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四月,在雨季,还是清明。
林间小道上,骑在牛背上的牧童,手中拿一支竹箫,轻轻地吹着。箫声像忧愁的樱花,又似清清的泉水,流进路人的心田。四月的清明,谁的眉头不是紧锁着的?微风拂过脸庞,乌云渐渐聚拢,线一般的雨丝,飘飘洒洒飞扬起来。
雨像一位喋喋不休的老者,把一些纷纷扬扬的语言洒进山中的每个角落。无声的落花,带着微雨的残滴,随着淡淡的花香,飘落一地。
记忆中那已忘记的背影又忽一般冲进我的脑海――
一位路人撑着油纸伞,望着满地的落花,脚步不忍停下,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不敢靠近,生怕一靠近便会打扰周围的宁静。牧童的箫声停了,那凄美婉转的声音仍回荡在雨中,停在周围的宁静里,久久不能散去。雨下大了些,雨声代替了牧童的箫声,这声音,却更加悲伤,那位少年缓缓蹲下,拾起被雨打湿的一片花瓣,轻轻放在他那纯色的手帕上面,慢慢走到一座坟前。
墓前星星点点的火烛早已灭了,那纯色的手帕已被打湿,飘洒着的雨淋湿墓碑。这一切,都告诉别人,这里曾经有人来过,怀着不能散的抑郁心情,略带怀念来到这里,还有什么东西比沉默更可贵?
雨渐渐小了,慢慢的,雨停了,树上的花儿,这些风雨后的花儿,花瓣那娇嫩的颜色与这气氛甚是不和谐。
白锦打湿在坟前,而那位少年的身影却不知所踪……
“啊,好疼啊!”我在学校里腿部受伤了,肉掉了一小块,流了血,这痛不是一般的痛,而是疼得想哭的痛。老师见状,立刻叫我的家长来。
父亲来了,见到我这副样子,不禁皱了一下眉头,却说:“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继续上学,回家再想办法。”
父亲只丢下了一句话,便一走了之了,连头也没有回。我看着他背驼在那里,双手插在裤袋,衰老的背影渐行渐远。我巴不得他留在这里,照顾我。他走了一段,向左拐了,马上就看不见人影了。
那一刻我心里十分恨我父亲,一个做父亲的怎么也不心疼、关心儿子呢?连一句关心的话也不讲就走了?到底还是不是我的父亲?先别说什么“千里送鹅毛”了,就是连一句关心的话也没有。望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我不能理解父亲的做法。
同学看到我的失落,说:“你不要再伤心了,你父亲来看你已经很好了。你父亲工作的地方在经济技术开发区,车开到学校最快也要半个多小时呢。你再想想看,他也有自己忙碌的工作,他来看你说明他是关心你的。”听完这番话,我渐渐觉得父亲的到来是对我有关心的,我知道父亲的工作是非常繁忙的,他能马上放下手头工作,第一时间赶来看我就说明他是在乎我的。是呀,哪一位家长会不心疼、爱自己的孩子呢?而我的小伤在父亲眼里不算什么,他也许希望我不要太脆弱,变得更坚强更独立。
我想明白了,我不仅不恨父亲了,反而觉得有些自责。我开始理解了父亲的转身而去,明白了父亲用意,这使我内心恍然间明亮起来。
从五楼往下看,一眼望去校园里的人进进出出的背影,匆匆忙忙的背影,放眼望去,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我庆幸自己有一双发现美的眼睛,让我感悟人生百态,一下楼忽然青春的气息,笑声如同协奏曲一般从我身边飘过一群扎着马尾辫的女生跳着,笑着,轻快的步伐表示着生命的活力青春的背影如此靓丽,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生机盎然,多么美丽的背影,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感染了周围的人群。
在这我又看见了一个人,他一身得体的西服,头发短而直,手上拿着电脑包,看样子是学校的领导。我望着他那快速移动的背影,猜测他的脸上一定是没有表情的,“时间就是金钱”是他们的信息,可是他不觉得适当的花费一些金钱,可以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一下,应该不算是浪费“金 钱和时间”吧!
