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将历史重现,让人们莫忘四、五十年代发生在美国洛杉矶市的光化学烟雾事件,
让他们再不能对数以百万计的燃油机动车组成的大规模流动烟囱视而不见;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给人们移植发生在日本熊本县的水俣病患者的痛苦记忆,让他们时刻不忘工业废水给人们带来的危害,积极治污,保护环境。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重温去年发生在长江流域的洪涝灾害带来的巨大损失,让人们在发展中注意生态保护;不再任意毁林开荒;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将告诉每一个炎黄子孙,孕育华夏文明摇篮的黄河已经断流,如果我们再失去长江,那么,我们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如何面对后代的唾弃。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把已经灭绝了的动物朋友们的容颜移植到每个人的脑中,告别人类自己作为动物天敌的身份,给野生动物多留一块栖息地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还要告诉地球上的每一个人,在已灭绝的24亿个物种中,60%是本世纪灭绝的。我们应该扪心自问,当地球上所有的物种都灭绝后,人类还能独自前行多久?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要把恩格斯的警告植入每个人的脑中: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可是多少年来,我们竟一直为了短期的经济效益,或砍伐森林,造成水土流失;成围湖造田,与龙王爷争夺地盘!什么时候我们才能改变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的思维定势,尊重自然,爱护自然呢?
记忆是教训,记忆是警告。假如记忆可以移植,就让我们以史为鉴,多一点环境忧患意识,让那些破坏环境的行为寿终正寝,在发展中保护环境,在环境保护中促进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