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我是在妈妈的老家河北省保定地区高碑店市梁各庄度过的。这是一个不大的村落,住着百十号人家,离北京只有百十来公里,我姥爷、姥姥家就坐落在这里。
一下车,首先落入我眼帘的,是一片干干的黄土地。只见黄土裂着一道道的口子,一脚踩下去浮土有几厘米厚,走几步,鞋子和裤脚便沾满了泥土。不一会,我那双刚穿上的旅游鞋便成了土黄色。由于干旱缺水,麦田里的麦子显得营养不良,株株都耷拉着脑袋,稀稀拉拉贴着地面躺着。进了村子,穿过狭窄的胡同,我们首先来到了姥爷的老家。
姥爷家人看到我们到来,显得非常高兴,忙招呼我们进去,一边沏茶,一边端上一些瓜子让我们吃。这是姥爷从小长大的地方,我带着极大的兴趣,将这里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姥爷家院落挺大,足有1亩多地,听妈妈说这是姥爷祖上留下来的,或许当时还算个富农什么的,但现在只有姥爷最小的弟弟和他的两个儿子住在这里。由于分家,这个院子被分割成3块,外面是个大围墙,里面套着三个小围墙,三个小围墙都安着大门,门沿边都帖上了过节的春联,但大围墙却没门,也没有春联,还塌了一块,十分破旧,这使我想起一句词“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别人瓦上霜”。农村好象一旦分家,亲兄弟也变得生分,唉!
离开了姥爷家,我们又去了几个舅姥爷家。舅姥爷家人多,显得人气挺旺。由于是各人过各人的,而且几个舅姥爷年纪比较轻,脑筋活分,日子好象蛮红火。虽然院子不及姥爷家的大,但个个小院布置的挺利索,还很有点北京四合院的味道。正面清一色是坐北朝南的正房,东西有厢房,正房的地基高出地面有1米左右,显房屋主人求来日更发达的心情。美中不足的是厕所缺少冲洗设施,只是垒个小屋,挖上个坑而已。
夜晚来临,是我最兴奋的。北京禁止燃放烟花爆竹,而乡村却没有这个限制,我和同去的表弟、表妹还有乡村的孩子们真是放了个够。什么“二踢脚”、“穿天雷”、“轰天炮”,还有那1000头的鞭炮让我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
对我来说,农村的一切都是这样新鲜。我想来年我还要来,但希望农村的厕所更卫生一些。
今天,是五月的第二个星期天,母亲节。妈妈带我到姥姥家去贺节。
姥姥家在农村。那可不是一般的农村,宽宽的马路,明亮的路灯。马路两旁的小花小草仿佛在说:“欢迎来到新农村。”还有那美丽的小花园、设施齐全的健身广场,男孩子们喜欢的篮球场。一排排的楼房,清波荡漾的人工湖,村边那经常有小鸭子的小河。当然,少不了繁华的农贸市场,那里面可有我最爱吃的meat。
我吃完饭,就随表哥来到村边的小河畔玩耍。
可是,我到了那里一瞧,咦?小河怎么变成了如此模样?垃圾覆盖了小河那美丽可爱的容貌。小河变得丑丑的,臭臭的:河水变得乌黑乌黑的,散发出一种令人恶心的气味。
嗯?这些污水从何地来的?带着疑问,我叫上哥哥,沿着河岸,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在小河的上游,有一家大工厂。那众多黑黑浓浓的污水产地,就是这座工厂。
望着小河,我不禁流下了同情、无奈的泪水。无奈之下,我只好回到姥姥门前玩。但是怎么也玩不痛快。
为什么呢?原因有二:一是场地太小;还有一个原因最重要,那就是在姥姥家附近,有一座巨大的工厂。工厂里光那些大罐子上上下下得有二十多米高吧。
无数的大罐子里面窜出了许多黄黄的废气,臭气冲鼻,像正在狞笑的魔鬼,撕破了天空那美丽的外衣。
天空中下着小雨,啊,那可是天空在伤心哭泣呀!今天是母亲节,地球是人们共同的母亲。地球的孩子们,别再让母亲哭泣了,让我们每人伸出一双手,共同保护我们的 地球母亲吧!
“在未来的一周里我一定会很快乐的,呵呵… …因为我要去乡村玩了!”我怀着愉悦而轻松的心情对妈妈说。
这乡村见闻还真不少!我就来说说其中一件:那一天,我无聊地扎在书堆里,这时,二姑爷走过来看着我,他问:“你多少岁了?”出来一种调皮,我不但没回答,还反问道:“请问您今年高寿了? ”二姑爷说:“我今年二十五公岁了! ”我很诧异:“你怎么这么年轻?”二姑爷说:“我说的是二十五公岁!”“这有区别吗?”“当然有!”“没有!”经过一番争论,我屈服于他的口水池中,听他的解释。唉!姜还是老的辣!二姑爷开始解释:“你想想,二十五公斤就是五十斤,那二十五公岁不就是五十岁?
