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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牛,那人散文

  那牛,那人

  我的家乡藏在大山皱褶的小山村里,连绵的山峰,似乎走到了绝境,一转角,映入眼帘的是:历经沧桑的山峰用苍老的胳膊环绕着十几户半旧的瓦房。颇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味道。

  到我们村是一条蜿蜒于大山深处的土路,狭窄的小路镶嵌在绿油油的水田旁,真是曲径通幽。村里的乡亲正忙着要插秧呢。看他们正专心致志地忙活着手里的活儿,他们边干活边念叨家里的趣事,爽朗的笑声响彻整座大山。这时,青翠的山峰,勤劳的人儿,倒映在清澈的水田中,构成了一幅淡雅的小水墨画。

  当我沉醉在这片安静而祥和的气氛时。“哞、哞、哞……”打破了这份沉静。一头系着铜铃的水牛从草堆漫出来。它膘肥体壮,四只大柱子似的腿,黑色油亮的毛,两只弯弯的角很神气,那条粗大的尾巴在后面甩来甩去,似乎很有劲。“好肥壮的水牛!”我情不自禁地喊。“可不是,这是我们村最膘壮的牛了。”路边放牛的那人笑眯眯的应答。那人个子不高,头发微白,饱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留下的皱纹。那双温和的眼睛总是闪烁着慈祥的光芒。

  那牛在任何地方留下深深的蹄印,当蹄印离我越来越近,我顿时失了色,“我会被这庞大的身躯挤进水田中的”心里暗暗害怕。我眼前出现巨大的黑影,那牛停住了沉重的步伐,“哞哞”的叫个不停,我懵懂的呆愣着,那人伸出粗糙瘦瘪的手,示意让我先度过这容不下我和那牛重量的小路。顿时,光滑细腻的小手落在粗糙的大手上。伴随着大手的温暖,我小心翼翼的趟过狭窄的小路。那人拍拍我身上的灰尘,利索地从兜里捞出几粒糖果(那时家里穷,糖果很少见),微笑着说:“邻居从深圳回来,给我几颗糖果,来,给你解解馋。”我美滋滋的品尝糖果,我知道那人舍不得吃,特地留给我!

  嘴里弥漫着糖果的香味,不一会儿,清脆的铜铃声慢慢荡漾开来。

  那人带着那牛去犁地了,“瘦小的个子能拉得动肥壮的水牛吗?”我好奇起来。出乎意料,水牛似乎很听主人的使唤,很配合那人的呦喝声,或许它早已经习惯了主人的一言一行。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雨天,那人披着蓑,戴着笠,在风雨中紧握手中的牛绳,看着那牛享受着鲜嫩的青草,他似乎很满足,微微的笑着。晴天,太阳散发着强烈的威力,那人穿着破旧的短衫,戴着半旧的草帽,伫立在牛旁边,手里依旧紧握已有时间痕迹的牛绳,他的笑容也如阳光般灿烂。

  村里十几户人家都商量着几户人家合着养一头水牛,即使犁地的时候麻烦些,也不至于放牛这件琐碎的事惹人生烦。但那人坚持自己家养一头牛,家里本来人口就少,放牛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在他身上。

  那人也不是专职的放牛伯。听乡亲说,他以前是当村干部的。退休后,家里还是破旧的瓦房,就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也没有为家里谋些田地。回家了,沦为地地道道的农民,就开始帮家里放牛。

  自那以后,在田间,或是山上,总能看见一位瘦弱的老人牵着一头肥壮的水牛的情景,总能听见那人的吆喝声,清脆的吆喝声和那牛的哞哞声,汇成乡间独有的交响乐。熟悉的旋律在大山唱响,一晃就是十几年。

  现在,再回到家乡,半旧的瓦房已蜕变成小洋楼,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山还是曾经的青翠的大山,脚下的路已不再是羊肠小道,当年的土路在记忆中已模糊不清,但那牛,那人却记忆犹新。时隔多年,那牛已不再,那人也已离去,但我甚是想念。怀念他的一举一动,怀念他的音容笑貌,怀念天国的那人――爷爷!

