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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或多或少都接触过散文吧?散文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写散文,多数时候都离不开事件。那么,你知道一篇好的散文要怎么写吗?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植物的散文,欢迎阅读与收藏。
植物的散文1
我得承认,有时我们其实并不完全认识自己。当我们被现实生活所左右,真正的我们已被包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我们在“被子”之内微笑,志得意满的生活。我们带着一个虚伪的连自我都不认识的面目。有时我们也相信这个异化面目的存在。而真正的我们在果壳里冰冻、凝结而为一粒干核,投身泥土之中,死般蛰伏,寂静存在。但是,植物们一定在我们体内埋伏下什么了,像作家的一个伏笔或暗喻,只有当时间推向某个时点的交合处,它们才会在你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破身而出,挡在你必经的路上,你虽侧身,却无法通过。
我们在秋天,约好到一个果园摘苹果。
我一直觉得,在农事所有的情景中,割麦的场面最恢弘,即便在乌蓝的星空下,只一台收割机,几个人,也是热浪翻滚,遍野欢腾。割谷的场面,无论如何都含了一丝凉气,它散尽了夏的暑气,却邀约了早来的清霜。而摘苹果,即不着前,也不尽后,它是甜润的,柔曼的,平添一层和中的喜悦。如老中医把脉后的一笺处方,没有锋利的.刀术,只有耐心的调理。它消歇了夏气浓密的稠,淡去了秋风背脊上的寒。它是四季完整的守望和联想;也使四季浑然相连。
我们来到果园里的时候,秋意正浓,浓过挤满那个飘摇的栅栏门上的草们,也轻易的挡住了那些感受不到秋天的人们的眼睛。也因此,如果你不够仔细,如果你不曾走进秋天,你就不会发觉这里有一扇通往植物的大门。它太破旧,太不起眼,苍凉荒芜,似久无人迹。特别是几根木棍歪斜地绑在一起,又似经历了延年的风吹雨打。何况上面青藤缠绕,叶脉交横,还有不起眼的串串花朵,紫、蓝、粉、白,在秋风中自顾开落;无怨,无悔,无愧。
我们来摘苹果!
我们通过了那扇门,来到果园深处。一棵棵树上,红红的苹果使着魔法,极力吸引着我们。摘吧,全摘下来。然后,我们往前走,在又一棵树下站住,又摘,通通又摘完了。每来到一棵树下,我们都发现,这棵树上的苹果,比先前那棵上的都要大,要红,要更成熟。于是,新的发现一次次让我们后悔不叠。一次次,新的发现都换来我们心底抑制不住的惊呼。
这是我第一次走进他乡的田野,天空阴霾,秋气充盈,草木挂满青黄相袭的叶片,鸟儿在空中盘旋不语。我是一个远离青色大地忽而又与它惊喜相逢的人,满怀愕然到来的巨大喜悦,与谁相拥交换心底无边扩大的幸福?秋草在地面潜行,花斑蝶贴近小刺盖粉红的花羽,也只轻点一下它的额头,支离,什么也不带有,什么也没留下,继续向上、向前,轻盈地张张翅膀、飞离,飞离花木的果园。
时光不断位移,记忆不断折叠,河水去而不返,何曾记得已来过哦?
植物的散文2
凤仙花十分漂亮,光彩照人。可你们知道它是怎么长成美丽的花的吗?让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吧!
那天,我抓起一把凤仙花的种子准备把它种入花盆之中。仔细一看,种的凤仙花种子又小又黑,犹如长在人脸上的痣。
我准备好花盆和土,把一块小石头堵在花盆的出水孔上,然后装进细土,又用手指在泥土中按了一个深度约一厘米左右的小洞,在洞里放一粒种子,再用泥土盖住洞口。我一点点的给它浇水,因为既不能让种子浸在水里,又不能把水浇少了,所以种花也要仔细和和认真,这就是收获。
几天过去了,凤仙花长出了嫩芽。芽只有2~3厘米,形状像俩个大小不一的帽子相对,下面还有它那又细又长的腰支撑着呢,非常可爱。我又惊又喜,小心翼翼地向土里洒水,生怕把它枯死了。
十多天过去了,凤仙花种子的两片叶变成了幼苗的第一对叶,我轻轻地摸了叶面,好滑呀!还有一丝凉意。它的形状如同一个椭圆的绿色的彩纸,叶子上除了一条凹进的.线就看不到明显的叶脉。
“开花了,开花了”!我经过六、七天的苦心等待,终于开花了。花儿先是微红,然后变成粉红,最后由浅入深,红得那么骄艳,外圈有一条白色的“丝带”围绕着。好似一位穿着粉红连衣裙戴着白色头巾的小姑娘。花朵有两三层,多的每层大约有六、七片,少的只有三、四片,中间的花蕊像熟睡的婴儿。
开花七天了、八天了……终于,在第十三天长出了果实,果实有一点像槟榔,被里面的种子胀得圆鼓鼓的,好像马上要破裂似的。望着果实,我脑子里出现了许多问题:它是什么样子?它和播下的种子一样吗?……
秋后几个星期,果实开了裂,露出了圆圆的种子。我把种子放在手心,发现它与播种下的种子一个样,也像小痣般大小。
凤仙花有根、茎、叶、花、果实、种子六部分。从播种、发芽、芽成苗、开花、结果、成种子也经过了六个阶段,多么不容易啊!
植物的散文3
自然界的植物不仅能为人们提供花朵和果实,有的植物还能够为人们预报天气,就像一位贴心的“天气预报员”。
预报晴雨
我国西双版纳的密林中生长着一种“风雨草”,它开花的习性很特殊,从来没有固定的时间。可是每当暴风雨来临的前两三天,它的花朵便绽放了。而且暴风雨过后,它的花儿开得越发艳丽。
秘鲁安第斯山区生着一种奇特的`“晴雨花”,它的花瓣之间紧密无隙,吸水性和透气性比较弱。因此,每当下雨前气压很低、空气中的水气度处于饱和状态时,花蕊低处的露珠也就消失了,这表明晴朗天气将结束,阴雨天气很快到来。
预报气温
瑞典南部生长着一种叫“三色鬼”的草,因为它对温度的变化极其敏感,所以人们称其为“天然寒暑表”。当温度达到20℃以上时,其叶片都是朝斜上方伸出;当温度低于15℃时,枝叶就会向下运动,直至与地面平行;当温度下降至10℃时,叶片就会向下弯曲;一旦气温回升到原先时,其叶片又会恢复原状。
预报霜雪
进入冬季后,当栗子树预感到有霜或下雪的坏天气即将来临时,就会提前几星期长出芽来。研究证明,栗子树是在对夜间的时间长度进行“测量”之后,从而预知严冬的即将到来。
在我国东北,不少农民喜欢在房前屋后或田边地头种植一种叫“鬼子姜”的植物,这是因为鬼子姜能准时预测初霜的到来。当其开花10天左右时,就是要降首次霜了,从而提醒农民要做好防霜抗冻的准备工作。
你看,这些植物能预测晴雨、气温和霜雪,是不是像一位“天气预报员”呢?
