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水,取茶,注水,撇去浮层,注水,趁着热劲,轻轻嘬,热香沁脾,口舌先甘后涩再甘,
一而再三,不能自拔,瞬间酒燥全无。
舍于几角良久的这掊绿茶,平日里都不曾多望,今日竟何以如此这般甘甜!
陡然的正视,像唤醒了某位久违的良友,让我不禁追忆起它的种种好来!
静心,养目,沉着,安逸,谧静!
其实我是爱酒的,尤其是啤酒!
有1个夏甚至以它代水!
喜欢一启即欢腾,未饮沫先流,在喉碳酸激荡,在肚鼓鼓囊囊。
它是浮夸的行家,从头到尾的聒噪, 时时向人们提醒着它的存在,即使是离开,也不忘要你三起四送!
它是如此的轻松易得,无论是冰镇还是常温 ,它总有千滋百态,即开即有,尽得你心。
不像茶,总是那么苦静,要烫开的泉,紫砂的壶 ,明锐的舌尖方不能尽然激活。
鲜有人有这样的耐性和如此的功夫,
因此,尽管有得此道 之人,倍加推崇,亦难以茶代酒,佐欢畅之席。
真是如此,它才能可贵。西天之经,岂是人人能取。
再取1杯,倾水,叶在杯中翻滚腾挪,慢慢饱胀,润开,轻轻的毫不炫技,全然沉于杯底,
好茶的最后是归于平静!
安坐,于杯中窥茶,仿佛看尽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