  一弹流水一弹月

  已经立秋了,可秋天远还没有来,天地间依然非常湿热,站在窗前,望见一盘月穿过隐隐约约的云层,想着整个夏天忙碌不定,心绪起伏,似乎还未曾有这样望月的心情。此刻我与月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仿佛揽手可得,月不紧不慢地穿行,无视身边正在发生的事。与其说今夜的月色非常悠然,还不如说今夜的心情异常的平静。

  想起张爱玲笔下的月亮:“年轻的人想着三十年前的月亮该是铜钱大的一个红黄的湿晕,像朵云轩信笺上落了一滴泪珠,陈旧而迷糊。老年人回忆中的三十年前的月亮是欢愉的,比眼前的月亮大,圆,白;然而隔着三十年的辛苦路往回看,再好的月色也不免带点凄凉。”其实别说三十年,就是回看三年前的月亮也应该比眼前更丰富,装载更多的梦想,而三十年已彻底改变了人的一生。不经意的时候要走过多少路程,直到有一天再也走不动,抬头望望天上的月亮,会发现光晕里装着的是自己曾经的幻想和现实中无限的沧桑,还有遗落在理想王国的一段美丽忧伤,那不免带上的一点凄凉是心灵里深深的折痕。

  喜欢静悄悄的月夜,没有任何人的打扰,久久地坐着,不逃离心情,不制约思想,坦然地面对着远方的风景。现实中这样的情景只是一个瞬间,忧伤的意念也常常一闪而过,然无数这样的瞬间却完成了心灵最后的归宿。不用管回过头去看月亮会产生怎样的心情,只想求得眼前这半窗的宁静,想起“一弹流水一弹月”这样的诗句来,一弹月足以风生水起,足以成为行路时的灯盏,足以在心灵的角落里作片刻的休憩。半窗的月色如离我再近些,再恒久些,那么一定会找到平静转世的福祉。

  总感觉这是个浮躁的时代,在我的身边充满着吵杂,名利,世俗的纷争。很少有人愿意独自走进月色,享受无边的宁寂,忘却世间的烦恼。“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八十多年前的朱自清就这样在淡淡的月色下走入那片荷塘,听树上的蝉鸣和水里的哇声,让并不宁静的心找到宁静的归宿。如今呢,树上的蝉鸣倒是有,可水里的哇声于何处觅得?蝉鸣回旋在都市的上空成了噪音,哇声被抛弃在遥远的地方,也许只有独自咏叹。水与月交融的夜晚停留在远方,书页里,许在我的视线之外,意想之内。喜欢独自抚过虚无的月色,如同站在一个人的村庄里,低吟的诗歌只有随身的风能听到。

  窗外灯火通透,在我的眼里却黯然无光,唯有天上的月色皎皎。守在不染尘埃的高处,拨一波清清泠泠的弦音,顿然流水共鸣,剪断半窗泪语。

  我的乡野童年

  我出生在上个世纪的80年代。那时,改革开放的春风刚吹进边远山区,尚未对山区人民的生活带来多大变化,农民生产方式还十分落后,缺衣少食是很寻常的事情。由于物资匮乏,群众生活亦相当困难。我的童年是在山旮旯里度过的,回首那段艰苦的充满乡野色彩的童年生活,虽然没有今天的孩子吃香喝辣的优越条件,但不失天真烂漫。

  和众多同龄的山村孩子一样,我童年时期没有机会走出山村,领略不到外面世界的丰富多彩,但我们每天都能与大自然亲密接触,观蓝天白云、听微风低语、闻蝉鸟鸣唱……从山水田园的青黄变换感受春夏秋冬之趣味。

  农村孩子的童年生活单纯而快乐。每天清早,小伙伴们牵着牛儿,哼着小调准时集合,往返的路上,拔小草、摘野花、捉青虫……有说有笑。放学回家,丢下书包,又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拣牛粪、掏鸟窝、找马蜂……终日以山水为伴,天作幕,地为席,一块草地,一片树荫,都是乐园,坐躺随意,去留顺便,这是多么惬意!

  春天,大人们整天忙着耕种,没工夫在家看管孩子,这正合小孩子的心意。摆脱了大人的管束,孩子们便可以为所欲为了,上学路上过家家、躲猫猫……边玩边走,有时竟玩到忘记上学。记得有一次,我和几个小伙伴爬到学校附近的半山腰挖野生淮山,一挖就是大半天,当我们兴高采烈地赶到学校时,才发现已经放学了,于是挂上书包飞一般地往家里跑,生怕旷课的事情败露而受到老师和家长的惩罚。