放眼周围,其实还有更多美丽的背影。厨房里的师傅们在那里为我们准备一日三餐而忙碌的背影,班主任和老师晚上加班,看作业时在灯下忙碌而凝重的背影让我顿时百集……这些背影让我发现这感人至深,引入深思考虑的背影,能够让我从他和她的背影里感悟人生百态!
冬天的脚步渐渐的离我们越来越远。春天也悄然来到我们身边。春的到来意味着刺骨的寒风的离去,洁白的雪的离去,剩下温暖的阳光和那和煦的春风。在那些寒冷的冬日里,那个背影,如春天般温暖着我的心。
那是一个寒冷无比的冬日,前一晚刚下过一场大雪,空气冷的像要凝固似的。正在梦乡的我被一阵“唰唰”声吵醒。探出头,一阵冷飕飕的风迎面扑来。我又裹紧了被子。但那扫地声却未被这寒风所刮断。
我披着棉衣下床去关窗户。不经意间,一个熟悉的背影进入我的眼眶。啊!是爷爷。在刺骨的寒风中,爷爷在不紧不慢的扫着地上厚厚的积雪风继续刮着,爷爷的鼻子被刮得通红,手也冻得红一块,紫一块的。头上的银发在风中微微飘动。小区到处是爷爷的“战果”。
爷爷抬头看到了我,对我笑了笑。又继续”工作”。我静静的伫立在那里,看着在寒风中爷爷微微发颤的身体。我不禁心头一紧,鼻子一酸,两滴透明的液体在眼眶中打转。我仍继续看着那个弯曲的背影,在他背后是一颗善良,炽热的心。那个背影在瞬间变得高大,我仿佛感受不到四周的寒冷,我的心也随着那把扫帚而挥舞着,燃烧着。爷爷似乎也无视四周的寒冷,不停地挥舞着扫把,又有一块地露出干净的`地面。爷爷开心的笑了。也许有人会认为他傻,这么冷的天,还在外面大公无私的扫地,但是爷爷只是为了别人的方便才会冒着严寒去扫雪,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
之后,爷爷的背影就永远留存在我的脑海中。他一直告诉我:一个人不能总为自己着想,也在设身处地的为他人想一想,当你帮助了别人后,你会有一种从内心涌出的愉悦。
在这个由钢筋泥土混合的大城市里,因为有了会这样的人才变得有生气,变得五彩缤纷。在寒冷的冬天里,我的心也只因那个背影而变得温暖。
那年――酷暑。
整个小区就是一个蒸笼,热气从地底冒出。恶毒的太阳散发着热情的火焰,居民楼似冰淇淋融化着。这就是所谓的桑拿吗?
水!
打开水龙头,瘦小的胳膊上没有一丝凉意,饥渴的水龙头喝光了冰凉――停水了!我急冲冲地跑到奶奶面前,告诉她这噩耗。她开了开,确实没水了。
她牵着我的小手,前去物业问。两祖孙,大手拉着小手,在这段短暂的路途中却如同在撒哈拉大沙漠中爬行。握久了,手心里全是汗,仿佛形成了一层膜,黏住了。我如同发现新大陆般欢喜地叫着:“奶奶,前面有好多人。”便领着心中的烦躁跑了过去,两只“绑住”的手把奶奶也给拖了过去。几个男子团团围着一口在路中央的水井,谈论的起兴。小小的我,哪里懂得他们的话。只是好奇地观望着井。井很深,深深的地底上是水,黄黄的,浑浊的水!一个大哥哥在里面,看不到模样,只是看到茂密的头发。不久,他上来了,说着一大堆大人才懂的技术词。
仿佛里面有什么宝藏似的,我朝井口一步一步靠去,一点一点,半个脚掌悬空着,不一会儿,“扑通――”我在井里了!也不知溅起了多少的水花,引起了多少惊恐的目光。旱鸭子的我拍打着水面,仿佛跳起了水中芭蕾。耳边是“啪――啪――”的打水声和奶奶的呼喊声。我没有叫,只是安静的打着水花,随着水流的一起一伏。
也许当时上面的人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嘈杂着。奶奶在一旁叫喊着我的名字“阿惠――阿惠――”一脸的惶恐。他们着急着。那个大哥哥敏捷地爬了下来,把我抱着,一旁在耳边说道:“小妹妹,没事了!”离开了冰凉的“泳池”我浑身湿哒哒的,人们个个担忧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这个落汤鸡身上,耳畔喧闹的杂声中有的是疑问“这孩子,怎么掉进去的?这么多人在”有的是叹息“还好没事”有的……奶奶拉着我,吓唬道:“小心下次被鲨鱼吃了。”
他走了。
他是谁?
