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常的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对作文都再熟悉不过了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相信很多朋友都对写作文感到非常苦恼吧,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一碗馄饨作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对于我来说,亲情有着不一样的理解。在我最想要一样东西的时候,给我,必然会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而这亲情也是这样的。
在我来看,一说起亲情,我就会想到我的妈妈,而一说起我的妈妈,我就会想到妈妈请收做的那一碗馄饨。
期中考试前一个礼拜,我日夜不停的复习,忙碌着。一个晚上,妈妈忽然走了进来,埋头做着作业的我一脸疑惑的看着妈妈,问道:“干嘛啊!”妈妈对我说:“明天就是礼拜五了,你放学回来早,晚饭要吃什么?”一听到“吃”,我顿时就来了劲:”我想要吃馄饨!“妈妈一听,边说:”哪有人晚上吃馄饨的,后天早上再说吧。”说完便走了出去。说是后天早上,但妈妈有肯定会反悔的,因为即使是礼拜六,我也五点半就起来,就算没事情做,也这个点儿,过了这个点儿,我也睡不着了。而平常要睡到8点钟的妈妈能起这么早吗?我不应该说要吃馄饨的,我心里暗暗想。
第二天放学回家,发现厨房里有着馄饨皮还有肉,我不禁想:难道妈妈他真要早起,还或者是今晚吃馄饨?事实证明,今天晚上没有吃馄饨,吃好饭以后。妈妈洗好了碗开始给我包起了馄饨,看着妈妈切着肉,我好像感到看到了希望,明天早饭就能吃馄饨了!可是,不幸的事总是来得这么突然,妈妈刚刚切到一半的时候,妈妈的电话来了,是妈妈公司的事情,妈妈公司有个紧急会议要召开,说不定要很晚才能回来。
我一听说这个消息,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哎,明天吃不了馄饨了。我似乎看见了那碗难喝的稀饭,可是这又能怎么办呢?我还是只得对妈妈说,妈妈早点回来啊!“那晚,我8点半睡觉的,因为平常没有休息好,妈妈回来的是早是晚,我一点也不知道。
礼拜六早上5点钟还没到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开门声,当时我还没睡醒,只是在朦胧中听到一点声音,似乎是开门声,我完全没有意识到会是妈妈,仅仅只是以为是隔壁邻居起的早了一点而已,而这时间也是我后来才推测出来的。
突然,闻到一股馄饨香味,我就是被这味道弄醒的,一看时间,已经五点半了,起来一看,一碗馄饨摆在桌上,还冒着热气,我顿时明白了,原来,妈妈今天特意为了我早起烧馄饨啊!我十分感动。不知道妈妈是怎样起得这么早的。吃着馄饨,忽然,鼻子一酸,眼泪流了出来,我在心里默念道:“谢谢你,妈妈。”
虽说仅仅是一碗馄饨,但是那是妈妈不顾劳累给我做的,有着妈妈对我的爱,而我则细细的回味这份爱。
一碗馄饨,诠释着我和妈妈之间的亲情。
今天,我读了一篇文章,名字叫《一碗混沌》,这篇文章主要讲了:一个女孩又和妈妈吵架后,一气之下向外跑去。饥饿难耐时,她看到了一个面摊,却发现自己没带钱,面摊的主人请她吃了一碗馄饨她就感激得泪流满面,面摊的主人劝她回家。女孩就往家里走去,当她走到家附近时,母亲看到了她,面露喜色地叫她回家吃饭。
文中的摊主说的:我只不过只煮了一碗馄饨给你吃,你就这么感激我,那你自己的妈妈煮了十多年的饭给你吃,你怎么不会感激她呢?令作者醒悟,也令我沉思。为什么有时候,我们会对别人给予的小惠“感激不尽”,却对亲人的一辈子恩情“视而不见”呢?那是因为很多人都把父母为我们的付出当作是理所当然的,觉得他们应该这样做,其实,我们错了,我们应该感谢父母,感谢他们的养育之恩,和为我们付出的一切。
说起感激父母,我又想起了一件前不久发生在上海机场的惨剧:一个从日本归来的留学生,嫌他的妈妈给他的钱太少了,拔刀向她连刺九刀。其实,他在日本留学时,他妈妈每年给他七、八万,而他却用这种方式来“报答”妈妈,不得不让人心寒呀。
从婴儿的“呱呱”坠地到哺育我们长大成人,父母的关心和爱护是最博大最无私的,父母的养育之恩是永远也诉说不完的:吮着母亲的乳汁离开襁褓;揪着父母的心迈出了人生的第一步;在甜甜的儿歌声中酣然入睡,在无微不至的关怀中茁壮成长。父母为我们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与汗水,编织了多少个日日夜夜,才使我们在这个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体会着人生的冷暖,享受着生活的快乐。父母的爱柔柔如水,轻轻如烟,深沉如海,恩重如山。对这种比天高,比地厚的恩情,我们又能体会到多少呢?我们又报答了多少呢?