  到了夏秋两季,满山都有成熟的野果子,金钩茶果、十大功劳、野草莓、山葡萄等野生水果数不胜数,沉甸甸的果实让人看得眼馋。这时,我们天天以砍柴割草为名,结伴上山享用新鲜野果。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发现一些山货,这些山货拿到学校便可以跟收土特产的商贩换糖吃,如果能采到特别值钱的中草药,还可以换冰条吃或换大气球玩。

  冬天,山村里的天气异常寒冷。由于生活贫困,农村一般家庭都没有钱为小孩添置厚衣服,所以整个冬天孩子们都穿得很单薄,个个冷得清鼻涕长流,这时家长和老师便默许我们提火笼上学,小小的火笼并没有什么热量,可它给大家带来的乐趣却不少,满山找干柴,徒手刨淮山,地里找红薯,一路上,边生火边找东西烤吃,终日饱食,幸福快乐之极!

  我常常为自己生长在农村却有机会跳出农门而庆幸,更为自己能亲历这种自由快乐的童年生活而庆幸。遗憾的是,这种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在当今孩子身上早已无影无踪,他们在巨大的学习生活压力面前,永远体会不到那种乡野童年的快乐。

  跳跃的火光

  一些结局再次验证了那些睡梦,并且成为更加深刻的提醒。

  我不得不相信:一些在白天黯淡的事物会因为夜晚而突然彰显。就像十六年前的那个夏天的夜晚。

  夏季的睡眠总是比其他季节来的更晚一些。那些躲藏在屋前屋后的蛐蛐,那些蹦跳在塘里塘外的青蛙,当夜晚来临,它们就借助夜色迷人的外衣,开始一幕幕华丽的表演,或舞或曲,抑扬顿挫,缠绵悱恻。这个时候,乡村是它们的,它们是乡村的王。夜空下的一切都被划拨为它们的势力范围。那些声音,舒缓或者急促,哀怨或者昂扬,总能透过某一处缝隙准确的找到你,找到你,你便无法安睡,别人的热闹倒成了自己的寂寞,越是寂寞便越是找不到睡眠的序曲。大人们大概也是如此,他们一个个拿着蒲扇,端着自制的小木凳子,几个或者十几个,聚拢在稻场地旁的那几株枝桠旁逸的大槐树下,开始属于他们的天方夜谭。

  我不知道后村祠堂郢是什么时候拥有那台电视机的,现在想来顶多也就只有14英寸,而且还是黑白的。可是,那时候绝对是个稀罕物,我所知道的前村张大庄和稍远一点的小庙村就没有,几个村才共用一台电视机,那这电视机就无异于镇村之宝了,我甚至为能够和祠堂郢是前后村,有比其他村要短的距离而感到骄傲和自豪。所以当大人们在海阔天空的时候,我们已经固定地启程奔赴祠堂郢了。

  电视机是我小学老师纪万英家的,她在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教我们语文,主要是汉语拼音,教一年的汉语拼音,另外还兼授我们的音乐课,但我觉得这两门课比起来,还是汉语拼音教的好一点,有点音乐。可是,音乐课就比较汉语拼音了。我去她家看电视的那个夏天,已经不再像一年级的时候那么怕她了,虽然她不管是读汉语拼音还是唱汉语拼音都是微笑着的,语调也很温柔,不是严厉的那种,但我就是怕她,因为她教我。但现在她不教我了,这个夏天过了,我就是小学四年级的学生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怕的是她家里的那条狗,凶神恶煞的公狗。“汪!汪汪!汪!汪汪汪!”我第一次去纪老师家看电视的时候就被那条狗吓了个半死,纪老师家有前后两进房子,电视机放在后进屋里,从前进到后进要经过栓狗的那个院子,我第一次经过那院子直奔那台充满无限诱惑的14英寸黑白电视机的时候,那条狗就从暗处的葡萄架子下突然窜出来,当它的前爪快扑上我的时候,我腿都吓软了,幸好是套在它脖子上的铁链子帮了忙,把它给生生的拽了回去,纪老师好像发现了动静,从房间里喊了一声“死狗”,死狗真的就像死了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喉咙里还在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好像永远是从晚上七点钟开始,我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出神的看新闻联播了。我不喜欢看新闻联播,我喜欢看新闻联播后面的电视剧或者电影。

  你说一个人认识另一个人是不是冥冥中的巧合?我在那一天的新闻联播后认识了蒲松龄,这种认识,带着刻骨铭心的仇恨。我是在后来才知道他就是《聊斋志异》的作者,但一个12岁的孩子,在贫瘠的乡村是很难把蒲松龄和《聊斋志异》挂上钩的,可是,冤有头债有主,是他,想躲也躲不掉,白纸黑字,历史写的很清楚。

