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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阑珊散文

  春意阑珊

  晚春和初夏,就在一念间

  田野里,秧苗青青,水波粼粼。农民正忙着犁田插秧。少了农家小院的笑语,多了田间地头的欢歌。院坝里,这儿一块,那儿一片,黄澄澄的,黑浸浸的,菜籽油的香味就在脑海里盘旋萦绕。

  山坡上,树木葱茏,山色迷离。放眼望去,哪儿都是绿的,哪儿都是山水画。鸟儿啁啾,虫儿呢喃,大自然正在演奏动听的乐章。

  要想欣赏红了樱桃,绿了芭蕉的景象,为时已晚。樱桃早已摘完。枝繁叶茂的树上没了昔日的清香。枇杷还未成熟。或青,或绿,或渐黄,正是果实累累时节。贪嘴的鸟儿已迫不及待地品尝过了,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小洞。不知何时,世界已然变成了鸟的天下。我家外墙的空调洞,水管缝,阳台上装砂仁的口袋都有鸟儿在里面安家落户。我不是野生动物迷,也不是冷血无情的人。但一家又一家的鸟儿实在让人有些讨厌。好脾气的哥哥已在筹划痛下杀手了,只是目前还暂无两全其美之法。偷吃小鸭的饲料还情有可原。我们深谙聪明伶俐的人都有好吃的缺点,何况并不聪明的鸟儿了。把我晾在阳台上的衣物弄脏也无所谓,反正出在我手上,再洗一遍又何妨。最让哥哥忍无可忍的是把他珍爱的菊花叶子一张一张的啄掉。开始看到叶子无缘无故的掉下来,还以为是长了虫子,但又不见虫子的踪迹,经过几天的观察,才发现是小鸟啄下来的。所以,说到鸟儿,我不觉得它们有多可爱。

  平坦的公路上,车来人往。叫哥哥放慢摩托车的速度,顺便欣赏沿途美景。风呼呼地吹过发际,弄乱了我的头发。太阳明晃晃的耀眼,却并不热。是春?是夏?

  春将去,夏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