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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救毒药的命散文

  理发店里的师傅,弓着背给一名长发女性打理头发。突然开口说道:“咱们村卫生所的技术比县城的医院要好么?”我连连摇头,反问其原由。师傅说一人喝了名叫“百草枯”的农药,到了县城的医院,束手无策,让带回来了。师傅接着调侃说,前几年敌敌畏是好东西,村里都用它,一有人想不开就喝它,解脱了老些生命。后来就买不到了。现在,一有人想不开就去喝百草枯,然后,现在也很难买到了。

  师傅告诉我,这次喝农药的是一个十七岁的男孩子,师傅一脸的惋惜,又觉得男孩子自己想不开,活该受罪。男孩交了个女朋友,家里不同意,控制了男孩的活动范围。男孩一怒之下,思想极端。就有了这么一出拿生命开玩笑的“闹剧”。是说,这药没招谁惹谁,为什么会背负这种不好的骂名呢。修理庄稼的农药现在成了人类蔑视生命的工具。

  出门一打听,在过去的一年里有三个喝了农药不治身亡的。有俩位都是妇女。这个数字放在非正常死亡的比例中已经占有相当大的分量了。又是农药惹的祸。

  农作物的连续用药,害虫与杂草早已产生抗药性,所以,一般的农药已经不能发挥作用。发挥作用的又不让卖。种地是何等的辛劳。农药会随着农业科技的发展而慢慢销声匿迹,但不应该是当下农村留守劳动力急缺的年代。种地的希望庄稼越来越高产,脱产的希望食品越来越绿色。两种相互矛盾的需求似乎很难找到解决方案。

  前几年蚊香是个好东西,有了蚊香传统蚊帐逐渐下台。时至今日,又出现了蝇香。苍蝇一闻死。点燃后那气味现在想想都头晕。

  现在刚过了播种的季节,乡村里又开始出现了各种背着喷雾器的身影。问候也变成了:“打药啊?除草还是除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