植物的散文4
植物女子,安静的部落。;
空白格里,未知的念想。;
玻璃之城,寂静的烟花。;
(突发奇想,写此前言);
植物女子,长眠中…请误打扰;。
早七点。起床。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只想睡着不醒来,不愿去观看生活。
于是,紧闭房门,拉紧窗帘,即使米黄和橘黄相间的窗帘
照的房间有点发黄,可是那纯白的墙壁映的房间还是很亮。;
外面车辆不断穿息,轰隆隆的声音从未停止。
然而,立秋之后断断续续的知了声,一个人呆在房间仍显得那么安静。;
拿起一本未看完的`小说。
安妮宝贝,《素年锦时》。
如同书的名字,简单,朴实的生活。
<气味>、<物品>、<存在>、<青蟹>……以生活状态为题目,
简短的篇章,一连半个月翻来覆去的看,粗糙的纸张已微微泛黄。
偶尔还是会翻开《告别薇安》;<空城>、<生命是幻觉>、<如风>、<北方往事>、
<无处告别>……静静的看完一篇又一篇,直到眼睛困的支撑不住,
不知书何时从手中滑落,安静的睡着。;
睡着后,仍被一个男人粗暴的骂声惊醒,吓了一跳,
我知道他们又在吵了,光滑米色的地板仍放着睡前的一张张零乱的白纸,
房门还是紧闭着,潜意识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在空荡荡的二楼朝下喊着:
又怎么了?不闲难听呐。
我可以清楚的听见那一声声荡来荡去的回音。
他仍继续,我不得不拖着困乏的身体冲下楼,
语无伦次的说着:算了,你们分开住吧,即使你们离婚我也同意,免得悲剧发生,拜托,
你们不要再吵了。
不知何时眼泪已经流了下来。他们停住了各做个未完的事。
我继续回到房间,反锁房门,眼睛睁的大大的睡在床上,
看着洁白的天花板,没有任何力气。;
植物女子,如何才能保护这座玻璃之城。
让这座城变得狠狠的幸福与融洽……
植物的散文5
阳光很好,强的有些刺眼。眼睛有点肿,所以好像视野也变小了。掩耳盗铃一回吧,我看不见世界的快乐,世界也看不到我的不快乐。
早就说过,我是生长在雨天的植物。这样的天气,不适合伤感。
让时间忘记我,让季节忘记我。
温暖,美,和爱,都是我赖以生存的养料。我才不想枯萎。可是总是太过笨拙,我不懂温暖,不懂爱,也不懂沉默。我永远也做不到你们心中懂事又可爱的样子。
有些快乐,明亮而清澈。
有时候我是在靠想象活着。想象我微笑的样子,想象我安然入睡的样子。
才发现我今天的衣服是粉红色,今天去买的台灯也是粉红。那么明亮的颜色,所以我应该快乐的,对吧?
用尽一天的’光阴,静默不发一语。一颗透明的心,一颗漂泊的沙。觉得我作茧自缚,还乐此不疲。明媚的阳光也在取笑我吧。
人与人的相识和相知有多大区别?有一些是亲近,有一些是疏离。有的被轻易遗忘,有的无法忘怀。
有很多朋友,仓促地经过了,又仓促地远去了。
还记得吧?过去的快乐,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却又丰富得想一幅蜡笔画。
而这些,只剩我在文字里缅怀,悼念。那些大大小小的情绪,那些不辨真假的经过。
在纸上,在枕上,度过与你无关的春夏秋冬。你不会懂。
我要做一棵沉默的植物。
如果做不了海上的月光,那么就沉默吧。
沉默地思考。努力地生存。
植物的散文6
我喜欢研究《世界地理》杂志,也喜欢浏览有关世界地理的网页,特别喜欢有关沙漠的课题。我很尊敬那些沙漠上的生命,有时候真想和这些小精灵对话:“你好!沙漠中的小生命,我佩服你们。”
一、沙漠蒲公英
我曾经去过内蒙古的沙漠,知道那里几乎寸草不生。因为要在沙漠里生存,对于人和动物都很困难,何况对于那么弱小的植物了!
可是最近从地理杂志上认识了地中海东岸的沙漠蒲公英,她就是敢于在沙漠中生存的公主。从照片上看,这个小公主与普通的蒲公英没有什么区别:一株说不上茂盛的主干,舒展着几片细小的枝叶,上面顶着几朵像绒球似的小花。
可是我深知,沙漠的气候十分干燥,降雨量很小。一般植物都很难生存,何况小小的蒲公英呢?
原来沙漠蒲公英有一套独特的生存哲学:她们不管一年四季春夏秋冬,只管下雨和不下雨。在没有水的日子里,她们静如处女,耐心地等待着。她们的信念是:“再干旱的沙漠,总有下雨的时候,谁能等到最后,她就能生儿育女。”为了减少蒸发量,她们尽可能地卷曲着叶子,萎缩成一团。有时候人们从她们身边路过,会以为她死了,她光荣了!因为她已经枯黄的不像样子了!但是只要稍微有一点儿雨水,哪怕是遇到一点露水,她们就会抓住时机,拼命地吸吮着,喝得饱饱的,足足的。然后快速生长,她们要在蒸发干之前完成开花、受孕、结籽,传播等等整个生命的程序……这就是她们的生存智慧。
这时候我会想:我们中国女人不正是像沙漠蒲公英一样吗?在抗日战争那艰苦卓绝的环境中,我们依然哺育了成千上万的后代。有的在战火纷飞的岁月中生下孩子;有的在长征路上背负着婴儿。谁也征服不了中国人,中国妇女的强大的生命力,会把我们的花儿飘向地球的任何地方。
二、沙漠地黄
无独有偶,在以色列的沙漠地区,有一种绝对出色的植物,他就是沙漠地黄。他是沙漠中的王子。他在长期干旱的环境中可以生长出硕大的叶片,开出美丽无比的花朵。他的.生命智慧是有一套自我收集微弱水汽、并自我灌溉的生物体系。他的叶子上面有蜡状物质,叶片紧紧贴着根部生长,叶子表面疙疙瘩瘩的,而且又许多沟壑。他可以收集空气中的微弱水分,将其通过叶子上的沟壑,运达根部,进行自我浇灌。这是一种生命的自救措施,那些叶子上的疙疙瘩瘩和沟壑就好像是水渠一样,它可以把收集来的水浇灌给沙漠地黄的根部。有了水,沙漠地黄就可以生存下去了。
所以我想:沙漠地黄是一个理科男,他会设计一套灌溉系统,这系统维系着他的生命,使他可以骄傲地生活在以色列的沙漠中。他象征着聪明能干的犹太民族,在任何恶劣的环境下都能生存。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是中国人的遇难日,更是犹太民族的苦难日,但是他们的生命之花,仍然在沙漠中开放。
三、沙漠中的种子
植物生长离不开阳光和水。沙漠里不缺少阳光,唯独缺少水分。对于沙漠植物而言,能不能充分地利用稀缺的水分,同时尽可能地减少自身对水的消耗,无疑是至关重要的。为了在恶劣的环境下生存,沙漠植物简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的干脆不长叶子,只靠枝干进行光合作用,有的则扩大根系的作用,从地下吸收水分。而种子是怎么保存下来的呢?根据植物学家的调查了解,原来很多沙漠植物(包括沙漠中最广泛的菊科类植物),都是遇水后自动产生粘液的,这种粘液有利于种子发芽、保持水分、安全度过不良的季节。保证种子的生命力,是沙漠植物的有一智慧。种子是生命的初始和源泉,有了种子,而且是能发芽的具有生命力的种子,那么生命就能延续下去。
在这里给我一个启示:无论是沙漠中的公主,还是沙漠中的王子,还有沙漠中的种子,种子是公主和王子的后代。他们都有自己的生存智慧,都有自己的生存哲学,这就是想尽一切方法去延续生命。如果真有一天,我们需要扩张生存空间,需要进行星际移民,那么我们可能会遇到缺水的环境,也会遇到缺乏生存条件的环境,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学一学沙漠中的植物呢?
沙漠中的生命,我敬重你们!
