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陶渊明归隐后的悠闲自在;“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是陶渊明归隐后的轻松愉快。诗中句句描写的都是他厌恶官场污秽,返自然的喜悦,可他真的“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吗?他真是因为厌恶官场而归隐?终究是他本身所决定的,他无法适应官场,无法改变自己去适应世俗。天津固然是倔强的,却是一味错误地倔强,归隐后“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哪里是轻松,哪里体会出喜悦与自由,无疑是为自己的失败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陶渊明压根就是一个失败之人,他不懂得去适应世俗,一个成功之人必定是因世俗的变化,时代的变迁去改变自己,顺应社会发展,陶渊明不过无法适应世俗的变化,无法在社会中生存,因此,辞官归隐,过着他口中的田园生活。辞官归隐,不过无法适应社会被迫所做的决定;归隐够轻松与喜悦,不过无奈之下对自我的安慰与慰藉;哪里有“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不过失败的借口。
陶渊明,一个失败之人,一个真真正正的人生失败者。