以前,我们觉得村子很大,但是现在随着城市不断扩张,村子越来越小,但我们希望乡村永远保持那一份淳朴,那一份善良,那一份憨实!
昨天是星期天,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去拜访一位伯伯,他是爸爸的老友。
伯伯的家住在桂岭镇鸟围村,当我们走进乡村的道路时,我们看到了一望无际绿色的田园,透过汽车窗口,我看到了有几口很大的鱼塘,里面有一群群鸭子,它们有的正在无忧无虑乐哉悠哉游动着,有的在相互嘻耍,有的将头插进了水里,我想它们可能是在抓小鱼吃吧。再走过一条条小路,就到伯伯的家,伯伯阿姨请我们进入小院,我一看眼花缭乱,庭院里有茂盛的龙眼树、 芒果树正在开花哩,发出一阵阵的清香。大树的下边还养着小兔和看家狗,这只看家狗,看见我们来了,看得出它很高兴的样子,不停的摇晃着尾巴,嘴巴里还小声地哼着什么的,啊!好玩极了!
我们在伯伯家里坐了一会儿,天色渐渐地暗了,我们告别了伯伯一家。回家的路上,我们看到了太阳已经西斜了,变成了橙红色的。那晚霞发出淡淡的温柔的光,给一片片云披上了一件件五颜六色的睡衣。太阳在晚霞的陪伴下,一步步地向西山走去。小了一点,又小了一点……没过多长的时间,太阳已经无影无踪了,天边最后一丝红光随着太阳去了,夜色降临了。
啊!乡村的景色多美呀!不知不觉我们就回到家了。
我在乡村只是生活一小阵子,不过,我在乡村的趣事可一点不少。
首先说乡村人家的忠实看门神――狗。每当我走过一家人的门前,门前的大狗便马上蹦起来,对着我们狂吠不止。即使脖子上有绳子拴着,它们也会冲上前来,一副决一死战的样子。若不是我一路捂着耳朵,踏着泥泞飞速行走(其实也没多快),恐怕我吓也吓出心脏病来了,比起现在我们那栋楼五楼新搬来的邻居家的狗可一点不逊色。
再说一下放鸭子,那可比放牛还要难了,只要你一不留神,就会有一两只鸭子掉了队;或是走着走着,鸭群就分散了,这时就必须用小竹棍敲一下地,也可以轻轻地拍一下鸭子的小脚和鸭屁股,把它们赶到一块儿就行啦。鸭子走路一摇一摆,活像个阔老爷。
乡下有鱼塘,春天一到,各户人家会买来鱼苗儿(小鱼)放养在塘里。我也尝试过,一边撒着小虾米一边乐呵呵地看着调皮的小鱼儿争先恐后地争抢食物,生怕被自己的兄弟姐妹吃了。等到鱼儿全长大了,主人会把它们出售或食用。大部分放养的全是鲤鱼、草鱼、鲫鱼。
乡村的人十分热情好客。如果你住在他们家,他们会以最丰盛的饭菜迎接你。他们用最朴实的材料做出比城市里更天然、更新鲜、更美味的佳肴。晚上,我们会坐在一起嗑瓜子、聊天,和他们很容易相处融洽。
早晨,天才刚刚亮,鸡也刚打鸣不久,他们就扛起锄头,拎起水桶下地去了。因为今天我和妈妈起得蛮早,于是在他们的邀请下,我们也下地去了。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菜园,里面种的是一些常吃的菜,例如白菜,还种了瓜,那儿搭了好几个棚架,上面缠满了瓜藤和绿叶。在轻风的吹拂下,绿叶微微抖动;在阳光的照耀下,眼前感到一片阴凉。
中午,他们从自家鱼塘里捞了两条鲤鱼,一条清蒸,一条煎了。两种口味不同,但是都可以吃出自然的味道。
吃完午饭,当然是午睡。他们家不象城市,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只有最原始的大蒲扇。我们几个躺在铺着破凉席的床上,扇着大蒲扇。原来打算让他们上来睡,可是他们说床上还是有些热,睡地板才凉快。没办法,只好如此了。伴随着声声蝉鸣,吹着清凉的“大蒲风”我们睡了。
睡饱了,已经到傍晚了。天边火红的云霞就象太阳仙子的丝带,太阳慢慢地滑下了山坡,最后一抹红霞也消失了。过了好一会儿,一轮明月悬挂在布满星星的夜空。我们坐在小木桌上共进晚餐,聊着城市里的新鲜事。小河还象往常那样流呀流,蛙儿还象往常那样鸣呀鸣。明天又将是新的一个开头了。
星期六,我们小队一起去了夏履镇游玩。
刚进入农庄,我就看见了青山绿水:稻田上有几位农民在插秧;依山傍水的房屋中偶尔冒出几缕炊烟;湖水清彻,不含有一点儿杂质……放眼望去,良田万亩,青山怀抱。我不由自主感叹道:“真是农村新气象啊!”