植物的散文7
自然浩博,万物纭纭,仔细想来,人也不过是万物之一。然而人离不了植物,不但衣食离不了,文艺也离不了。于是我常常想,缺失了植物庇佑的自然将是多么荒凉,多么沉寂。就像我的童年,虽然清贫、寒微,却由于一些可爱的植物的融入,它并不单调,更不寂寥,反而意味隽永。
直到现在,每当回望故园,我都能想到它们,那些蔓延过童年并汇入乡愁的.植物。
植物的散文8
它呈现的季节,应当是春天。明媚、柔软的阳光,是它忠实、贴切的伴侣。
红在中国人看来是喜庆的色彩。对于植物来说,姹紫嫣红,更是至高的品位。“嫣”的含义是:容貌美好。一朵红花,配置一副娇容,形色具备,便是上品了。
去洛阳看过牡丹,颜色自然是多样的,可我还是倾向于嫣红的那种,不但红得可爱,容貌也出众,远看近看都惹人眼。许多游人照相,都选择它做背景,可见人的`审美意识大同小异。和我一同前往的是位诗人,他对牡丹情有独钟,回来后即赋诗一首:阡陌红尘里,我和你,纵然陌路相逢,却穿越了彼此的风花雪月,相携相依。你握住我手心里的温柔,拥人你温暖的怀中,于是想着,从此后,你我鲜衣怒马的行旅,定会晕染那一场场姹紫嫣红的花事,开到荼蘼。
曹雪芹笔下的贾赦,欲娶鸳鸯为妾,因鸳鸯誓死不愿,未成,只得又各处遣人购求寻觅,终究费了八百两银子买下一妾,其时方17岁。那女子便叫嫣红。我不知她是如何美丽,只能做着如此的想象:尘落夕媚,一个衣着红装、如水如玉的女子,在蝶恋轻舞的背景下,手持一管竹箫,悠悠吹奏一曲天籁之音。清越的旋律,馨香的澄澈,和着春花清风,融入萦萦的梦中,一叶叶幻化成水与天交融的曼妙仙景。小夜曲舞尽阑珊,花瓣雨缤纷璀璨。终究是,忧伤也美丽,寂寞也快乐。《红楼梦》反映的生活场景大约是清乾隆年代,那时一两银子能换算人民币150-220元,按最低计算,八百两银子就是12万元,是我现在3年的工资总和。嫣红那姑娘有多美丽,我只有凭借想象了。
嫣红,美丽而又神秘。宋人楼钥《林和叔侍郎龟潭庄》诗里有这么两句:“海棠炫昼绕栏槛,细数嫣红遍繁枝。”海棠雅号“解语花”,花姿潇洒,花开似锦,自古以来是雅俗共赏的名花,素有“国艳”之誉,历代文人墨客题咏不绝。它环绕在一户富人家的栏槛上,主人一一细数它嫣红的花朵。且不说主人的品行如何,这样的情景,却窥见出主人审美的情趣。
如今,海棠也能生长在普通人的庭院里了。譬如我家的院子就有数株,它开花的日子,我用心领略着嫣红的真谛。日出尘落,月影夕媚,它飘动衣袂翩跹,携带着隽永不眠的缱绻,与我朝夕相伴。
植物的散文9
人与大自然相互依存,是中国古代“天人合一”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国先哲认为,动植物和人一样,都是大自然的一份子,所以它们与人具有相似的灵性。据现代科学试验证明,植物也是有思维和情感的,只是鲜为人知。据报载,有科学家在一盆盛开的鲜花上安装一种特殊的仪器装置,然后模仿鬼哭狼嚎的声音,这盆鲜花立刻瑟瑟发抖,不到10分钟便枯萎了。相反,如果给它播放美妙的音乐,阵阵香味就会扑面而来。
动物也像人那样,“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有媒体报道,在1996年4月,海南有一位妇女,一天早晨她看见一只乌龟爬到她家的院墙上,不慎跌落下来摔伤了。她赶紧将乌龟救起,抱回屋中。她精心喂养了十几天之后,乌龟伤愈,她就把它放生了。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年清明,这只乌龟找上门来看望它的救命恩人。几年来,每到清明时节,这只乌龟都到这位妇女家来探“亲”。
人们听了这些故事,不必大惊小怪,更不要认为是无稽之谈。其实,动物与人同属生物,都是宇宙的一份子,只是思维和情感的表达方式不同,并无本质上的差异。
动物与人息息相关,并非天方夜谭。中国古代有教养、品德高尚的.人都懂得这个道理,因此他们爱护动物,视动物为友,以求其灵性。小时候我听爷爷讲过一个故事,说的是张李两个书生进京赶考,他俩路上遇见一条狗,只因天气炎热,这条狗伸出长舌喘气垂涎。张书生见状感到恶心,以为是不祥之兆,于是捡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打了几棍扬长而去。而李书生觉得这条狗实在可怜,便跑到井边打了一桶凉水让狗饮水。二人先后进了考场,张书生打开卷子,突然感到脑中一片空白,面对卷子一个字也写不出来。而李书生呢?本来是大病初愈,气血不足,头晕眼花,可是卷子一到手,他顿时感到气血通畅,心明眼亮,手中的笔在纸上行云流水,妙笔生花。结果不言而喻,张书生名落孙山,李书生金榜题名。
无独有偶,我村有位村民张某,因患肝炎,口中乏味,一时嘴馋,他无钱买肉,就将自家饲养的一只小狗活活打死,炖了一锅狗肉,美美地吃了一顿。不久他的肝病复发,转为肝癌,手术后不慎伤口迸裂,经抢救无效死亡;30年后,他的儿子患有同样的肝病随他而去;可怜他的姑爷做生意,有一天突然从拖拉机上摔出,命归黄泉。是巧合,还是报应?只有天知道。
动物有灵性,爱憎分明。残害动物,必遭报应,救助动物,必有回报,古已有之。据元代《忍经》记载:后汉时有个书生杨宝,7岁时他在华阴看见一只黄雀被老鹰攻击落地,招致许多蚂蚁侵食。杨宝见黄雀十分可怜,随即将它救起,带回家中疗伤,并以黄花喂养百日,待黄雀伤愈后放生。谁知黄雀清晨飞去,夕阳落山而归。忽然有一天夜晚,杨宝梦中遇见一位黄衣男童,向他施礼道:“我是黄雀,本是西王母娘娘的使者,奉娘娘之命去蓬莱送信,不幸遭遇恶鹰攻击,感谢你救我一命,得恩必报。我现在又接受派遣到南海有要事,特向你辞行。”说着,他拿出4 枚白环,交给杨宝,并且再三嘱咐道:“你要保存好这4枚白环,将来必有大用,它可保你的子孙官至三公。”杨宝醒来,果然看见手中有4个白环。黄雀飞走,再也没有音信。杨宝珍藏这4枚白环,果然此后,杨宝、杨震、杨秉、杨彪四代人,均为朝中三公。
无独有偶,据说楚国有一位元畅,他在去齐国的路上,见沙中有一条蛇,头上有血污,实在可怜,他就用棍子将蛇挑起放进附近水中离去。不料想在他回来路过此地时,见这条蛇口含一颗珠子奉送,元畅深感惊奇,但不敢受用。元畅回到家中,到了晚上,他见门外有一片光亮,推门而出,见一条蛇吐出一颗珍珠后快速离去,此珠直径竟有一寸余。
其实这些事不足为奇,鸟雀属飞禽,蛇属鱼龙,它们被救,感恩必报;如若残害它们,恶报也是必然的。如今现代科学尚无法解释人与动物灵性之间的关系,可是在现实生活中令人深思的事情却时有发生。所以我们要爱护动物,与它们和谐相处,以求其灵性。当我们看到花草树木受损,应力所能及地扶植一下;看到鸟兽受伤,将其送到林荫处休养。如能保持这种平和的心态,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接受大自然交换来的良好信息,对己必有益处,而且其乐无穷。
我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但有时也相信佛教的因果报应说,即“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小时候爷爷常拿此说教育我如何做人。他常对我说:燕子是善鸟,燕子不进愁门。记得小时候,我家堂屋当门的横梁上有一个燕窝,燕窝下面还吊着一个草帽用于接燕屎。每到春天,总有一对燕子来我家孵化小燕。每当我看到老燕打食归来,几个雏燕伸长脖子,张开圆形的小嘴,喃喃地叫着等待吃食时,看到燕子母子深情,我心中总有说不出的感动。小燕慢慢长大,待羽毛丰满,就随老燕在蓝天白云间穿梭飞行,成为乡村中一道美丽的风景。后来,我离开家乡去大城市读书和工作,再也见不到燕子矫捷的身影了。
20xx年春天,群燕来团泊洼安家落户。这时有一对燕子在我们楼道一楼,也就是我家门旁筑巢。当时我患高血压,久治不愈,加上抑郁失眠,苦不堪言。看到燕子的到来,我预感到幸福即将临门,心中充满希望,有说不出的高兴。我和老伴非常善待这对燕子,从不打扰燕子筑巢,而且经常清扫燕屎。燕子不辞辛苦,天天衔泥筑巢,很快新巢筑成。这时开始孵化雏燕,雌燕子负责孵化,雄燕子专管扑食,大约过了20来天,雏燕破壳而出。从此这对燕子在楼道里飞来飞去,4只雏燕喃喃地叫着等待老燕喂食。这时,楼道内外,不时传出人们的笑声。而且我的失眠症也神奇般地痊愈,是燕子给我带来的福,因此我更加喜欢这对燕子。