十几年过去了,残缺的记忆里模糊的身影――高高的个子,短短的头发和那热肠的心。我难以忘怀。朦胧地记得那一句:“小妹妹,没事了!”
那个背影,又怎能轻易忘了。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真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己。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
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汪国真说,如果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题记
如火的八月,太阳在头顶上尽情的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街上,炽热的像一个火炉。连风儿也躲在家里乘凉,不肯出来。
喧闹的大街上,来来往的车辆,人群。叫卖声,汽车的鸣笛声,小孩的哭声,老人走路时拐杖叩击地面时发出的“笃笃”声,年轻女孩们三三两两的踩着高跟鞋去购物的“嗒嗒”声,知了的叫声………总之,嘈杂声一片。
恍惚间,游移的目光紧紧锁在了一个,正在打扫街道的环卫工人身上。他穿着橘黄色的工作服,干瘦的身躯已经有些佝偻,却还是拎着扫把在马路和人行道之间不停的扫着。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人,永远不知道危险与疲惫。
那是,辛劳的背影,佝偻的背影,让人肃然起敬的背影。
安静的校园里,夏日的微风似乎特别留恋这里,把五星红旗吹的高高飘扬起来,依稀的还可以看见周一的时候我们升国旗时的样子,是一张张朝气蓬勃的脸,年轻亢奋的面孔。教室里,同学们正答着试卷,一阵风偷偷溜进教室,吹的试卷“哗哗”作响。男生们抬起头,任风儿把身上的汗水带走,深深的吸气然后慢慢的吐出。女生们伸手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或是把调皮的头发撩到耳后,接着,又把头埋在题海中,拼命的写着,算着。
时间定格于此。
那是青春的背影,苦读的背影。
安逸的家中,空调在“吱吱”的运转着,客厅里,爸爸正看着抗日题材的电影,边看还边说:“这汉奸怎么还不死呀!”的抱怨声,书房里,是哥哥翻书做笔记时写字的“沙沙”声;卧室里,是我放着韩国悲伤音乐和偶尔几句不着调的附和声;厨房里,是妈妈做饭时,锅碗瓢盆互相撞击时发出的声音,和炒菜时热油发出的“吱吱”声。
时间再次定格。
那是忙碌的背影,也是对家人爱的缩影。
没有无数群众演员的背影,哪里来的震撼大片?没有建筑工人辛劳的背影,哪里来的高楼大厦?没有农民伯伯晒的黝黑的背影,哪里来的蔬菜和粮食?没有交警们笔直挺立的背影,哪里来的井然有序的交通?没有父母整天忙碌的背影,哪里来的我们无忧无虑的童年?
寻找背影,关注背影,铭记,那份为我们默默付出的爱与坚持。
曾记的很小的时候,读过朱自清的《背影》,也许是因为年龄尚还小,无法真正读懂那父亲的背影留给朱自清的是什么,只是觉的有点酸酸的,涩涩的,长大后,却有一件事让我明白了朱自清那道不尽,说不清的感受。
在一个细雨迷蒙的下午,我和母亲骑着车,行驶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那霏霏的雨丝,宛如一片模糊的烟雾,讳饰了广阔无际的天空。我抬头一看,那雨像丝线一样细,像面粉一样轻,细密的雨丝在天地间织起一张灰蒙蒙的幔帐。行人们都穿上了雨衣,打上了伞,穿梭在细雨之中。我远远的看去,有一个老人驮着腰,打着一把破伞,在角落旁边的垃圾桶里面寻找什么。他的背影很矮小、虚弱,那种感觉总像一个人,我的爷爷。
从小,爷爷就是我最亲近的人了,经常带我出去玩,他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了。长大后,因为我要上学,离开了爷爷的住所,一年来不见过几次。渐渐地,他的背影慢慢从我脑海中消去。
