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之风散文1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是中国古代孔子所说,现实中的君子可以用四种花来概括,那就是梅、兰、竹、菊。
梅兰竹菊,占尽春夏秋冬,中国文人以其为四君子,正表达文人对生命意义的感悟。梅高洁傲岸,兰幽雅空灵,竹虚心有节,菊冷艳清贞。
罗浮山下梅花村,玉血为骨冰为魂。梅,自古被称为雪中天使,娇小的花瓣似桃花,却从骨子里透出桃花没有的东西,笑傲冰雪中的勇气;梅的气势透出古代君子的风度,笑傲江湖的侠客。那在风雪中傲然挺立的梅树,仿佛那怒发冲冠的壮士临别前,誓死沙场的豪言壮志,那白里透红的颜色不由让人生出敬畏,仿佛看到了百年前壮士潇洒一笑。
峭壁垂兰万箭多,山根碧蕊多婀娜。兰花生于崖,长于峭壁,垂根于山谷之间。兰花儿朴素,洁净、清雅、幽香,白中透黄,不沾一切世俗。兰,是清淡幽雅的象征,美丽的花瓣,展现在幽静的山谷中,淡淡的幽香醉人心肺,兰,是不随世沉浮的气节,盛于幽谷,且色淡香清,是谦谦君子的象征,兰,清华其外,淡泊其中,不作媚世之态,寄托着高洁幽芳幽芳的情操。
南山春雨时,那鉴雪霜姿。竹,翠绿清雅清爽自然,碧叶青杆,坐卧在竹林里,神清气爽,清香扑鼻。竹,绿的自然,绿的大方,不作妖丽之态。竹,虚心有节,直杆凌云,可谕高风亮节,竹,是虚心求学的象征,那一株株潇洒挺拔的竹,仿佛真成了一位位堂堂正正、公正清廉的正人君子。竹,经冬不调,且自成美景,是高雅之士的象征,竹,筛风弄月,潇洒一生,不被俗事所拘。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菊,是秋天的颜色,自古就是凌霜而荣,傲骨晚香,不与群芳斗艳。菊,开在凄秋,谢于寒冬。当金秋十月,百花凋零只有菊,还怒放在秋霜里。金色的柔弱的菊,在霜里撑起一片天地,宛如秋天的仙子,金色的天使。菊,朴素典雅,貌不惊人,却透出坚强的气息。菊,代表坚毅的人格,坚定的目标,伟大的理想,菊是自强不息的代表,不经风雨,怎见彩虹的人生之理!
君子之风散文2
某著名大学的硕士新生郝同学,屡次在微信朋友圈上发表对国内几位知名史学教授的`忤逆之言,甚至用“垃圾”等不堪的字眼对其人格进行诋毁。其导师孙教授闻之震怒,立即公开宣布与其断绝师生关系。阅此我不禁为孙教授此举叫好,唯有扬君子之风,灭逆狂之气,方能肃清学界不良之风气。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怀一颗谦逊的心,治学才能有所建树。莫言曾说过:“我平时可以是老子,写作时只能是孙子。”诺贝尔文学奖的荣誉加身,莫言却依然保持一颗谦逊之心,以“孙子”自喻,令人赞叹。反而观之,作为硕士新生的郝同学,方处于求学阶段,就对史学界的前辈如此大放厥词,实在令人不耻。滴水足以见沧海,如今的学界,早已失去了君子的风气,学者们或相互叫嚣,一些学者的惊世言论更诸见于报端。倘若不以这一事件着手,肃清学界浮躁狂妄的不良风气,想今后的学界,再也难成为学术争奇斗艳的沃土,而是一滩发臭令人捂鼻的沼泽。
扬君子之风,就大而论之,是在日常生活中平和而富有原则。用“垃圾”的字眼形容人,本是无礼之举,而今却发生在一位高校的硕士生身上,我们不禁会疑问“君子之风何所在,文明之国耐何存?”无论郝同学描述的教授是否品行不端。用“垃圾”的字眼形容人绝非世俗所应允,更何况此同学更发布于网络平台。无道德而谈学术,岂非《谏太宗十思疏》中一语所说“伐根以求木茂,塞源以欲流长”也?
