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落落
花若怜,凉了谁的指尖。
――题记
“风决定要走,云怎么挽留,曾经抵死纠缠,放空的手,情缘似流水……”一首歌,纪念了山长水长的情深,一首词,让我在最深的红尘处遇见了你,此后,你便是我的千千阙歌千千念。
醉书流年,淌进了回忆。无声的岁月,划破夜的沉寂,如水银般滑落指尖,垂青于心帘。那般的轻柔,就像温柔而馥郁的梦,从窗前探首进来,不经意间,悄然带走了如丝般的记忆。
萎残的死叶铺满青梯,将空巷的寂寞凄清映的那般真切。那灿烂过又憔悴了的花枝,缄默了谁藏在幽暗中的话语,倾落了谁梦中的泪珠。静听着远方的音赖,不禁泛起一阵的凄迷,只有那,孤岑的夜,孤岑的人,悠悠回荡着的孤岑的笛韵。
一个人的守着孤独寂寞的夜,一个人静静的走完四季,可知冷暖?岁月走过山一程水一程,那抵达到眉间心底的情意,温暖了谁的时光深处,画满了谁的芬芳梦境。某年某月后,这道风景可会依旧如此绚丽?就算趟过沧桑,越过桑田?凉风阵阵袭来,吹断了谁飘摇着的微叹。记忆渍起苦恼的泪,顶着红透了的眼眶,藏起心间的抽噎,用那不堪卒读的文字,悲哀的旧记忆,轻勾勒起回忆的轮廓。
当情,化成了千年前的一道画壁,才知道一切已遥不可及。刻的那么深,那么清晰。即使经历了千年岁月,那些痕迹依旧这般的透彻。不知是怨还是悲,对着清辉流泻着的壁画,抬起芊瘦的素指,想要替它拂落积淀的灰尘,才忆起,那只是千年之前的一幅幻画,怎会触及的到。寂寞的夜轻裹着清冷的哀愁,想要化成无聊的云烟,飘向千年之前的壁画,仿佛这样就可以,感受到这份真切的情,可是如若看到,它会不会禁得住一指的抚摩,会不还依旧低徊饮泣。
夜,似乎有点凉了,为自己披上轻缟的衣裳,回到旧桌前,翻开空白的书页,寂寞;合上空白的书页,依然寂寞。那一缕缕破晓的细细的光线,可能担得起记忆?可是能够吞咽沉衰?可不可以,抹去曾经踌躇的行踵,掩泣的痕迹。
生命就是这般的滑稽,这般的戏剧化。初见,你帮我启封的故事的开头,为何,只演了一半,你就悄然隐退,剩我一个伫立在这个空荡荡的舞台,我该要如何继续。谁又能帮我落了这个故事的尾?轻轻漾起白色的长袖,跟随着孤寂的一排排旋律的韵,展开腰肢,漫漫轻舞。我不知道该如何摆布它们,只想将我最痛的思念最深的情,溶入于这支舞。盼着能感受到你曾经到过的气息。如此。足矣。
以后的以后,我想要留一颗素心给尘世,留一个浅浅的回眸给流年,留一个温暖的微笑给你。捻一朵花于花开的时间里行走,淡看浮尘烟火,荏苒岁月。
“……以后的以后 ,我牵着别人衣袖,若是有缘再见 ,也要学会笑着问候。”就这样,让一滴滴暖暖的泪水,用一行行冰冷的文字,结束了我迷离的梦,这大概就是故事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