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蒙尘,灵魂也会疲惫,走过红尘每一个季节,却没有所期望的收获;心有悲鸣,灵魂也会泣歌,相携清冷的碎碎人生,愿一纸文字,写我诉说。
— 题记
春天如约而来,世界还是这个世界,天空的色彩还是飘着温润的气息,只是我已无力让目光神采飞扬,发已成霜,只是灵魂还在路上,我没有时间去等待,等待总也实现不了的梦想!
蹲在深夜无人的街灯下,和自己的影子缩成一团,遮住眼帘的发丝时不时的被风拂动,本不平静的心也随之浮躁不安起来。
我到底怎么了?总想一个人发呆,总想让自己格式化所有的过往记忆!心累了!总想怅怅叹一口气,似乎那心中有着永远吐不完的哀怨。
想找个无人的角落,卸下层层包裹的伪装,让心轻松一下,让阳光照进来,让久违的笑容荡漾起来,苦苦寻觅一方乐土歇息,想给自己一个清清爽的开始,
已经了不记得有多久了,每天过着复制粘贴的生活,毫无新意,岁月沉淀了所有的波澜,重重情感似乎都已被尘封。只是不经意间翻到以前的照片,不禁感叹,岁月蹉跎,在无形中就改变了青春的容颜,不知道忙碌了这么多年,自己到底拥有了什么?甚至一个可避风雨的家,我沧桑的手背呀!我两鬓的白发呀!还有我沉重的叹息!都在无声的和命运做最后的挣扎。
我晕眩的天空,没有莺飞!我苍茫的脚下,也没有草长,我絮絮叨叨的文字没有了灵性。于是,我便成了这个尘世的一座活着的雕像,久而久之,那凝望的方向也没有了星光。
那些飘来飘去的浮云,即便我挥舞着双手,也从不肯为我停下来!我没有任何的光环来伪装自己,于是从来没有蜂围蝶饶,我的世界那么的静,只有自己的心跳,只有自己沉思的回音;我的世界那么的冷,只有单薄的信念和难以抵御的寒风。
即便如此,我不想弯下腰捡拾任何一种施舍,是我的脊梁太直?还是我的骨头太硬?这都无足轻重,重要的是我一直相信是我的总会是我的,我会用自己的双手所得。
即便我贫寒,也不想以卑微的笑换取不成比例的回报!我只能说:我的灵魂让我时刻挺直了尊严!人生不是神话,没有马良的笔,就不要给天堂染上心中想要的颜色,这个世上没有免费的繁华。
世界一天天在变,我清晰的记得自己的年轮,却无法预知将来还能再画上几圈,日复一日,浑浑噩噩的活着,心却被岁月的刀片划的伤痕累累,滴血的瞬间!有谁会看到我恐惧的眼?
于是我选择了黑夜,躲在黑夜里流泪,就不怕有人嘲笑我的懦弱,内心的痛楚翻来滚去,天亮了,我还是挺直了胸膛面对阳光,面对尘世的纷杂过往。
写了那么多年的文字,还是把自己的思维带进了伤感的死胡同,并倔强的不知回头,没命的往里钻,头破血流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是我有了坚韧的外壳?还是血泪已经把围墙融化?听风声雨声和嘲笑声,唯独没有我想要的回答
有没有人知道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其实我很知足,我知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只要一个自己随心所欲的空间,有温润的气息,我的灵感会生根发芽,会在尘埃中开出最美的女人花,
我赤着脚追赶着幸福,想闻一闻幸福的味道,不怕脚下的荆棘,不怕路边的流言蜚语,停不下来,却又追赶不上,繁华尘世,谁又理解我的迷茫。
这个世界我曾经高傲过,却不曾真正拥有什么,亲情,爱情和友情,我曾经都看得那么重,最终她们都变成的我眼中的浮萍,轻的再也拾不起。
这样也好,就和刚来到尘世一样,无牵无挂,一个人走,一个人说话,一个人看夕阳,一个人月下吟诗行,喜也好,悲也罢,便再也计较不了什么!
有些累,却不想闭上眼睛,怕天亮了再也醒不来,我的稿件还没完成,我的孩子还没长大,我的梦想还在酝酿,我的蓝天白云还在规划,别把我的生命收回,你已经给了我一条坑坑洼洼的路了,为何还这般残忍的让我的红尘早早夭折,我要的不多,给我一个平坦的路就好,让我安安心心多走些时日就好。
时光不等人,我无法用一颗虔诚的心等待天荒地老,黄花菜又开了,春天来了,而我的青丝已经变白,风中飞舞的不再是我的梦想,而是被现实击碎的期望。
悲歌满怀,心已成伤,花花世界众多的诱惑,我的眼神再也没法亮起来,灵魂远远地跟在我身后,她也是蹒跚而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分不清,也不能分,其实我们一直是相惜相依。
斑驳的岁月
曾经的曾经亦不返,风水流年,亦抵不过时间的冼刷,或以烟消云散,或以自始至终,从前的梦中梦,路中路,不知如何,早已朦胧。
晨曦的梦呓,只不过是梦幻泡影,晨曦的日光,斑驳了厨窗旁的鹅卵石,显露出不为以远的消瑟。河道旁边婆娑而下的树叶,纷纷扬扬,却随着潺潺流水而去,不复而返。流水雕刻着沙石,消释着落叶的脉络。
那河旁边的的菡萏上收入着似大似小的露珠,好似在挽留着什么,但不得而知。我不时心中涌泉出嗳酸,令人想像,想要帮其挽留露珠。
那坐落在小小乡镇的中心学校,缈小而散发出淡淡的苦涩味,似是眼泪的味道。那厨房厨窗旁已爬满不知名的小草,似已在做最后的道别。但那可怕的蚂蚁在侵咬它的根系,残杀着,摒弃着,搬运着……不,这似是最后的告别。
那樟树的树叶,终究抵不过风吹雨打,飘落在瑷^的树下,想要为其挽留,却让蚂蚁先下手。
曾经的某处某处,漫天飞舞的是学生为题海而争论的声音,而现似消散,不可名状。只留着几只羽翼残缺的斑蝶,好像在亲吻着什么霎时间,一只蝴蝶重重摔下,想要挽留,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曾经三年的同窗,你是否在喑喑自喜,取得好成绩,但这都要到7月3日,不过也只是后天。曾经你喷涌而出的话,如今是否可笑至及,但这都不可名状。
这后的你是否会回起”她”与”他”,甚至还有”它”,依然在那的斑蝶,是否是饱满羽翼,那菡萏是否挽留往了露珠,或是已被阳光蒸发,面目全非,那婆娑的树叶是否依就……这都不得而知。
42名同学,消蚀后的初中三年,尘埃亦不能把其裹藏,终究被晨风所刮起,愿我们不忘初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