古人云:“忠鲠孝义,可以劝臣子;因果报应,可以警愚俗。”可是对于一些庸人,因果报应是不起作用的。我的文章对他们来说,不过是“对牛弹琴”。但是我还是要说,许多事实说明,人与动植物和谐相处,对人、对己都有利,也是建设和谐家园的需要,望君三思而后行。
植物的散文10
一位古希腊先哲说过:植物的生命很完美,是因为它们有两种能力,一是它们本身含有生存必须的养料;二是它们的生命在生长发育、开花结果的过程中,存活的时间长,它们的后代又还原为它们,可谓生生不息。真是一种理想的生命形式;而且它们还有部分的灵魂,可以感知这个世界,能分担人类的情感,见证人类的喜怒哀乐。
以前我住在北京东城的一所四合院里,大门两旁各有一棵大槐树。我记事的时候它们已经很老了,树皮很厚,裂开着,形成漂亮的纹路。如果是冬天,落净了树叶的枝条,很遒劲,仿佛写在天空上的书法;也仿佛昭示着它们纷乱的心思。刮风的时候,枝条有力地挥舞着,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诉说着什么。春天的时候,它们很不情愿从梦中醒来,无尽的春风抚弄,才长出极小极绿的幼芽,在苍老的枝条上,宛如点点希望。直到将近五月初,圆圆的绿叶才慢慢铺满树身,而五月底,满树的槐花开了,香得让人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所有进出大门的街坊邻居,都因为槐花的香气而微笑着,都觉得很幸福。
其实院子里开得最早的不是槐花,而是我窗前那棵巨大的石榴树。五一刚过,石榴花就开了,虽然没有香味,可红得让你为之一振,让你想起女人的石榴裙,接着想起穿石榴裙的漂亮女人,我还会想起红楼梦里那个弄脏了石榴裙的丫头香菱。于是有关石榴树的联想便是香艳美丽的。风吹过,一地的石榴花瓣儿,香魂便随风而去。记得小时候,把石榴花瓣儿捡起来,用手捏出红水染指甲玩;染好了,挲着双手什么都不敢干,怕红色儿掉了。小女孩都高兴极了,我想,那时候的石榴树也是高兴的吧。剩下的日子就是盼着石榴长大,每个石榴都是树的孩子,当有的石榴因为下雨而掉落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石榴树一定心痛。我想起石榴树小时候,它是被栽在一只花盆里的,冬天要放在屋里;这样过了三年,妈说:把它移到花园里吧,它已经长大了。我担心它冻死。妈说:那就找几件破衣服把它包起来。又过了三年,妈说不用再包了,它真长大了。妈没骗我,不包裹它,它也没死。现在的果实又大又甜,它是用这个报答我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于树木有了敬畏的情感,尤其是那些老得说不清年龄的树,我见到它们,总是很尊敬地走近它们,然后用手抚摸它们,试图从它们古老的生命中感悟出什么。我想,它们的根扎向大地的深处,汲取水分和养料,同时获取大地和阳光的精髓,从而与天地融为一体,它们的灵魂肯定是博大的,生命当然也是坚实的。而我身为宇宙间渺小的一份子,虽没有它们那样扎根大地的本领,相比于它们,也没有那样长久的生命,但我希望从它们那里获取与人类不同的精神。
我发现,并非像先哲们说的那样,树只有部分的灵魂,因为它们没有喜怒哀乐的灵魂表现形式,它们被土约束,它们是泥土的臣民……但我感觉到它们的灵魂是那样的完整,当你真正了解一棵树的时候,了解它的秉性,它的特性,以及它生活的习惯,才能确信,植物像人一样,有灵魂,也有它们的喜怒哀乐。
在距离我的石榴树不到三米的地方,有一棵骄傲的香椿树。像人一样,为其骄傲,所以才感到孤独;它孤独地占据着一个小跨院,它能透过一个很窄的门看到大院里发生的种种事情。但透过它扭曲倔强的身躯,能感觉到它的清高;因为每到早春,它身上不到一寸长的叶子,便成为人们盘中的美味,它那独特的醇香,为它争得了身为树的特殊地位。但那棵香椿树却十分随性,它高兴时,便乖乖地长出诱人的嫩芽儿;如果这个春天它生气,便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树枝,一直到夏天才突然泛绿,而那时,人们便忽略了它的顽皮,一任它疯狂地长成大叶子。
而同样作为槐树,西跨院那棵,便远没有大门口那两棵快活。虽然看上去,它比门口那两棵更粗壮更高,但它的叶子,远没有那么大,花也不及门口的香。去到西院的人必须经过它,可一般是熟视无睹,匆匆往家走,不如院门口那两棵,一进到胡同,便看到它们,它们的树荫一下子铺到胡同口,让那些疲惫的人顿时感到清爽,心情为之一振。所以西跨院的槐树老的很快,巨大的树结,像是它解不开的心结,果然,在一个喧闹的春天,它再也没能从冬天的睡梦中醒过来,彻底遁入大地,它的灵魂也便消尽。再看门口那两棵槐树,一闪一闪的绿叶,仿佛嘲笑它的软弱。
还有那棵不得不提的臭椿树。它毫不客气地长在东厢房的正中间的位置上。它知道自己几乎无可取之处,所以精神也便彻底放松,长得高大粗壮,吸天地精华,据人间冷眼;它的根部已经高高地突出于地表面,把方砖铺就的.院子弄得面目全非,它自己却过着痛快淋漓的生活。几家邻居合计着要把它砍倒,因为它不但没用,既不开花,也不结果,而且它身上散发出的一种特殊的气息,让院子里盆栽的花草,寸草不生。正在大家商量如何结束它的生命的时候,园林局的人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它定为一棵不可砍伐树,就是说,任何人都不能夺走它的生命。它被登记在册,获得了长期居住权。它愈发蛮横,长得飞快,终于,因为它的强壮,要了那棵自命不凡的香椿树的命。人们也就把香椿树的好处渐渐淡忘,而忍受臭椿树的霸道。
其实这时候,在外院的靠近北墙根,那棵娇媚的海棠树刚刚睁开了粉红色的蒙眼,这已经是它在这里度过的第三个年头了,比起院子里其他的树门,它算是个小字辈,尽管来到这里的第二年它便开始结果子,而这院子里所有的人都品尝到果子的香甜,可它并没有真正虏获人们的心,就是说,院里的人茶余饭后谈论树的时候,没有人谈论这它,好像它根本不存在。它在树中,无疑属于女性的,而且远没有石榴树那样长的历史,院里的人轻慢它也是情有可原。
可我喜欢它,瞧那一树的绯红,云一样的轻飘,风一样的不定,还有那一股股的淡香,最后是一树果实,总之倘若是女人,它应该是每个男人的梦中情人。可它却被无由地冷落。终于,在第四个年头上,它没再发芽。
我慢慢地悟出,如果说树们是有灵魂的,那也多半是人赋予的,而它们自己的灵魂何其微弱。
当我这样思索的时候,树的另一种景象似乎是对于这个结论的反叛。那一年我去了山西。
在去一个叫做卦底的村子,我路过一棵千年古树名为“虎头柏”。说是千年,因为它存活的年头太多,无以为记。当我走近它,还是被它的壮观震慑。要想围住它,须得二十几人才能做到;这时候那句“古树参天”形容它是最恰当的,站在它下面,仰头,你感觉已经到了森林,密不透风的枝叶把天空遮蔽得严严实实,正值仲夏,可站在虎头柏的荫蔽中,一股侵入身心的凉意骤然而起;它的树身上挂满了祈求它保佑的符,这让虎头柏看上去有些滑稽,也有些不堪重负。人们一股脑地把自己的苦楚和祈求,放在这棵大树身上,似乎有些不公平,虎头柏恐怕也有很多的苦难需要倾诉。树旁边有个小窝棚,是看守虎头柏的老人的居所。老人的老迈,与虎头柏的沧桑叫相呼应,他像树一样沉默,他只用点头和摇头作答,只用手里那只黄铜锅的烟袋在老人的手里熠熠生辉。我猜想,老人一定从虎头柏那里学到了这种植物特有的沉默。就像当地人说不清虎头柏有多少岁一样,对于看护虎头柏的老人,他的年龄也是个迷。
