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在天堂的苏州,置身于天堂边的石湖,我在想:天堂离我们究竟有多近,有多远?
――题记
一个人很难改变的是个性。
这一个白天,我在外面整整流浪了10个小时,要不是上网耗掉的4个小时,真不知该如何地度过。
带着书,面包和饮料,沿着石湖狠狠兜了一个大圈,看书吧,也只有2个小时的样子,剩下的,就是蹬着脚踏车晃悠。心情还不错,只是一想到又一个没有工资收入的日子,总不免心头一紧。
虽说已是十月的秋天,可温度还是28度多。早晨石湖的堤岸有风,加上有些许的云层,我觉得凉,一骑车子,便热起来。最初见到石湖的第一次,我坐在出租车里,当时的天是蓝的,泛着热浪,觉得石湖很蓝,很洁净,很清澈,以后慢慢地看清楚了,水也有黑灰色,污染的只是淡些。
石湖里有很多的小鱼,不大,周边乡村中年以上的农民,操着吴侬的乡音,还保留着很多渔乡的习俗,驾木舟,衣着朴素,拣拾弥足珍贵的田边渠埂,种上些绿色的菜蔬。
湖面偶尔游着几只小的野鸭或水鸟,空中轻轻飘荡着几片或浓或淡并不白的白云。这在以前称为天堂的苏州,已算是风景区了,心里不禁腾升起一丝酸涩的悲伤。坐在石湖中间筑起的堤坝边,我望着风吹皱起的湖面漂浮的一个快餐盒,随波慢逐,缓缓地沿风吹的方向流,不远处一位垂钓者,正将一个塑料袋扔向湖面。
以前上班经过石湖边,见过有拣拾垃圾者弄了好大一片薄膜袋子,在溪水里洗,风吹过,袋子满地舞;见过路边总有很多新的,形形色色废弃的,很不容易溶解的垃圾;见过堤坝边扔的满地吃剩下的食品包装物……
石湖的秋色其实还是美的,空中飘荡着淡淡的水气,草气,能见到城市里极难见到的好大的一片天空,可称为辽阔吧。
但愿这一小片美景能留存得尽可能久长些。
石湖边每天都有许多垂钓者,基本上男的多。他们或驱小车,或驾摩托,或蹬单车,掣三两杆渔具,悠然自得。大多时候并钓不到什么鱼儿,只是钓者之意恐都不在鱼。
我长到十六岁之后好象便再没钓过鱼。小时的钓鱼,比现者简单的多,折一根青翠的芦苇,系上一根绳线,大头针弯成一只小钩,挖一把蚯蚓,便准备齐了。
那时候老家村子旁遍是清清流淌的小溪,鱼的种类老多;顽皮的孩童们不怕太阳也不惧蚊虫,三三两两散落在绿绿的田边,没有大人们呼唤吃饭的声音,是决不会回家的,野惯了,浑身沾满水腥气,野草味,还有片片点点的泥巴。那钓鱼不叫垂钓,水里的鱼儿都看得见,想想该叫玩钓,就是玩儿的多,天地之间,庄稼之间,野草之间,都是我们的玩场,钓场,无拘无束,自由自在。
能够在这样一个繁忙的城市里闲下来,停下匆匆前行的脚步,看看身旁的风景,也是一件难得的美而快乐的事。然而我的内心除了美和快乐,还搀杂着些许的忧愁,正象绝大多数的现代人,不得不为着生活匆匆奔波,一如眼前这片石湖,美是主要的,间或夹带着缕丝的不和谐。
时代的进步,科学的发展,物质的提高,同样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科学家预言,1000年以后,人类进化到最完美的“黄金时代”,因为国际交流和交通发达,地球村名副其实,人种杂交,趋于同一;而10000年后,同样因为科技的发达和依赖,人类好多功能退化(如咀嚼),演变成丑陋不堪的人种,下腭下凹,前额突出,如长不成熟的孩童状。
因为暂时的失业,所以有闲,所以有了很多阅览的时间,有了很多学习的时间,这一刻,我同样有闲看风景,看身旁匆匆忙忙的车来车往,人聚人散,有闲涂鸦不成文的文字。
置身在天堂的苏州,置身于天堂边的石湖,我在想:天堂离我们究竟有多近,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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