可是我的爷爷不会去捡垃圾吧,我半信半疑地望着他。母亲斜眼一瞄,定格在那个角落,好似他也发现了那个老人。我拍拍母亲的背,指着那方向说着:“那个老人。”“我也觉得像。”母亲做出一副侦探的样子回答道。“去看看。”我母亲和我都不约而同地骑了过去。
那个角落,堆满了杂物,在风中雨中,萧瑟地摊在那里。那位老人的背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那种苍老的感觉好怀念。老人被我们突然的来临吓了一跳,看了我们一眼之后马上回头离开了。母亲没怎么看清,而我却清晰地看清了他的脸庞。是爷爷没错!“爷爷!”我对他喊道,“别捡垃圾了好吗?回家吧!”老人停下了匆忙的脚步,停顿了几秒却又急忙地大步走起来,好似不让我们发现。“爷爷……”我继续喊道,可被母亲给打断了。母亲示意我算了,因为我们都知道,爷爷是一个固执的人,我们是劝说不了它的。爷爷的背影是那么憔悴,那么柔弱,我的眼泪不禁落了下来,随着雨水淌在我的脸颊上。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母亲看见。
后来,母亲有一次送些衣服给爷爷的时候,爷爷给了母亲一些钱,说是捡垃圾攒下来的钱,说是给我用。我接过钱,眼泪又来了。我仿佛在泪光中,又看见了那个瘦弱矮小的背影,诶……
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这个小女孩,一个您曾相助过的小女孩。或许您已不记得,但我至今刻骨铭心。
就是那天,我趁爸爸妈妈不在家,我独自一个人偷溜到公园,在那我玩得很尽兴。结果也就在不知不觉中把钱包里的钱全掏光了,直到太阳下山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坐上公交车后,要买票了,我才傻眼了,我身上没有一分钱了。顿时我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厚着脸皮小心翼翼地跟售票阿姨说:“阿姨,我没钱了,你看我还小,是不是就不要收我钱了呢?”可是,阿姨一脸怀疑地看着我:“不行,你这种小朋友我们遇得多了,要不你下车。”没商量的余地,我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时,就是坐在我后座的老奶奶您发话了:“售票员,别为难孩子了,小姑娘的票算我的!”
我回头感激地看了您一眼,您慈祥地朝我笑笑,伸手摸了摸我的头,顿时一股暖流从我心中涌起。老奶奶您知道吗?就是您的这一举动,让我感到我的世界如此灿烂、如此温暖。让我从此懂得了要学会互相帮助、互相关爱,让我收获很多很多。于是我寄去了爱心包裹,收到回信的时候我有的不止只有感动,我居然感到很幸福;我竭我所能干我自己能干的事,我发现周围的人开心了,我更高兴;我不再理所当然地享受着父母的爱,我懂得了要去做些什么让他们高兴高兴……
谢谢您―老奶奶,因为您,我的人生路上会留下许许多多的难忘的记忆,数不清的珍贵的感动。
6月18日早晨,我就要去八中少儿班复试了。 天,灰蒙蒙的,下着雨。我趴在窗台上,雨点一滴一滴地 落。雨越来越大,越来越着急:大的雨,路又不好走, 爸爸身边,办呀?
我发愁,说:“我用自行车带你去!”啊!这行? 前几天食物中毒,上吐下泻,她力气带我呢?
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再不走,就要迟。坚决地 说:“走吧!你把车钥匙拿广 楼下面,冷风迎面吹来!” “坐好了吗?”问。 “坐好了。”
骑上车。她毕竟是病体刚刚恢复,我能感觉到她骑时有 些吃力,耳畔响着的喘息声。 雨,无情的雨,打在她的脸匕。 风,残醋的风,吹在她的身上。
但她仍然骑着,骑着……
我浮现朱自清先生,他正坐在桌前,写着《背 影》。他有感动,他被父亲的背影所震撼。
哦,不也是这样吗?她整日操劳着,生病了也不休 息,也认为她的女儿这样做。可我,真的可以当之无愧地 受到这样的爱吗?
八中。
我从自行车后座跳,着着被雨水淋着,雨水顺着她的 额头面颊一滴一滴流。我心里呼喊着:我不会让失望! 我将记住这个星斯天,记住她的爱!
进了八中,我一回头,猛然看见雨中伫立的在门口凝视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