当地有许多关于虎头柏的传说:一个村妇,她的儿子得了一种怪病,去了多家医院都没治好,最后祈求虎头柏,初一、十五,村妇都去给虎头柏送去香火。在第三个年头上,孩子的病奇迹般地好了。总之类似的例子很多,人们只把那些从生活中得来的好处归功于它,而把那些切实的痛苦自己隐藏起来。我想,虎头柏看到那些人们难以躲避的苦难时,它也会难过的。但它毕竟历尽沧桑,它经历的苦难比谁都多,从而它有了宽广的胸怀和灵魂,方能佑庇四方邻人。若说它有一部分灵魂,它的那一部分,却涵盖了很多人的灵魂。
日复一日,人们从树那里得到了许多,包括它从大地中汲取的养分,而这养分被树吸收消化,从物质一跃而为精神,由此滋养着跟它同样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人们。
我又去了一个名叫“仇池”的村子。赫然地,我被村口那棵巨大的古树震撼,更被坐在它下面的几位老人感动。他们一律白羊肚手巾箍住头部,黑衣黑裤黑鞋,裤脚扎紧,手里的烟锅有的是玉的,有的是黄铜的,后背依靠的古树虽不似虎头柏那般神气,却也有惊人之处:一般树叶绿,一般已经枯死。树围也十分粗,与虎头柏不相上下。我蹲下来,问他们之中谁最年长。他们用烟锅指向最右边的老汉,95岁。我有意提高声音问:您小时候这棵树有多粗。他挥了下手里的黄铜烟锅,让我别费力气提高嗓门他说耳朵不聋。然后说,他五六岁的时候,这棵树就这么粗了。沉默一会又补充道:我父亲说他小时候这树就这么粗。他的话把大家逗笑了。老汉有些生气,把烟锅朝鞋帮上磕了几下,站起身走了。他走得很稳健,说75岁也有人信。
我想进村子找些关于树的传说,可结果让我失望。问及那棵古树,大部分人似乎都没兴趣,勉强说几句,也是:哦,好些年了,谁知道到底多少年,谁管那些。问有没有关于它的故事。说:一棵树能有啥故事,故事都是人弄出来的。我问他们,那个95岁的老人活那么长,身体还那么棒,是不是吸了树的精神。我被嘲笑道:人还能吸了树的精神?说我是在说笑话。还说树哪知道什么,它吸了人的精神还差不多。我也就沉默起来,但无论人和树是怎样的一种关系,有一点是肯定的:人和树总是有些关联的。
离我住的地方不远有一条胡同叫北沟沿儿,52号便是中国近代大思想家、戊戌变法的领袖之一梁启超先生的故居。从外边看,门脸无特殊之处,如果不挂梁启超故居的牌子,它就是北京胡同里一所普通的院子。但让它与众不同的便是那十几棵榆树。要说这榆树跟其他榆树真不一样,首先它们根粗、叶茂,最重要的是,它们捋着梁宅的院墙,一流的朝东偏,加上无比繁茂的树叶,大半条胡同都让它们遮蔽得密不透风,而左近与梁宅无关的榆树便顿然矮小稀疏许多。东边那个小院子是梁启超的书房,从院门往里看,外边的跨院也有一棵大树,参天蔽日的。
让我感动的还是靠墙边长的那十几棵榆树,它们如此遮天蔽日、枝繁叶茂,简直就是梁任公那不死灵魂的依托。我相信灵魂是不死的,它离开肉体以后才有了它自己的灿烂;如果树们没有灵魂,又如何与众不同。我每次站在这树冠荫蔽的地面,我都迫切地希望冥冥中能与之交谈,从而让我的灵魂茁壮起来,哪怕它成长的日子极为长远,我也愿花费一生来换取。
植物的散文11
一直在想,我就是那株植物,那个风中的少年。我与那种植物尤其得相像,不是相像,而是,就是。那植物生长在东北的土地上,随处可见,它除了惹眼的绿色以外,可能它再也没有什么用途。人们都喊它杨铁叶子,我很想知道这是因着什么叫这样一个名字。
我只是感觉那名字中间的字儿,与我极其亲密。我叫铁子,名字是父亲取的。我也不知道我因着什么叫这个名字,我只是被动的叫着,我被动的答应着。铁子就是我吗?我就是铁子吗?我怎么不是学习好的刚子,不是听话懂事的强子,我干嘛非要是铁子?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一个除了闯祸再也无一用的铁子。我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我要做些什么?我又能做些什么呢?
其实,我无论做些什么,尽管我很努力。都不入父亲的眼,更是不入老师同学的眼,也无法入周围人的眼。观点真的很难改变,究竟什么时候铸成了这样的观点,一时之间,也是说不清。几乎,每天老师或是某个同学的家长,他们牵着他们的学生或是孩子,都要去父亲那里告状,再就在课堂上老师一遍遍提名批评,再是父亲说要揭了我的皮。
完不成作业,考试不及格,毁坏了桌椅。墨水不小心甩到了某个女同学身上,弄脏了她的花衣服。踢足球又不小心踢到了小学生,或是刚好踢到了人家玻璃门窗上,玻璃窗碎了一地。掏雀儿弄坏了人家的屋檐……班级的桌椅只要是坏了,就会第一个找到我;谁的橡皮擦书本不见了也会找到我;谁的眼泪落下来,老师什么也不问,就揪起我的耳朵质问:“你怎么她了?”
看来,我是再也没有辩解的机会。百口莫辩,我就是那个最坏的少年,我就是那个出了坏名声的铁子。从此,开始讨厌上学;开始讨厌写作业;开始讨厌老师同学;开始讨厌放学了就回家。从此,我喜欢上了野外,喜欢上了山山水水,喜欢上了大自然,喜欢上了那种叫杨铁叶子的植物。
山,是那么的亲切,水,是那么的温柔。山青青,水绿绿,鸟儿自由的在歌唱,花儿自在的在盛开。就连最不被人看好的野草,也自在的在风中摇曳。最是那些鱼儿,在水中游动,那么自由。我仰卧在草地上,蓝天映进水里,白云似一只小船儿在水里飘荡着。我想,我怎么不是一只鸟儿,我怎么不是一条鱼儿。就算是我只是一株植物,一颗野草,也很好,很好呀。
说到好字,我羞愧起来。这个字离我是那么的遥不可及,它尽然不是为我而生的。可是,我曾经那么的渴望,有人将它能用在我的身上。就算是,说句:铁子,还不算很坏。也不错呀,也能让我有点点勇气,有点点信心,做好我自己。
哦,一切远去吧。此刻,我就躺在旷野上,野草中间。周围长满了与我一样的植物,杨铁叶子。一片片叶子笔直的生长着,直直的,那般倔强,那般的直,竟然没有一点点的曲垂。我将心儿贴近它们,我听见了它们的心跳,听见它们的忧伤与欢乐,知道了它们的喜怒哀乐。
我仰望着流云,我仰望着蓝天。我发现我也很有诗意,竟然有一种诵读的冲动,因为云彩那般美丽,在不断的变化着形态,在不断的飘逸。我突然想起有隔壁的一位姐姐,在清晨大声的诵读: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那是一首爱情的诗,从那位姐姐声音里我足足的听出了她内心的悸动。隔着篱墙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因为那是一池的`湖水,藏满了温柔,与善良。在我挨着父亲的打骂时,也只有她来阻止,也只有她会轻轻的问句:疼吗?咋就不认错呢?这么犟干嘛呀,不就是认个错么。你这么犟,不肯服软,要挨多少打多少骂,多吃亏啊。
我忽然想起她的白裙子,就似一片云,在蓝色的天空里飘动,我很想与她说说我的苦闷。可是,我始终没有,因为,我知道我自己不配,我也知道她也不会懂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起她。我听见此刻那些如我一样的植物在嘲笑我,我却感觉它们是那么友好,它们才是和我一类的,我宁愿我的血液不是鲜红,是这绿色,是这绿色汁液。我宁愿将我的骨血还给我的父亲,我只做这绿色的植物,没有人再管束我,我换取一个自由自在的身,换取一个无拘无束的魂灵。无论飘在天上,长在地上,游在水里,最起码,我是自由的。
我将手指伸进泥土里,我将那些植物拔起,用它们的身体覆盖住我,我俨然变成了它们其中一株植物。轰然间,我不再坚硬,不再倔强。我的伤在慢慢愈合,我被父亲的鞭子抽打的,被母亲的藤条抽打的,还有我内心看不见的伤口,都在这植物的覆盖下慢慢愈合。
昨晚,其实我的脑海拒绝着回忆的。可是,我还是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父亲将我拉回家里,没有听我半点分辨,就是一顿鞭子:让你总是闯祸,让你总是闯祸,好好的书不读好好的学不上,逃课砸坏村长儿子的自行车,摔破了教室的玻璃窗……无法无天了啊,谁也敢去招惹,什么都也敢去搞破坏。今儿非砸死你不行,不砸死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才是王法!
