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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尘烟知多少散文

  这个题目的前面一句应该是“开到荼糜花事了”,曾几何时,这是红楼梦里我最喜欢的一句话了,只知道它的意思是说荼糜开过了,花事就结束了,不知道是不是对的。但是更喜欢后面的一句,“尘烟过,知多少?”这其中多少无奈,多少舍不得,又有谁能道得清呢?最近的生活很是无头绪,不知道未来等待我的是什么,不知道明天的日子该怎样过,只知道自己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做,只要做就好了,其他的什么也不用想,或许这样的生活就叫简单吧。人有的时候总是被逼着去做一些事情,这些不得不做的事情总会给人新的人生体验,这应该就是生活吧。

  最近因为身体的原因和医院的联系比较频繁,以前我没有对医院有过如此深的感慨,一直以为那里就是一个医生救死扶伤、病人寻医问药的场所,实则不然。在那里,你可以近距离地感觉到生与死之间的距离是多么得切近,近到只有倏忽间。在那里,你也可以更深切得感知到世界原来是这样的――不断有新的生命呱呱坠地,来到这个充满阳光的世界里享受生的乐趣,同时也有那么多消逝的生命无声地离去,其实生与死都是一样具有意义的,从这个角度来讲,贪恋生的欢愉与害怕死的悲伤都是不可取的,要是都像戏里唱的那样“似这般花花草草由人恋,生生死死随人愿,便酸酸楚楚无人怨了”,不过很难。

  持续相当长时间的红楼梦文化节终于要结束了,虽然这次活动的举办者是一群毫无经验的大学生,但毕竟是年轻人自己倾情去做的一件事情,在这里面也就各自多了一份人生感悟。虽然身体欠佳,还是和蒲老大去了海淀图书馆,原来那里是如此的安静,图书馆是看书的地方,不是卖书的地方,所以要像养在深闺的小姐那样娴静婉约。那天去了很多嘉宾,观众席上也还看得过去,总是有那么一批人执著着自己对红楼的那份执着。我们的纪念文集终于出来了,印刷并不精良,但是里面有我的文字,还获了奖,自己当然要好好珍藏,因为那里有我的一份美好的记忆。当时出席闭幕式的《香港摄影报》驻京站站长徐敏生先生讲他拍的红楼照片,里面有一张当年的宝二爷的照片,很经典。他说,去年的5月12日是汶川大地震,5月13日是小旭安葬的日子,欧阳奋强从四川飞到北京来的时候因为飞机晚点,所以当他到小旭陵前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林妹妹啊,我来晚了,这是曹公的安排啊!”这是天意吗?我不知道。听完这段讲述我潸然,生活弄人。那天还恰巧碰到了严宽先生,自从看了他的《槐荫堂随笔》以后总是想见见他,没想到那天他是主讲,还拍了照,还留了联系方式便于以后登门拜访,嘻嘻,不错。

  周二纪连海老师来到了农大,讲述了自己的教书生涯。对于这场讲座我是很期待的,一是因为我对这个人比较感兴趣;一是因为我们已经考完了,没有考试一身轻松;还有就是因为我好长时间没有参加人发讲坛了,心里还有点想他们,想看看那帮师弟师妹们把它发展成啥样子了,综上所述,我很期待,哈哈。那天讲座现场效果确实不错,笑声连连,掌声阵阵,纪老师那种把历史课打造成“相声、评书联播”的形式很吸引人,想想自己高中时候学习历史的痛苦经历,还是很想听一下滴。

  今天五月端午,我们URP四人组去了龙潭湖,本来是要去看祭奠屈原的仪式,后来由于多种原因我们到那里的时候只看到了最后两支龙舟,鼓敲得震天响,以至于蒲老大担心它被敲到湖里去,路同学的一句“那怎么可能?”给与其完全的否定。不过我们的运气还是很好滴,早上在学校对面等419的时候,看到了一队的花车,然后大家充分发挥社会学的想象力,于是齐同学谈到了他们家乡新郎骑马的习俗,然后我们给他搭的是新娘骑驴,嘻嘻哈哈,到了目的地,然后就是在龙吟阁看到一对新人举行婚礼,虽然我们是站在湖边遥遥望去,但是热情不减,好感动哦。最扯得是路同学说她的婚礼要带有花会的特色,人家三鞠躬,她就三参,我们几个给她认真地筹划了一下。

  今天天气很适合出游,还下着细雨,虽然我们因为某些原因没能划成船,但是此情此情却勾起了我们去年在颐和园昆明湖划船的情景,那也是个雨天,细雨纷飞,湖上一层烟,远处垂柳依依,烟波画船啊,很美。今天看见那两支压轴的龙舟时我还和蒲老大说我想起了高中时候背过的一首减字木兰花,是描写竞渡的,现在把它粘在下面吧:

  红旗高举,飞出深深杨柳渚。

  鼓击春雷,直破烟波远远回。

  欢声震地,惊退万人争战气。

  金碧楼西,衔得锦标第一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