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鼓楼旁的老树,就一棵。
曾也不轻易的经过它的身旁
树干很粗,疙疙瘩瘩。
树不高,有些枝丫,并不茂盛。
那棵老树,清闲的很。
一圈的小店,圈起门帘,端端的迎着老树,开始营业。
汽车的轱辘,擦着老树的腰,绕着圈,远远的驶出古城。
第一个爬上古楼的游客,喘着粗气,开始对准老树聚焦,欣然的喜悦。
周末集市的老头老太太沿着小巷回家,不住的嘀咕这棵当年也历经沧桑巨变的老树。
老树的头顶,开始有稀疏的阳光穿过,松散的很。枝叶不是很稠密,容得下太多的空洞。马路上只是踏实的落下一片秋的微黄,闪烁着老树的微笑。
午休时分,趴在桌子上小憩。窗外的老树底下,闻得见纳凉的声响,只是一片聒噪。有太多的声响:东长西短,拉拉家常。老树听多了太多悄悄话,只是沉默,老树可能也睡着了。
夜里,都睡了,有的是漆黑与寂静。老树拂着晚风,捧着月光,和着抖动的叶片,唱着一首好老好老的歌。听不见的歌,却用心能够感受到它优美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