父亲边用鞭子抽打着我,边数落着我的罪状。而且连几千年前的事儿都一股脑的想了起来,一并的发泄着,愤怒着,惩罚着。我就好似一株杨铁叶子,真的是一无是处,什么用也没有,就连生长我的土地,也自觉很是无光,很是卑微无用。
母亲在一旁,只是一个劲儿的流泪,什么也不敢为我争辩。稍有不愿意,就会一起跟着挨打:看看你生养的儿子,看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崽子,再不管就要上天了,就要把天给捅个大窟窿了。
我使劲的咬着牙,我偏偏的不哭也不去争辩了。其实,不是我做的,虽然有我的份,但是,事情总是有原因的,那村长儿子不来欺负我,我也不会愤怒到那种程度,我是被欺负得忍无可忍,我是被逼到了绝路。关于教室的玻璃,我更是冤枉死了,我就那么一关它就被震破了,我还奇怪呢,还来质问我,碎玻璃没有划到我就很不错了,为什么还要我来赔,要我来挨打?
夜真是黑,暗无天日,也许指的就是我的世界吧,我感觉真的是没有一点点亮色彩了。但是,我是绝不屈服的,我就算是挨打就算是挨饿,就算是不敢回家,我也不会去村长家给他儿子道歉,也不会去学校里陪玻璃。
此刻,风儿,只有风儿从我的身边吹过,一片片杨铁叶子刷刷的响着,就似一只笛儿在吹奏,这就是我的音乐吗?一个少年的音乐吗?应该是天真烂漫,应该是无邪自由,应该是快乐舒畅,应该是理想插上翅膀,任其飞翔。
那么我呢。我揪起一把杨铁叶子,我吃在嘴里,吸吮着它的汁液。一缕缕的苦涩,一缕缕的辛辣难咽之后,我尝到了丝丝的甘甜,只是有些隐约,但是,我还是尝到了。忽然听到母亲嘶哑的声音。在远处的山坳里爆发:铁子,铁子,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要是不在了,娘也就不活了……
三天三夜没有回家,我吃着野果子饮着河水,靠着这些杨铁叶子的体温来温暖着我。它们是我的屋子我的被子,我的亲人我的父母亲,我已经不是从前的铁子,我是一株植物,一株长在风中的杨铁叶子。
那一天,我学会了沉默。学会了什么才是真的坚强,什么才是真的勇敢,什么才是真的自由自在,什么才是快乐幸福。
我慢慢爬起来,底乓话寻蜒钐蹲拥淖蚜#桥紫蚩罩校悍上璋桑ネ兜牡胤缴ぐ伞N一崛パ罢夷忝堑模一嵊肽忝且谎纳ぃ蘼刍肪橙绾危蘼郾鹑说难墼跹笫游摇N也换崛米约菏矣形业挠诺悖矣形业囊挥茫也皇欠衔铮退闶俏野傥抟挥茫乙材苈痰醚坛梢黄Q蟆
沿着母亲的哭喊声,那里的山风依旧温柔,那里的空谷里百合散香。掸着一身疲惫与尘土,慢慢的,步子从来没有如此轻盈过,呼吸也从来没有如此平静过。我走过去,我不想让我母亲为我伤心难过,我不想让我母亲无依无靠。包括我的父亲,他也许同我母亲一样,只是他与我那么一样的固执,都不善表达。
但是,我知道我是一株植物,一株风中的杨铁叶子。我流着土地给予的气息,吸着天地之灵气,取自日月之精华。我的疼痛是成长的疼痛,我的不驯与桀骜是我太过于成长,太想长大。而没有按常规,不喜欢被圈定不喜欢被管教,骨子里在叛逆。
我是一株疯长的杨铁叶子,我被过早的否定。其实,风来时,我依旧会发出声响。雨打时,我依旧很坚强。即便无风无雨,我也依旧直直的举头向着天空,努力的成长。因为我始终没有拒绝我的成长,没有放弃生命的意义。
不管别人如何的认为我,我知道我想做好。只是,我不知道我怎么才能去做好。纵然一点用处也没有,至少也如那株杨铁叶子,绿得惹眼,绿成一片海洋。
植物的散文12
在我上学的路上,总要经过一条小巷子,巷子两旁的建筑物大多是自建的两层小楼,灰色的水泥墙壁显得很单调,其中有一堵“绿色”的墙壁格外引人注目,每次从这路过,我都要看上好几遍。夏天,这堵墙被青翠的绿叶遮得严严实实的;秋天,树叶变成红色,就像枫叶一样美的醉人;秋末冬初的时候,它的叶子变成了深红色,愈加可爱!我问妈妈这时什么植物,可是妈妈只知道它的俗称为“爬墙虎”,不知学名叫什么。
于是,我就在网上查了有关爬墙虎的资料:
爬墙虎又叫常春藤,天蜈蚣、假葡萄藤、捆石龙、枫藤、小虫儿卧草、红丝草、红葛、趴山虎、红葡萄藤,属葡萄科。多年生大型落叶木质藤本植物,其形态与野葡萄相似,夏季枝叶繁茂,常攀岩在墙壁或岩石上,适于配植宅院墙壁、围墙、庭院入口处、桥头石堍等处。可用于绿化房屋墙壁、公园山石,即可美化环境,又能降温,调节空气,减少噪音。由于爬山虎的茎叶密集,覆盖在房屋墙面上,不仅可以遮挡强烈的阳光,而且由于叶片与墙面之间的空气流动,还可以降低室内温度。它作为屏障,既能吸收环境中的噪音,又能吸附飞扬的尘土。爬山虎的卷须式吸盘还能吸去墙上的水分,有助于使潮湿的房屋变得干燥;而干燥的季节,又可以增加湿度。
爬山虎是垂直绿化的优选植物。垂直绿化又称攀缘绿化,是利用攀缘植物向建筑物或棚架攀附生长的一种绿化方式。爬山虎是最常用也是最理想的攀缘植物,它依靠吸盘沿着墙壁往上爬。种植的时间长了,密集的绿叶覆盖了建筑物的外墙,就像穿上了绿装。
通过这些资料,我对爬墙虎有了一定的了解。它可真了不起,能吸收噪音和尘土,还是一名“环境卫士”呢!可是,它是怎样依靠吸盘爬上去的?我仔细观察了它的茎和根,发现秘密全在根上,这不是生长在地下的根,而是长在颈上的’“不定根”,用手去摸新长出的不定根,就会觉得有些黏手,这可能是根分泌的黏液,当根接触到墙壁时,黏液就会将其粘到墙上,根和墙壁接触的地方就长出了一个小圆盘,牢牢的吸在墙上,这些小圆盘就是被称为“吸盘”的东西,这大概就是爬墙虎的“脚”吧。
看来,人们称它为“爬墙虎”一点也不为过,因为它“逢物必爬”,顽强地不断向上蔓延,它的根在墙上附的很紧,即使再大的风雨夜不会脱落。爬墙虎在实现自己的“攀登梦想”时,又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一份绿色和生机,我想,或许这就是它的生命价值。
爬墙虎的这种顽强、执著、永不放弃的精神难得不值得我们学习吗?当我们身处逆境、面对挫折时,要向爬墙虎一样,迎难而上。在成长的道路上,我们要扎好自己的“不定根”,踏踏实实地走好每一步。
植物的散文13