  我的仇恨是因为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漆黑的夜晚,一个男人突然从深深的巷子里跑出来,他弯腰弓背,背上背着一个女人,一只手提着灯笼,灯光随着他奔跑的身姿而前后左右摇晃。在摇晃的灯光中,我依稀辨认出那是个女人,有着美丽的脸庞。那个男人,有着书生的面孔。然后,让我想不到的情况就出现了!她在那个男人的脊背上,瞬间转化为面目狰狞的女鬼,吐着长长的舌头,舌尖霎时抵达男人的发梢,十根奇长无比的手指正在一寸寸接近那个男人,接近那个男人的毫无知觉的脖颈……

  仿佛就在同时,我听到了一阵凄厉声。我的身体里也随之发出凄厉的叫声,我能明显感觉到我的叫声里带着血光,身体里的血四处逃窜。

  我只能把眼睛紧紧闭上。可是那画片那凄厉声不停歇地重重地敲击着我小小的心脏。我的身体像筛糠一样抖动起来,我的世界混乱极了,我在我的世界里挣扎,可是没有人关注我,他们沉迷在一个美貌女人顷刻间幻化为女鬼的惊心动魄,他们沉迷在血、挣扎和撕心裂肺的呼喊中,我的反抗没有援兵。

  我不知道电视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我也没有勇气用眼睛去验证,那个十四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就是一个小小的棺材,耸立在我的面前。小剑把我的板凳从我屁股底下抽出来的时候,我差点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撞到鬼了啊!”,我不知道谁在骂我,我的心跳声仍然在持续地撞击着耳膜,我的世界里在一遍遍放映着……

  就在我小心翼翼地迈出门槛,经过院子的时候,我看到了蓝色的光,黑暗的葡萄架下发出了蓝色的光,我知道那个女鬼,她要捕捉我。她就漂浮在我身体的周围。我混在人群中间,极力地和他们靠近,我在躲闪她,我不想被她捉住,我的脖颈有一阵阵阴风吹过,像那个女鬼的手,随时就要触摸到,然后给我致命的一击。

  突然,一个人在后面喊叫了起来:鬼,鬼火。我在恍惚中看到了幽灵般的火光,跳跃式的前行。我们顿时就像一支溃散的队伍拼命地奔跑,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和力量,很快超过他们,成为这支队伍新的领跑者。也就是在那一次,我意外地发现了自己奔跑的能力。气喘嘘嘘,我们终于跑到了村子里的稻场地上,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逃兵,刚刚历经千山万水摆脱敌人的围追阻截。

  我听见有人开始说话:好险啊,小命差点没了。说话的人是一个瘸子

  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个瘸子在经历了那次奔跑后意外地变回了正常人的行走姿势,许多人都不相信这会是真的,包括他自己。但消息很快被传开,有许多人从邻村赶来就是为了验证这种近乎荒诞的事实。刚开始的时候瘸子很热情,只要有人愿意看他走上几步,他都会兴奋地绕上几圈,不时的指着腿骄傲的向围观的人群喊上几句:你看,你看――这不是全好了嘛!后来,瘸子逐渐的露出了疲惫和厌倦,最初是表现在对一群远道而来的孩子实施直接的辱骂,因为孩子们仍然习惯性的喊他瘸子,而他已经不习惯了。

  有一天,我无意间在和一群孩子打闹时跑进了他家的后院,我看见瘸子正坐在竹凳子上,有几个瘸子在他的指点下绕着圈子。后来,母亲告诉我,瘸子办了培训班。我笑了笑,我知道在那次奔跑中瘸子的收获明显比我大――我还只是仅仅会一如既往的迈步。但是在经历了那次事件后,我觉得这种奔跑在方向上已经发生了变化,我开始主动的去追逐。像是对一件事情从拒绝到接受的过程,然而又并非如此简单,这种接受更多的是在潜意识里进行的渐进式的跳跃,在某一个夜晚突然合拍并产生共振。如同正在打开的花朵和正在打开的黎明的遭遇。无法说清而又不言而喻。总之,我觉得我是一步一步在向它们靠近,在向那个夜晚靠近……

  当十六年过去了,我又突然想起了那个夜晚,幽灵般的光在今天看来只是时间的埋藏,时间在泥土里的发酵,它们是出来释放时间的累积或断片?

