。“卓云,你在教室坐着,我和你妈妈说几句话。”
我怯怯地看了一下班主任的脸。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可以都得懂。
“好的,老师!”我无奈地掏出已经整理好的书,开始做星期天作业。其实我的肚子已经“咕噜噜”叫了好几声了。
估计有半个小时左右吧,两个中年妇女在教室门口嘀嘀咕咕,听不清她们在说些什么,应该是在谈我。我看看窗外,蔚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太阳的余晖均匀地铺洒在大地和树木之上,色调是如此柔和。书是摊开的,字却没有写一个。蓦然发现,石榴树上竟然还有一个火红色的石榴,如果不是掉光了叶子,我是绝对看不到这个石榴的。拳头大小,红红的石榴籽还爆出来几颗,就像妈妈那一行整整齐齐的小白牙,只不过我看到她牙齿的时候很少,因为她不笑是不会露出牙齿的,而她脸上的褶皱一年比一年多,她的头发也变得干枯而缺少光泽。莫非中年女人就是这个样子?我的班主任也是这个样子,两个女人在门外不知道还在嘀咕什么!无聊的我已经写完语文作业,抄写完十二首诗词。闭上眼睛,我在想古人的语言是多么奇妙而唯美,为什么现代的人却用那么多废话来解释,还要赏析句子,背诵主旨。诗的语言谁有谁的理解,怎么可以划定一个模式让我们去死记硬背呢!
终于我可以回家了,第一次看到天还没有黑,夜幕还没有降临,月亮就出来了,今年的月亮特别圆特别大,是一种红色的,暗红色的,就像血一样红,这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和妈妈走在月亮的光辉中,第一次感觉我的影子比妈妈的还宽还长,以后的路,应该是十三岁的我照顾妈妈了。我听到妈妈告诉班主任她离婚了,而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爸爸,直到那一天。
我在上午自习,两个男人,一个年岁大一点,高高的瘦瘦的,满脸褶皱,他说他是我的爷爷。一个矮矮的胖胖的红光满面戴着金框眼镜中年男人,他说他是我的爸爸。
我一脸迷惘的看着他们,我从小到大就没有见过除了舅舅以外的其他男人。
两个人有些激动,嘴唇都有些哆嗦,我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致问我:可以吃好吗?睡的好不好?学习怎么样?可是没有等我回答,他们的问题又出来了。我只能低下头瞅着自己的脚尖。我的耳朵在嗡嗡作响,班主任来了,我的作业还没有写完。我望了班主任一眼。
“你们是谁?”老师问。
“我是孩子的爷爷,他是孩子的爸爸!”老男人解释到。
“奥。知道了,孩子的妈妈告诉我,你们可以看孩子,但是不要影响他学习,现在可以走了!”老师的语气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我想妈妈肯定叮嘱过老师了,我也明白我现在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了,我要学会坚强。
晚上,我躺在床上,月亮又上来了,我的眼泪下来了,顺着耳朵“吧嗒”一声滴在枕巾上,在寂静的夜里是那么清脆,但是并不悦耳。月亮很圆,很红,在我婆娑的泪影中更红!
又是一年中秋夜,看着一个个回家的人,心中不免有些神伤。中秋是一个团圆的日子,可是月亮圆圆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有太多的人都飘零在异乡,那会是怎样一种心境呢?回想当年的中秋夜,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看着天上的月亮,想着故乡的人,想着远去的人,想着流逝的时光忍不住地总想长叹几声,不经意间会泪流满面。人生自古伤离别,对着秋月悲秋歌,让人有着撕心裂肺的痛彻,浮生若梦,人生几何?
回想儿时的中秋夜,那是一种温馨的景色。记得那时的夜晚,一家人围在玉米堆旁边剥着玉米唱着歌,或者在一起说着笑话,看着电视,那是怎样的一种惬意。虽然劳累了一天,可是大家还是不知疲倦的干着活,父母兄弟姐妹都在,一家人说说笑笑,其乐融融,真的让人好怀念。朦胧的月光,照在农家的小院,那洒满月光的院子是那么的迷人。寂静的夜晚,偶尔从院中传出几声笑声,或者是父亲吸烟咳嗽的声音,又或者是从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又有月明而出的蝉鸣声,这一且构成了一曲美妙的乐曲。月亮挂在天空,月下一片忙碌的景象,那因丰收而喜悦的心情又是怎样的难以形容。那美好的记忆永远的留在了心底,如今再也找不回那时的情景,那满心的欢喜也都一去不复返了,而那流走的时光也永远不会回来了。我的父亲也永远的走了,而想再听他那偶尔的咳嗽也是不可能了。一切去了都不在回来,只有那夜中秋的月亮依旧挂在天上。
上学的时的中秋夜,那是一种壮美的景象。月圆的时候在操场上军训,大家一起坐着唱着动听的歌,有英武的教官,激情的同学,还有兴奋的演员,每个人都在准备自己的角色,每个人都有着同样的赞歌,为这新进的学校,为这十几年的辛劳,终于到了大学算是一个转折。中秋的月亮照在每个人脸上,每个人都好像开了花似的满心欢笑,月圆心圆梦圆,那是怎样的快乐。欢聚之后,路边的电话亭一时排成长队,一个个焦急的给家里打电话,那种心情又是怎样的形容。月亮挂在天上,那忙碌的人们都在为梦,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为着对家人的思念而不断向前,那种月光下的景象可谓壮观。可是物是人非,那学校早已离开,那些同学都各奔东西,再也没有老师的消息,那月亮下的`景色又有几人记得,我们再也不是那里的常客,我们都是那园中的过客,匆匆得来又匆匆地去,真的没留下什么。学校已不在了,而那些人,那些事,那院中的一切已与我无关了,只是那满心的喜悦已经不在却成了落寞,伤心而悲切。
现在的我有了自己的家,望着天上的月,我却不知说些什么。该有的都有了,可是心中却是那么的难过,天天都在为生活忙碌着,每一天都过在时间的流里不知所措,一切都在继续,望着天上的月只希望明天会过得不错。月是故乡明,不知家乡的亲人是否安康,只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如自己的心愿,幸福平安就好。月亮照四方,而我却没有了方向,一直在为理想而狂,可是却不知哪里是我的避风港。做人得有自己的脊梁,顶得起天那才是应有的梦想,为生活还得四处奔波,做一个发光的月亮。月亮代表我的心,让满天星光伴我远航,中秋的月亮挂在天上,让那些不快都随风飘荡,通向幸福的港。
中秋月圆夜,你在他乡还好吗?那中秋月满院的景象你是否可记得?远去的时光,美好的景象都留在记忆的深处,不要再去想,不要再去张望,那远去的一切都不再回来,何必要自找忧伤。每一天都会有悲伤,每一天都有新的希望,让那圆月伴你去走四方,相信有它的力量你会更加光亮。那年中秋月满院,我依然会记得,只是要留住那短暂时光勇敢去闯,明天的太阳会带着你走向更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