我从旷野走过,植物在我背后借着风议论了起来,整片原野都沸腾了,绿草繁花,高树矮丛都向我招手。我喜欢与植物独处,植物过着隐居的生活,是隐世高人,他们比人古老,自然法则都在一株植物里藏起来,他们是我的老师,我凝视一株株植物,他们告诉我真诚,广博和包容,以及这片土地此刻发生的所有细微的变化。
所有的植物是单纯的,心如白纸,该怎么活就怎么活。譬如栗子树仍在伤心被松鼠偷走的粟子,而田野里向日葵脸庞晒得黝黑,直面太阳,心中怀揣着梦想。竹子就往旷野山中静静一站,不须装饰,什么清韵灵气就都出来了。在风声安静时植物在呼唤,从高山冰雪低伏的坚强蕨类,热带雨林的参天乔木,温带草原的野性灌木,无数种植物在世界各个角落说出故事,什么地方的野火烧伤了松村,什么地方的草新得了种子,什么地方的竹子被虫子咬伤。这些故事有悲有喜,在全世界流动,像河网溪流,怀抱每一寸土地。草木的故事创造出一个隐形的世界,有着自己独特的文明。
在春天,一群花神的梦会醒过来,四野都被花开的颜色点亮,山野河流都醉在弥延的香风里了。杜鹃把自己开成了一束金红火焰,原野上一丛一丛张扬地燃着,而梨花在早春的枝头站得一身婀娜,羞涩如美人遮面,蝴蝶花则迎面站在山崖,欢欣雀跃,对着春风吐露金色的言语。逃过了个冬天,万物便因一朵花开活了过来。但一朵花不怕春暮,每一朵花都有一个正当的年华,他们深谙季节的规律,每一次开谢是为了更绚烂地怒放。所以曾为一束花下的泥土感到幸福,那么多花魂逝落,一定会有着陈年的香味,泛起温柔,令土壤沉醉。记得上次从城市回来,家乡为我重新调整好生物钟,看了墙上的日历,一惊心,竟已是春末了,我立足山野,看见花色凋零,漫山草木低头垂泪,这一场花开无人赏,花落无人惜,像乱世时的红颜女子,到底是哀伤的。心中生起一场负疚,在万花纷繁的景致里,为了某些欲得的物事错过年月好景,到底是不甘的。
与花的明媚相比,草是平凡的。青草是植物里很团结的,众志成城起来,能够铺平一个春天的旷野。一到春天,草们在平原上簇拥起来,他们是真正的共产主义,他们平分每一米阳光和一寸土地,每株草获得的东西都不多不少,都能让他们在同一个春天里长出来。青草也坚韧,不畏黑暗,就那么细细的身子和浅浅的根底,也能从无数石头的罅隙,贫瘠的山岗长出来。但青草却仍畏惧一场秋天,是千百年间骨子里的畏惧,秋天是一群青草的暮年,无数青草耗光养分,从头到脚,到土地的心尖上,一点点苍黄下去,然后再用衰老的.躯身滋生来年的无际草原。这一抹生命轮回的意境往往能触动隐者的心疼,斜阳荒草,野火孤鸿,再没有比看着一株草的一生更令人伤心的了。
禾苗麦子在植物里是伟大的,他们贡献自己的颜色与味道,他们低于树木却高于人的眼,他们站在生命的云端,所有生命都对他膜拜。可他活得很快乐,人靠他们活着,就得害怕虫子和杂草对他们的伤害,所以就得贴心照顾。农人面对他们时,会低头,流汗,所以他们结出的每一粒谷子麦子都愿意奉献,他们的灵魂也愿意在柴火的热度,和水的蒸汽中,乃至粉身碎骨的疼中笑的出来。
植物入药更令人敬佩,每一株药把风霜雨露,良辰美景都看过,然后把自己也看的透彻明晰,看的心如明镜,这是大境界。想起草药,会想起那个背着药蒌,着布衣扶锄,踏着蛮荒山水求索的身影,是李时珍么?在河西二月的冷风里,他扶起趴在地上甘草的叶子,吟道:炙甘草用长流水蘸湿,至熟刮赤皮,或用浆水炙熟,不宜酥炙,酒蒸。在东北的白山黑水,深冬的密林里,他惊奇道:三桠五叶,是真人参,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而在蜀南笼着无际的瘴雾的大泽里,时珍说:灯心草,外丹家以它伏硫、砂。每次翻本草纲目,古朴的铅字里,一句时珍说,就交代了植物的前世今生。想必所有的药用植物,见得医者都是欣喜的,他们都互相懂得,都是彼此的知音。再没有比一株草药更爱人了,在乡下,一低头就能找到半部药典。爷爷以前曾携幼时的我走过林道,指了能治寒腿的柏枝,能止咳的桑叶,能止痒的猫舌草。时隔多年,小病小恙靠着一株株植物熬过,熬药时,也会偶然想起那草叶间的无邪岁月,总能在心底生起无尽的温柔。
在家乡村寨,凡大树都是守护神,是有灵性的,都会被供奉起来。故乡有因银杏而立的庙宇,有因樟树而建的古村。人给了草木信仰,就会生出许多故事,《神异经》中长数百丈,可以为船的涕竹和《庄子》文中弯曲而不堪大用的樗的故事已久不可考,但是植物化作的仙神影子在神话中仍旧鲜活,柳永和七仙女的姻缘还是靠槐树精证的婚。雪芹先生想必也是喜欢植物的,红楼一梦里,黛玉绛珠草的身世天成了段木石缘分,晴雯死后做了芙蓉花神,金陵十二钗中每个女子的性格都是能拟成一株植物的,一想到人能变成草木精灵,应是极浪漫的。记得家乡路口边上有棵大树,很老很老了,老到回忆不了过去,日月轮转,冬去春来,他看着无数的人从他的身下停留,行走,看着爬上它树干的孩子变成在他身下瞻望的白发老人,看着村民为他立祠,供奉。一代代人过去了,村民仍相信,敬畏生命悠长的生灵会予人庇佑。植物承担了一切关于人世的美好期冀,经年日久,植物也被赋与了人的思想,他们在悉悉祟祟的光阴安宁,平静,千年如旧,草木仍驻足旷野,又是在等谁呢?
村庄的植物代表自然,被人敬畏。而在城市里的植物就不幸运了,人们的私心改变他们的基因,让他们错失时节,花木难开过一个的春天,只能绻在十几厘米的盆景,多少是委屈的。城市里的蔬菜也被关在棚里,时间就把他孤零零地忘了,他们没有日光,人造的灯光下,他们吞咽苦楚,咬牙成长,心中多少有些无奈败了味道。可在乡村菜蔬的眼中,他们无比幸福,不必担心有爬上身噬咬自己的七星瓢虫,不必担心迟来的雨露与春天,也不必担心让自己焉焉的细菌病毒。可是没有哪株植物愿被囚住,灵魂若不自由,到哪都是死亡。所以现在多少人远赴一个故乡,仍会带回家乡食蔬,你可知那些时蔬的鲜香脆爽,都是自然之下一株草木的精诚坦荡。有时在新兴城市看到古老的大树,心中还会有些隐痛,有时人类一个规划,得多少花木远离故土,不辞辛劳,净化空气与水土,并在人类瞳孔中种下一抹自然的绿,这些移栽的花木在阳春三月重盛新枝,我不知它们的目光是否会空洞苍茫,心会不会惶惶不安,会思念故乡的水土吗?