文中的女孩听到妈妈叫她吃饭后,流下了眼泪,她能体会到妈妈对她的爱了。我们也应该对父母对我们的爱心怀感激。三字经中,有一句话说的好:香九龄,能温席。告诉我们要从身边的小事中感激父母,当父母工作劳累时给他们按摩,帮父母做家务,听父母的教导,不让父母操心,与父母有分歧时应平心静气的与他们交流……
天空染上了夕阳的色泽,稻田里的蝉鸣渐渐荡的无声了。空气里,涌着寂静。面前这座石屋里曾住着一位老人,平和慈祥却充满力量,她是我的奶奶。
奶奶住在乡下,石屋里没什么物件。除去一张长炕,就是一口大锅――一口煮馄炖用的大锅。每次回乡下,一推门,准瞧见奶奶就站在大锅前。额间拂着几缕白发,皱纹爬上眼角,张开双臂,将我拥入怀中。如今这口大锅已经锈迹斑斑,却记刻着,奶奶亲手为我煮馄炖的往日时光。
奶奶包的馄炖,馅儿、皮儿都有讲究,一把大筛子,我抓着,底下一张板,奶奶倒面,我就使劲摇。也不清楚漏出去了多少,只是摇的开心。筛完,奶奶就在板子上揉面,三四斤的`大面团,分出几十份,擀成圆饼,加上土生土长的山猪肉,一颗冰糖,一块猪油,不带丁点儿菜沫,就包平实下锅滚煮,待到沉睡在水里的馄炖游着水唱着歌,就是时候了。
捞出来,盛在大白瓷碗里,一口一个,鲜滑,喷香。我吃着,奶奶用手抚着我的脸,那手是那么的温暖,掌中划过我脸庞的纹,镌刻着岁月。奶奶望着我,目光里充满了慈爱。我每每问:“奶奶,你为什么不吃?”只听她答道:“人老了,不爱吃肉。单看你吃的这么香,我也就饱了。”那个时候,我从未多想,只当一句随意的话语,从耳边飘去了。
当年的我,怎么也想不到那竟是我最后一次吃奶奶亲手包的馄饨。那时,奶奶早已弱不禁风,炉前的身影瘦的如同一张纸片,她是顶着病,强撑着为我包的馄饨。而年少无知的我却未曾察觉,更未曾想这是最后一次。只是吃着吃着,心底,却不知为何涌过一丝悲凉。临走前,奶奶拖着身子追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大包,在风中颤抖着说道:“再带些回去吧。”我还未做反应,母亲却已经接下了。那一瞬间,奶奶的眼里,似乎闪过了泪光。
一个月后,我便听得了奶奶重病不起的消息。石屋里,奶奶的四个儿女都到齐了。只记得奶奶最后再扫过屋子,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眼底闪过一道光,似乎,是疼爱却再也不能照顾了。自那以后,奶奶便再也认不得人了。
几年过去了,斗转星移,日升月落。我拖着行囊,又回到那个冷冷清清的石屋。如今的奶奶,已化作一只飞至天堂的白鸽,于我远去。只是耳边,还留着奶奶慈爱的叮咛。
石屋里,爷爷为我端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馄饨,我将那馄饨含在嘴里,却滚落下晶莹的泪珠,打碎了碗里奶奶慈祥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