  夜晚充当了一种背景。

  我们在不停地奔跑,它们也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事实上,我们的前进是基于它们的追逐,是它们始终在背后给我们向前的力。我在多年后的夜晚想起多年前的那个时候,并不仅仅是一种巧合或机缘吧?

  躲在城市里,城市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拥有许多的装置:歌舞厅、桑拿房、咖啡屋、多功能电影院……它们醒目而隐蔽,热闹而宁静,温柔而粗暴。

  屏幕上的光在不停地轻描淡写,我能够大致看清他们的轮廓,我所关注的并不是那些不断翻版的情节和各式各样的欲望。险滩、急流或者是暗藏的漩涡,电影院里,我所陶醉的是打在他们脸上的时间之光。瘦削、圆满、粉红的时间之光,我把眼睛闭上,我知道,有一天,她一定会找到我,悄悄的,推开我的门。

  我决心不再奔跑,我要高傲的扬起我的头颅,把光洁的脖颈全部亮给她。

  才刚开始立业就要面临成家

  在90后创业被炒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却有那么一批90后早已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在这里并不知道该用坟墓还是殿堂来形容。只是有的时候脑海里依旧会闪过这样的问题,就好比曾经的前辈们这么说过,到底是先成家还是先立业。

  同样现在的90后也遇到了这样的问题,好比我现在在努力的拼搏,很多人也跟我说过,成功并不在于过早。90后创业的你或许因为走出了创业这一步,女朋友分了家人闹了,最后只剩下你了。最近我老妈也经常说,你该准备结婚了,别创业了,这样下去,我们才刚开始立业,就要面临这样的问题?欢迎继续收看实名倪涛的创业之路:90后创业:才刚开始立业就要面临成家?

  来说说创业前的那些事

  能创业的人都曾经在某个领域牛逼过,这个不假。我并不认为那些连工作都做不好的人,敢去创业,甚至说能创好业。简单来说,90后确实在某个层次上得到了认可。张狂,自信,早熟,能力突出,善战等等都在90后的身上得到了体现。

  我不止一次的说过,现在90后的创业者对钱基本是没什么概念的。在创业之前,或许你根本没有想过能做多大,你也没有想过自己是否能上市,更加没有想过自己所创业的道路,去改变这个世界。你唯一想的只是一点,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这里在古代来说可以叫做怀才不遇,也可以叫做小容不下大佛。

  拿上班族来说,一天8小时的工作量,之后便是下班闲逛或者游戏,这对一个有上进心或者对一个不安于现状的90后来说是绝对做不到的。最重要的一点,大家都还年轻,不必为了眼前的工资而耗费自己的时间。于是你们开启了自己的创业之路。

  创业与成家算不上背道而驰,创业只是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高考更难而已。

  创业和成家其实没有关系

  我93年的,在农村来说这个年龄应该也不至于结婚生子。可是我发现在我那些没有读书的同学当中,一个个都成家了,甚至说孩子都满地跑了。看着我们昔日的伙伴,在看看我们在创业的路上苦苦挣扎,大家问问自己,我们是为了什么呢?

  我一直经常跟80后的去聊天,我也一直相信他们的路即将也会是我要走的。比如现在30岁上下,结婚了生子了,然后开始为钱担心,为钱着急了。再来看看成家的90后,去年我回家,看到一位朋友,很早就出了社会,看着他那枯黄的皮肤,估计跟我老爸有的一拼了。

  人们都在纠结为什么要有先成家后立业,或者先立业后成家的概念呢?其实这又有何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取舍,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马佳佳,也不是每个人成为犀利哥,所以何必在意这些呢?创业和成家其实没有关系。

  90后的你是在成家还是创业呢?

  有的时候人都会面临两年,创业路上的艰辛和创业成功的喜庆,成家的愿望和单身的苦逼生活,每一种都是一个对立面,只是我们走上了不同的道路。

  曲谱淡然,执笔写清静

  清晨,早早醒来,了无睡意,缕缕阳光,射向高墙,打开手机,见每人都是如此匆忙,离校回家、离家回校,心情不一,此番过程,扰乱心扉。可却我一人,跌跌撞撞,与友走过很多地方,虽用尽积蓄,其也快乐,忽而,觉自己已然有一片淡然。尽然一世繁华,许多不为人知、悲痛欲绝,若能带一片淡然,便能行于这攘、匆忙人群,旅行就是你带着过客身份走,但也能在一些地方一些人的心里泛起一片涟漪。

  寻常巷路,烟柳画桥,风帘翠暮,看,如此美丽、繁华的风景,我们在这里留下足迹多好,于我们而言,年轻,所以匆忙,这个地方美好,是的,美好,但又愚昧地认为下一个地方会更美好,这不正是我们华夏之族的烂习惯吗?拥有,不珍惜,而到失去后,才浑然发现一切!