从城市到乡村,从荒漠到平原,土地教会植物怎么活着,与人相比,旷野的每一株植物都找得准自己的位置,这是土壤的功劳,造物主慈爱广博,我的针叶林在北方梦枕冰雪,我的椰林在南方对海低吟。在生物学中,垂直分层的规律说明,乔木撑得高,最受太阳青睐,灌木在乔木的遮挡下活得安逸,地衣敬业,趴得低,他得稳固一方水土。一个人活在大地上,一半的身体会长出青草与春天,另一半身体会在沉积的光阴里覆上一层薄薄的尘灰。这样形成了人灵魂的两面性。像极了暮色时分的岩石旁风吹过的竹林,竹梢上的碧叶被夕阳点亮璀若黄金,而竹子底部则没收了阳光,蕴酿着点点滴滴的黑暗。人是一种多么像树的生物啊,借来的阳光雨露和立足的土地,努力的汲取营养,历经风霜去成长。到了最后把一切还给土地,身躯还会在原野中催生一袭葱郁的春天。
草木有本心,在太阳下活着每株草木,都含着燃烧着的微笑,在苍山之巅,丛林低谷,他们平和善良,没多大脾气。植物从不会埋怨,他们甘愿为桌,为凳,为梁间骨架,为我案上的闲情偶寄。日暮时分,在钟摆上,格子架里,床上,各个角落里传来植物的私语,只要你来听,你就拥抱了土地的精灵。
植物的散文14
我偏爱那些安静的事物:山坡上悠闲吃草的牛羊;蜷曲在柴草上熟睡而似乎忘掉时间的猫;久久停留在麦秆上的豆娘;湖边打盹的鹭鸟;秋后袒露于夕照下的褐色土地……
也包括那些植物。
大地安静,多半应归功于地球陆地上那些种类繁多的植物,高大的乔木和矮小的灌木,藤本植物、苔藓、遍地的野草与庄稼,是它们的生生不息,隐忍与顽强,维系着大地的安静。
我周围有一些人,当她们感到内心焦躁不安时,就往附近的九华山跑。烧香拜佛不是不可以,也不能说毫无益处,但山上的九十九座寺庙已非净土,香客如织,人声乱耳,哪里还有安静可寻?我呢,则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来安抚情绪,通常是独自来到郊外的秋浦河边。那里有的是天然林和野草,它们都是大地的子民,一副貌安神静的样子,我加入到它们中间去,一点也不生分与拘谨,或走,或坐,或躺,听听鸟鸣,看看流水,如果季节适宜,会顺便寻一些诸如马兰、芦芽、芋蒿、水芹、蕨头等野菜,捡几颗光滑圆润的卵石,一切都是那么随意自然,用不着刻意而为。一个人与植物长期相处,内心渐渐变得干净起来,仿佛有一股子静气在身体深处安营扎寨,感觉好极了。
我把这种方法教给工作压力很大的儿子,她试用了一段时间之后,以微信告诉我效果明显。我从图片上发现坐在琅琊山下水边的儿子,被一片青青的芦荻簇拥着,脸上露出沉静、安然的表情。
我说:植物是药。
儿子回复:是佛。
她的话使我想起菩提。菩提树我不曾见过,想必那是一种安静的植物吧,树叶间容纳宇宙,花瓣里别有洞天。
对于植物,现在的城里人(包括乡村的青年人)已经知之甚少了,她们几乎能够叫出当下所有影视明星的名字,津津乐道于她们制造的绯闻,而对于生长在自己周围的草与木,却生僻得如同陌路,她们管所有的草都叫草,所有的树都叫树,所有的鸟都叫鸟,所有的虫子都叫虫子,就像一个村庄的人都叫老李或老张。不知为不知也就罢了,可偏偏有人去冒犯植物,我就在电影镜头里发现蒲公英的花絮和秋天的黄叶一起飘零,歌星在春节晚会上优雅地歌唱着六月的杏花,金秋的麦浪,这是多么令人不可理喻的事啊!这又能怪谁呢?城市化每向前推进一小步,乡愁就会离我们远一点,更远一点。而被我们美化的梦想总在霓虹闪烁的前方,堆金砌银,没有谁肯回首打量一眼身后寂寞的土地与植物。不是我杞人忧天,若再过个十年八载,人们对植物的了解程度,可能仅限于日常受用的蔬菜了。
我们的祖先最初与草木相遇,想必像饥饿的羊只遇见了青草一样,内心里充满了敬畏和喜悦,她们后来在与草木的朝夕相处中,竭尽所能地给每一种树,每一种草命名:常春藤、鹅掌楸、悬铃木、铁线草、益母草、含羞草、灯芯草、车前草、甘草、忍冬花、羽衣草、君影草、合欢树……这些名字叫起来是多么地顺溜和亲切!她们这样做,是为了永远记住那些植物,就像记住族谱上的祖先。毫不夸张地说,植物对我们人类恩重如山,它们不仅是我们友善的近邻,更是我们生命的一部分。假如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植物,人类还何以为继呢?
我是一个喜爱土地与植物的人。早年生活在偏僻的乡村,植物是我最早接触的`朋友,因而对于那块土地上生长的所有植物,我都能报出它们的名字。离开故土几十年后,现在闭上眼睛我也清楚某种植物生长在什么地方,分布的范围有多大,以及它们在每个季节呈现的状貌。比如有一种叫做茵陈(俗名猴子毛)的植物,它们就安静地生长在豆青河边的沙滩与土岸的结合部,其她地方当然也有,但十分稀少。三月茵陈四月蒿。春分过后,死去的老杆还未倒伏枯朽,新生的嫩叶便从根部四周冒出来,文文静静地围坐在沙土地上,一点也不招摇。此时是采摘茵陈的最佳时期,人们将其晒干后拿到小镇上的中药材收购站换点小钱,若是错过这个时期,茵陈就由药物变成野蒿了,只能当柴草烧。还有一种叫香蒲的半水生植物,沿着豆青河水边生长,扁平宽厚的叶片,初夏时节香气馥郁,它和芦苇一起将河道与土岸隔离开来,使河流显得优雅、淑静。我下河捕鱼、洗澡时,总是轻手轻脚的从香蒲与芦苇丛中分出一点路径,而不忍心轻易践踏它们。
在这个充满竞争的世界上,植物是最本分、最安静的。你见过草喧嚣、张狂过吗?你听说过森林把吵吵闹闹的鸟赶走了吗?在内蒙古大草原上,碧绿的草海一眼望不到边际,我置身其间,可就是听不到惊涛拍岸的轰鸣声,偌大个草原安静得犹如创世之初,那旷世的寂静反而使我震撼。我现在居住的江南某城郊外,仍保存着一片较为完好的湿地,上面挤挤挨挨地生长着芦苇、菖蒲、千屈菜、蓑衣草、茭白和一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它们的数量无法统计,肯定比城里的人口要稠密得多,按说应该更喧闹。可是当我每次走近这片湿地时,除了藏在草丛中的鸟叫虫鸣,几乎听不到任何刺耳的声音。我想,并非湿地上的那些植物没有情感,它们生长于斯,繁衍于斯,聚族于斯,想必像同住在一个村落的人群,朝夕相处,彼此间是有着情感、伦理维系的,否则岂不乱了套?也并非它们没有自己的语言,只是天生的喜欢安静,安静的生,安静的长,安静的死。也许它们知道,在这个越来越拥挤的地球上,并不缺少嘈杂与喧嚣,甚至混乱,而最最稀缺的却是安静。
美国环境科学家戈登・汉普顿是捕捉声音的高手,她可以整月整年地守在一个地方,借助灵敏的仪器监听各种发声源,包括一只蚂蚁的尖叫声也别想逃过,可就是测不出植物的声音。当然,一片黄叶辞枝落地,是会发出细微的声音的,如果将其飘落过程的声音完整地录制下来,那就是一支神曲了。
其实,植物之间也有战争,譬如,当我回到阔别多年的故土豆村,发现当年长满九尾蒿的山坡,已被芭茅占为己有;豆青河边的芦苇和菖蒲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臭名昭著的外侵物种水花生;豆青山北坡的坟场上原来生长着许多野豆,开着蓝色细小的花朵,如今则被爬地龙草挤迫到一个角落里;我家院后的那片小竹林,在与沙朴的长期较量中几乎全军覆没……然而,我们却听不到植物的枪炮声,嗅不到火药味。在自然法则的主宰下,植物的进与退,兴与衰,有别于人类。
记住并敬畏植物,是我们的美德。
植物的散文15
在爷爷家后院的绿茵角落里,生长着一种不为人知的花儿,它的芳名叫“风铃草”。它的花朵就像一串串逗人喜爱的小铃铛,淡紫,梦幻般的颜色,令人陶醉。每当花儿盛开时,那无数个小铃铛里溢出淡淡的.芬芳,在微风里飘散开来。它修长的身影往往出现在墙角和青草丛中。碧莹莹的绿叶,水滴似的花蕾,多么清秀,多么高洁!它不与百花争艳,却甘与绿草作伴,默默地赋予院子一份清雨和香气。
初春时节,风铃草从贫瘠的土壤中探出尖尖的嫩芽儿,渐渐出落得亭亭玉立。到了一定时间,风铃草舒展开娇嫩的花瓣,透明得几乎像层轻纱。清晨,“小铃铛”上缀着的小露珠晶莹剔透,晨风拂过,露珠抖落了,碎了,消失在泥土里。
初冬到了,白蒙蒙的寒霜令某些娇弱无力的花木冻死。然而,这时的风铃草仍然高傲地挺立,倔强地与凛冽的寒风搏斗。
啊,风铃草,纤巧的绿叶,别致的花朵,修长的身影虽没有荷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高风亮节,不及芍药千娇百媚的绝代风华,略逊“君子兰”的潇洒俊逸,但我热烈地爱慕它,它是谦逊与顽强的代表,是朴实淡雅而又清丽隽永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