文明,是我们处世的原则,更是国家安身立命的根本。设想中国大街小巷,市井深处抑或学术之殿堂,人们出言不逊,“粗”言成章,将是如何一乱相。难道两千年的文明古国将倒退回野蛮人时代乎?扬君子之风,灭逆狂之气,营造健康良好的氛围予国民,不应容忍类似郝同学的事件受到发扬。
写到此处,我不禁心生疑惑:我们的教育怎么了?为何一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才,思想素质竟如此的不堪?谦虚,文明礼让此种小学生都懂的事为何此时却用来批判一硕士生?也许,这是中国应试教育将面临的重要命题。
扬君子之风,灭逆狂之气。
君子之风散文3
夫中国者,数千年君主之国也。君不能独治,故为之公卿大夫士焉,设之等衰以相维系,为治人之事。其术讲于学校,自小学以至于大学;自礼、乐、射、御、书、数而后本之修身,以至齐家、治国、平天下,其为序至明。其所以自待者至重,能如是者谓之士,谓之君子。《诗》、《书》、六艺之所载,《论》、《孟》、四子之所谆谆,何一非取此治人者加教诫以端其本乎!何则?中国至大,而民生多艰,诚欲措一世于治安,而勿至于否塞晦盲、啧啧大乱,是立法揆度、出号施令者,必不可以不学无本之人,操其柄以相与卤莽灭裂故也。秦汉以来,号为专制,顾此二千年之中,岂乏英明贤能之君,强盛休明之代!即在叔季,一朝士大夫,亦分清浊。其有志救世者,莫不信言谨行、克己慎仪、一身隐然为苍生所托命,此反正之所以有资,而国种不至于沦散者,正赖此耳。嗟乎?此非公等所唾弃鄙夷,目为专制时代之人物者耶!
法儒孟德斯鸠作为《法意》一书,奋其己意,区古今时代为三世:曰民主之精神以道德,宪政之精神以荣一宠一,此一宠一字与俗义异。而专制之士君子,乃至熙熙攘攘,莫不有士君子之行焉。今何意当此二十世纪之初,吾中国由专制之法,越宪政法君而直成于民主,猗欤盛哉!人间何世,老朽乃幸须臾无死,及见此德化之成也。
孟德斯鸠又以己意分统治之权而为三,曰立法,曰行政,曰司法。而三者之中,其最重最高之部,莫立法若。自大略而言之,则行政者,行其所立之法者也;司法者,司其所立之法者也。盖国既为民主矣,则主权诚在民。民众而不可以尽合也,于是乎有代议焉,而为国会。是故国会者,合数百千人之民献,名曰法人,有君象焉。使是人者,聪明齐圣,雍容揄扬,则不翅尧、舜、禹、文之为君也;苟其暴戾恣睢,贪黩轻肆,则不翅桀、纣、桓、灵之为虐也,其系于吾民之重盖如此。
则由是而言之,是数百千人之议员,各以一身而为尧、舜、禹、文之一分子,其自视宜何若?即不能尧言舜趋,人人齐圣,于以成中天景运之休,以(足支)彼西人所谓理想之郅治,而但望以稍存士君子之风,廉隅敬恭,和悦而诤,使吾侪小人,得一专制时代恭俭之中主,以为身家所托庇,此其所愿,亦至不奢已。顾乃自召集国会以来,自事实而言之,其前之选举为何若!其后之会议又何若!此固无假不佞之一一谈,有耳者能自闻,有目者能自见也。
夫国会称法人者,以其为有机体也。惟有机体故,其生活与自然人同科,今使有人其一身之血轮细胞抵滞冲突,热度大圮,则其人之神经瞀乱可知。神经瞀乱者,谓之狼疾之,中华民国方以国会为之君,顾乃得此狼疾之人,不亦重可痛乎!夫自治之力不足,将必有外禁之力加之。使公等而长此终古,则吾侪小人,诚不知所税驾。往者法兰西初次革命,杜摩利埃亻马其国会曰:“是中舍三百无赖,四百愚夫,更无余物。”至今载在史册,以为至污。呜呼!可以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