  街道两旁,满是行人,哦,不,是匆忙的人群,“喂,我正在路上了,马上就到。”这是常出现的场景,每个人都在赶,赶路,上班、下班的人群,上学、下学的学生,旅游赶路的旅客,匆忙,只是匆忙,我亦匆忙。人行道上匆忙的人群,街道上小贩的哟喝,车道上行驶的车辆,还有那些边走边谈话的声音,车辆鸣笛的声音……,就而形成了嘈杂的城市,匆忙的人群,若我能寻一个特别的你,有多难,寻得到,你便是宝,宝贝的宝,我便是童,童年的童。

  前几日特去一个地方完成了我的自行车之旅,骑着车,走遍那些大街小巷,看遍那些风景,途中,自然少不了遇到一些特别的人与事,在路边遇到过很多人,唯能让我记住的,只有那么一个“艺术家”,怎么说呢?就因他在公园里摆了一个摊,有一个牌上面写道“设备签名,十元起价,谢绝还价”,看到这样的场面,我已经傻眼,如今,那些“艺术家”已然在卖艺为生了,可你这样卖艺街头,算你有满腹能力,也只能在这满是人却又没人真正欣赏你的街道上卖艺!我做不到什么,只能多看你一眼,然后再说一句“哦,原来是艺术家啊”就走了!但我又另外一个艺术家,那副场面,如今我还清晰地记得,树下,一张凳子下架着一本谱,凳子前站着一位花甲老人,一个人,一片林,一首曲,一世情。这才是真正的艺术!

  我不是一块石头,我不是一滴眼泪,我只是一只小鸟,在寻找家的方向。

  一个人,一座城,一颗心,一扇门。

  想着能有小鸟的飞翔,鱼儿的畅游,风儿的自在。太多世俗,为你留一滴眼泪,淡去浮华,在心中留一片清静之地,不再如此匆忙。

  心桥

  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对桥并不陌生,记得家门口有一条弯弯的河流,河水清澈。一到夏季,就有很多孩童们在河里游泳、捕鱼。在家门口最窄的位置,河上架起了一座独木桥,每天有很多来来往往忙碌的人们会从这座独木桥上经过。顽皮的孩童们站在独木桥上故意摇摇晃晃,不让人过桥。一切简单的举动无不让人眷恋那个岁月和那个时代。

  在桥的那端有颗大核桃树,来来往往过河的人累了可以在树荫下乘凉歇息。那个木桥非常的窄,走起路来会晃晃悠悠。这样过河自然成了一道技术活,记得大人们过河都是小心翼翼的。特别下雨天,河里涨水的时候,像我们孩子们需要过河去上学,一般都要在家长的护送下过桥。

  记得一次大雨天,我很着急,母亲一手抱起我,一手挎起我的书包,快步的冲过木桥,刚冲过去河水暴涨,一个浪头打走了独木桥。就这样我心中可爱、可敬的独木桥再也找不到了。

  我后来每次再经过这河、这桥,我就下定决心要发奋读书,长大一定要为家乡做点贡献。现在想想那个童年的岁月,想想家门前那个曾经窄窄的独木桥,就有很多对童年的美好回忆。

  时光飞逝,转眼,快二十年过去了,家乡正在发生着巨变,家门口的桥已经变成了双洞水泥桥,再也找不到昨日木桥的踪影,儿时的玩伴们都已经长大成人,各自为生活忙碌着,自己的孩子也开始了我们当年的孩童生活。

  虽说日子好了,很多人已经在城里工作,生活。但是每当想起童年往事,还是难于忘记家乡的那座桥。那桥是陪伴我们童年走来的心灵缩影,见证了我们当年的美好期盼,今天桥虽变了,但对桥的眷恋依然如故。那个独木桥当年承载着多少人的心愿,正是有了它的存在,很多人才能顺利的实现走动的梦想。

  不管以后远离家乡多远、多久,那个陪伴我童年时代的桥,永远会留在我的心中。它不是普通的桥,那是曾经承载了我梦想的心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