纵深农庄,景色显得神秘,并不像一般的农村:盘山公路渐渐变得窄小,取而代之的是无数的羊肠小道;几只麻雀飞过,“唧唧喳喳”的叫声在山谷里荡漾了好久;车边的树从垂柳到白杨,变化的悄无声息……几座老却充满新意的房子,让我想起了着名小说《长腿叔叔》里的一个片段:“房子方正,而且老旧,大约有一百年左右,距离另外一座山仅仅只有几里绿地。”
说起农村,就不得不说起甜美的水果了。有飘香的草莓、清爽的青苹果、沁心的水蜜桃、甜中带涩的橄榄……各种芳香的诱惑,使我陶醉。在篱笆旁,一人享受着甜蜜;或是叫来几个朋友,一起分享。不论是独自,还是热闹的,都有独特的风趣。
这就是乡村,一个童话般的国度!
零九年的一月二十日,农历腊月二十五,这天是大寒,外公外婆带着我妈、小姨,当然还有我和小表弟,一起下了一趟乡。
从
南昌到高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路宽且直,很好走,辗转了一趟车,中午时分来到姨婆家,这是一个空气里弥漫着新鲜的牛粪和青草味的乡村,我那从未见过面的表姨明天就要出嫁了。
我们还未到门口,好客的姨公就“劈里啪啦”燃放起了爆竹,这也是这里的风俗,有客至远方来,不亦爆竹声乎!
踏着爆竹的硝烟来到门口,抬脚迈过老高的门槛,两边是两扇厚实的木门,其中一扇在下方开了一个盘子大小的洞,我好奇地问妈妈:“咦!门上怎么有个小洞?”
“这是供鸡和狗进出的洞。晚上,人们入睡了,大门关上了,鸡和狗就从这个洞钻进钻出。”童年在乡下渡过的妈妈解释道。
一进门是一个老大的堂屋,左右是卧室,后面是厨房。在堂屋休息了一下,就开始吃中饭了。一张大圆桌,七七八八摆满了盘子,每个盘子都堆得冒尖。“吃”、“喝”主人很热情,一个劲地劝酒夹菜,大家也就举杯开怀痛饮。
我坐在桌上闷头吃菜,家养的鸡鸭,园子里刚扯来的新鲜蔬菜,土作坊原汁原味制作的豆干、油豆泡,不掺一丁点的添加剂,烧出来有往常所没有的豆香,我胃口好好。特别是那道红烧肉很对我的脾气,一个小脸盆大的钢精钵子,满满一钵子切成四四方方的五花肉,一块块红通通,有瘦有肥,肉皮油光闪亮,裹着浓稠的汤汁。我迫不及待地用筷子插起一块放进嘴里一咬,早已被焖得糜烂的肉迅速在嘴里融化,肉香四溢,咀嚼之间,连牙齿缝里都似乎渗入了香味。一个不小心,香酽的卤汁从嘴角流出,臊得我赶忙用手抹掉。
我正津津有味享受时,一只硕大的土狗旁落无人地在桌子底下走来走去,健壮的身子不时地蹭到大家的腿。我可是最怕狗的,吓得我连忙把脚缩上去。妈妈笑着说:“别怕,这狗不咬人,它是在等我们丢下的骨头呢。”
午后,外公带着我、小表弟,还有只比我大几个月的表姨,一起到附近的山上玩。说是山,其实只不过是略大些的土坡罢了。走了一小段土路,路一旁是花生地,花生可能早已收获了,只剩下裸露的泥土,略有些干涸,平整的土地上尽是一大块一大块的泥疙瘩。上到坡顶,四周看看,近处的树、灌,远处的农舍,平整的田野上笼着一层白雾,这时,我想起了课本里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悠见南山”的诗句。
尽兴地玩耍了一个下午,带着满足,我们返回姨婆家。路边三两头黄牛,正低着头,悠闲自得地在吃草,不时地甩着尾巴“哞、哞”叫唤。突然,从我脚边蹿过一只圆滚滚的东西,吓我一大跳。
我好奇地问:“这是什么啊?” “刺猬。”外公随口地告诉我。我盯着刺猬远去的方向,这小精灵逐渐变成了一个小黑点,淡出了我的视线。
姨婆家屋后是几畦菜地,种着绿油油的青菜,还有大蒜,一口水井,麻石砌台,勤劳的外婆在帮着压水。井口装了一根出水管,一个压柄,随着外婆一上一下的用力,清凉的井水就源源不断从出水管里流出。我跃跃欲试,要外婆让我来。可水井好像故意和我作对,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水就是不肯出来,惹得我那表姨“嗤嗤”笑个不停。
乡村的夜晚来得早,晚饭过后不久,我和小表弟在大人的再三催促下,很不情愿地去睡觉。热情的主人早就替我们铺好了床,床单下面是干净、松软的稻草,我第一次在稻草上睡觉,感觉特奇妙。许久,终于伴着屋外的虫鸣,头枕着稻香,渐入梦乡。
不知明天表姨出嫁又会有哪些新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